陳默看到兩個人不說話,只能自己開口說道:“好吧,看來你們兩個人都不說是不是,那好,我就想看看你們能堅持多長時間。”
直接上前,在兩人的身上各拍了一掌,輸入了些自己的真元。這麼長時間的醫書不是白看的,而且一些東西在傳功玉符中也有說明。師父夜殤也是將自己平生的一些見識和手段全部都錄入進去,所以陳默也就學會很多雜項知識。讓人痛苦,渾身疼痛,還是簡單的,還有渾身發~癢等等,就看這兩個如何堅持了。
劉軍和魏強被陳默拍了一掌後,就感覺有種氣息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渾身開始劇烈疼痛。作爲一名前僱傭軍來說,忍耐疼痛其實是必須的,但是從來沒有想到能這麼疼痛,絕對比蛋蛋被傷後的疼痛還要劇烈的多。
短短几分鐘,兩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不僅溼透了,還沾染着大量的泥土等物,剛纔痛的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在地上翻滾。
陳默輸入的真元不是很多,所以兩個人也就幾分鐘的疼痛而已,但是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讓兩個人有種在世爲人的感覺。
“嘭!”的一聲,陳默一掌看在魏強的後頸處,沒有想到收着力道,卻讓魏強沒有暈過去,不禁讓他有些汗然。再一次加大力量,終於讓魏強昏了過去。
“MMP,原來是讓我要暈過去,但是卻沒有控制好力道,白捱了一下。”這是魏強昏過去時候的想法。
“說吧,是誰?”陳默將魏強打昏過去,然後再問劉軍,就是不想兩個人欺騙自己,想要判斷是不是說謊,只要眼前這個領頭說完後,然後打暈後再弄醒另外一個,接着問就成,最少能降低說謊的可能性。
劉軍看着陳默,倒不是因爲他打暈魏強,因爲他知道魏強沒有什麼危險,就是暈過去而已。只是想起來一些事情來,也是偶然間聽到過,但是卻從沒有接觸過的一類人,武力高強,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他們稱之爲武者,遇到這種人,最好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以前劉軍不是很明白,心中也沒有什麼一個明確的概念。但是今天不一樣了,剛纔陳默就像是大人收拾兩個要糖吃的三歲小孩,自己兩個人在他的面前,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直接就被打翻在地。
“你是武者?!”劉軍猛然間說出口。
“呵呵!你竟然知道武者?看來來頭不小嘛!”陳默調侃道,至於自己的身份,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我聽說過武者,都是非常厲害,像我這樣的人,絕對就是送菜!沒有想到今天碰上一個武者!”劉軍有些無語的說道。
“呵呵!”
“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找你,但是說完後能不能放過我們兄弟兩人?”劉軍有些祈求道,既然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擒拿的。
“你現在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不要拖延,還是趕緊說吧!”
劉軍也只能點頭答應,另外還真是沒的談條件的資本。至於說陳默將魏強打暈,也是明白爲了什麼,就是等會好對口供,這樣才能得到正確的答案。
“好吧,我說!”到了這個地步,也就不再抻着,能說就說吧。
“是老闆的兒子讓我們來的!”說出這句好以後,劉軍似乎留在身體內的力氣瞬間消融,有些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你們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老闆的兒子叫什麼?知道爲什麼要找我麼?”
“我是劉軍,他是魏強,是公司的保安人員。老闆的兒子姓張,至於叫什麼名字,我們都不知道,平時大家都喊他張二少。”
‘張二少?’陳默心裡在思索,這個姓張的怎麼會找自己,在哪裡得罪過姓張的?
猛然間,他想起來姓張的是誰了,還真就得罪過他。沒錯,絕對應該是他。就是上次賭石的時候,給自己送了幾千萬的那個世家子弟,他跟一個處於那個什麼冷淡的漂亮妹紙,在賭石的時候和自己打賭輸掉的傢伙,他帶來的人都叫他張二少。而且那個有些冷淡的妹紙也好像叫過什麼張立偉來着。
“你們公司的名字叫什麼?”
“西秦張氏集團!”
那應該沒有錯了,就是他。這也就解釋了怎麼派兩個不是武者的傢伙來找自己了,因爲武者是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的。至少張二少以爲自己是普通人。但是爲什麼今天才跟着他,都來西市好幾天了!
“你們是什麼時候接到命令要將我帶去見張二少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
“今天早上?”
“是,今天早上張二少在酒店大堂把我叫住,然後將你的車指給我說的。”
“秦川酒店大堂?”
“不錯!秦川酒店本來就是張氏家族的產業,我們正好巡查到酒店,碰到了張二少。”
我去!有沒有搞錯,昨天晚上竟然住進了張二少家的酒店,還掏了幾百元定了個標準商務間,真是的!要是早知道是他家的,早上就洗兩回澡了!
陳默一邊埋怨,一邊繼續問道:“那麼張二少讓你將我帶過去見他,就沒有其他的吩咐麼?”
“有,讓你吃點教訓,然後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劉軍說道。
“呵呵,還真是沒有想到啊!嘴上說的好,但是卻心中依然記着自己,這些世家子弟的嘴臉也是夠了!”
此時陳默心中也就將事情捋了一邊,可能是今天早上離開酒店的時候,正好被張二少看見,然後就直接指派劉軍他們來抓自己。也就發生了後面的事情,要是早見到的話,張二少也不可能忍受到今天早上。
目光在劉軍和魏強的身上來回巡視了一遍,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個傢伙。殺了他們,陳默是不會去做的。兩個人並沒有對自己露出什麼殺意,而且是給人辦事,而且到現在爲止自己也沒有殺過人,心中還是不願意去做的。
但是將這兩個人放走,那麼張二少就會知道自己是武者,後面要對付自己的絕對都會是武者,那就有些危險了。究竟該怎麼辦呢?
劉軍看到陳默的目光看着自己與魏強,其中有些閃爍和不明。對於這種目光實在太瞭解了,自己以前經歷的實在是太多太多,尤其是對一些平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目光。心中充滿了矛盾,但是最後還是殺了他們,當時自己看向那些人的時候絕對就是這樣的目光,從自己的眼睛中,也從同行的眼睛中,都看到過這種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