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沒有等配合人員的來到,而是先讓人帶他去了武~器庫。
艦艇上的武~器庫,都是分類放在船隻的甲板下層。而且艦艇中的位置也比較狹小,所以在進入武~器空的時候,陳默就藉口讓人在外邊等着,他自己進入武~器庫中。
進入之後,將武~器庫中,所有的導彈等武~器,都一一加上了爆裂符籙!而且,他使用的還是初等中階符籙,也是他現在所擁有的比較好的符籙之一。
當然,陳默在佈置的時候,也用了一種手~段,能夠保證導彈在發射~出去之後,在爆的時候,爆裂符籙也能夠同時爆發,如此一加一的火力,自然能夠起到很好的效果。
也就是說,爆裂符籙能夠成爲一種驚喜!
就這樣,陳默先是將武~器庫的導彈佈置完畢,然後還將發射井的導彈也佈置完畢,這才返回甲板,通過快艇去了另外兩艘導彈艦艇中,採用一樣的方法,將所有的導彈都一一按照剛纔的方式,佈置完畢。
兩艘艦艇中的艦長,對於陳默的命令自然沒有任何打折的執行。所以也就極大的方便了陳默的實施,按照他自己的意願佈置所有的武~器。
等返回之後,陳默就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讓隨後跟着的泰坤,將漢杜亞上校叫過來。
他要在自己休息的地方,和漢杜亞上校聊聊。
此刻,漢杜亞上校正在作戰指揮室研究着海圖。他雖然剛剛按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但是終歸還是想知道,買哈提來到這裡之後,所謂的晚上要執行任務,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任務。
雖然他不是買哈提,也不知道命令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是作爲一個做了多年的船長,一定的推理還是有的。
但是當漢杜亞上校看着海圖,就有些發暈。因爲艦隊現在所停靠的位置,靠近越國,距離華~國的南島也不是很遠。而且這個位置,非常靠近陸基,可以說如果有人拿着望遠鏡,就應該能夠看到自己的這三艘艦艇纔對。
不過,奇怪就奇怪在這裡了,爲什麼自己艦隊停在這個地方,卻沒有什麼人或者艦艇發現自己的艦隊呢?
從經過馬六甲海峽開始,漢杜亞上校就開始有所考慮,買哈提是不是手中掌握了什麼特殊的一些東西,才能夠將三艘艦艇的身影,全部都隱藏起來。
‘難道攻擊的目標是華~國的南島?’
‘如果攻擊華~國的南島,也不錯!’
‘可是不對呀,艦隊距離南島還是有一定的距離,如果作爲目標的話,目前停留的地方就不可能是這裡了!難道不是攻擊華~國的海島?’
“那是要攻擊那個地方,難道是越國?這也不可能啊!大馬和越國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而且在某些事情上,都是保持着一種同等的心態,那就是共同對抗華~國!雖然現在明面上不會去說,但是私底下那個東南亞的國~家不會去做?”
漢杜亞上校看着海圖,還真的搞不明白陳默要對付那裡。他想搞清楚海圖,也是想知道陳默抵達這裡後的主要原因,主要是早早的弄明白之後,手裡也能夠用來應急,只要陳默聞起來,自己也能夠針對的回答。
“當、當!”一陣敲門的聲音,漢杜亞上校就將海圖收好,這才說道:“進來!”
他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剛剛在研究艦隊所停靠的地方。如果一旦被買哈提知道,也許他不會說什麼,但是可能會在心裡有嫌隙。
要知道,買哈提可是和王室有着親屬的關係,要是他嘴歪一歪,那麼自己這個上校,也做不了多少時間了。
大馬的皇室,還是很有權利的。
“漢杜亞上校,買哈提閣下叫你過去一趟,他在休息室等你。”泰坤說道。
“好!你先在外邊等等我,我收拾一下就走!”漢杜亞上校說道。
這是買哈提上了艦艇之後,頭一次請自己過去,所以他想整理一下,稍稍洗漱之後在過去,也是對買哈提閣下的一種尊重。
艦艇中,陳默的休息室裡,有着一間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四個人喝酒聊天的地方。
此時此刻,陳默與漢杜亞上校,還有泰坤就在這裡喝着酒。
至於說,現在在艦隊中,是不容許將酒弄到艦艇上的!但是對於陳默來說,這種事情很難麼?甚至對於漢杜亞上校來說,也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
當然,喝酒的是陳默和漢杜亞上校,負責倒酒的是泰坤。
在兩人面前,他還沒有坐的地方,只能站在一邊服務兩個人。對此,泰坤已經很感謝了,心中也在不停的感激着,買哈提長官終於再次使喚自己了,那麼他在長官面前,還是有用的啊!
