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站好身形後,看着陳默的身影,眼中卻透出有些憤恨的眼光,心中暗自想着:“你他麼的現在有力氣,但是你給我等着,我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想到地上的人是自己的親人,也就靜靜的看着陳默救人,但是也把陳默的臉深刻的記在腦海中,看到他要解開躺在地上女人的上衣釦子,忍不住上前蹲在旁邊。
有些臉色潮~紅,拳頭捏的緊緊的,大聲問道:“告訴我你的名字,等我先查詢你的醫師資格!”
“陳默!”陳默說道。
“查詢隨你,但是我再給你說明一下,傷者隨時可能窒息而死,我是等你查詢清楚在動手,還是你查詢你的,我做我的?”
“你!”男子有些憤恨,但是不得不考慮現在的情況。
“我什麼?到底要怎麼樣?”陳默冷靜的看着他。
“你、做吧!”有些無奈,但是更多的卻是憤恨。他的內心雖然有些想說,不要搶救,眼前的傷者和你又沒有多大的關係,你這麼盡力的幹什麼?能不能不動傷者,即使死了也就和你沒有關係啊!
本來是陳默做好事,但是有時候卻不能讓被人感恩,還被人記恨,這也是醉了。現在,他就被眼前這個男子莫名其妙的給恨上了。
當然,陳默也不在意這點,能搶救一條命,又在自己的能力之內,那麼能做就做,至於別人的意見和反對等,不在自己的考慮之內。
陳默聽到男子的同意,手下動作也不慢,三兩下就將衣服解開。外套下是個小衣,那種套頭衫,所以他直接用手一扯,撕開了小衣,露出傷者白~嫩的肌膚和一個可愛的BRA。
陳默發現傷者雖然一直處於半昏迷階段,但是對外界還是有反應的,開來傷者對於外界所發生的事情都能感覺到。陳默撕開小衣,也讓傷者有些不適,但是更多的還是胸口疼痛和呼吸困難。
沒有多想,手中拿