如果一個人沒有用,自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提泰坤心中在想着什麼,只要這個傢伙好好的服務兩人喝酒,那就成了。對此,陳默的神識掃過泰坤,發現這個傢伙有些不在狀態,但是對服務工作還能做到及時,也就隨他去了,反正等下就是要死的人了,在計較就有點說不過去。
至於說坐在他對面的漢杜亞上校,這個時候喝着小酒,就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
當然,陳默本來不想一起喝酒的,因爲在大馬的綠教教育大家,不準喝酒,這是一大戒律。
但是在見到漢杜亞上校之後,陳默正在喝酒,也就順嘴問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卻也就點頭了。這讓陳默有些驚訝,這個還是大馬的海軍上校麼?怎麼規則都不遵守了?
而漢杜亞上校看到陳默的表情,也是笑了笑,解釋道:“其實,我是不喝酒的,但是因爲經常執行任務,有些時候因爲要晚上值班,所以也就喝開了。不過,不是經常喝酒,而且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纔會喝點。”
漢杜亞上校如此說,其實就是拉近和陳默的關係。
陳默現在的身份,是和皇室有親屬關係的買哈提,而且也是大馬土著,所以信的是綠教,因此是能喝酒的,無論是在公開場合還是在私人場合,都是不容許的。
現在,陳默喝酒,卻被漢杜亞上校看到,如果去制止陳默喝酒,絕對不是很合適。至於說將這件事情反應上去,呵呵!說笑了,買哈提是什麼身份,他漢杜亞上校又是什麼身份?
最多,讓買哈提得到一個訓斥而已,至於他漢杜亞上校,可能就會永遠離開海軍,並且不會有好結果。
而現在漢杜亞上校見到陳默喝酒,直接就點頭說喝,並且還解釋自己以前就喝酒,是因爲在執行命令的時候,嚐嚐喝酒。雖然數量不多,但是卻承認自己喝酒。
這樣一來,讓陳默就能夠知道,和自己有着同樣愛好的人,自然也就在心中有了一定的親近。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建立聯繫就這麼簡單。
但是,漢杜亞上校在喝酒的時候,發現陳默只是喝酒,並沒有說什麼,因此也就喝着酒。這喝着喝着,思想不免就有點拋錨了。因此,陳默看到漢杜亞上校,有點心不在焉的喝着酒。
對於漢杜亞上校爲什麼如此的心不在焉,陳默自然是能夠猜到一些。
因此,他笑了笑這後,問道:“是不是有疑問,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問?”
漢杜亞上校笑了笑,然後點點頭,說道:“是的,我一直有點好奇我們要執行什麼任務。”
因爲有陳默的提問,漢杜亞上校纔會這樣說,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問的,就算是他心中有着萬千的問號,也不會直接去問。
陳默說道:“其實,我們下半夜要去攻擊越國的金蘭灣海軍基地。”
“吧嗒!”的一下,泰坤手中的酒瓶跌落到地上,碎成了一堆玻~璃渣滓。
“什麼?!!!”漢杜亞上校頓時吃驚的看着陳默。
“怎麼會去襲擊金蘭灣呢?”
對於只要知道金蘭灣對於越國的重要性,就會知道,如果攻擊了金蘭灣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因此漢杜亞上校纔會如此的吃驚!
陳默看着漢杜亞上校,緩緩的說道:“其實,剛剛接收到命令的時候,我也很吃驚,但是命令就是命令,必須執行!”
漢杜亞上校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皺着眉頭,對陳默說道:“閣下,如果是這個命令,那麼我必須打開通信,和大馬那邊的海軍總部取得聯繫,確定之後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命令。”
“我手頭有你們執行命令的密碼和口令,難道這兩個東西都不能讓你聽從命令麼?”陳默有些陰鬱的盯着漢杜亞上校。
“閣下,不是我不想執行命令,但是這個命令實在是太過於古怪。另外,你手頭的密碼和口令,是讓我們三艘導彈艦艇配合你在大馬隆市的行動,而不是現在要攻擊越國的金蘭灣。”漢杜亞上校堅持己見,直接否定了陳默的命令,並且也強調了一下,那些口令和密碼,只能在隆市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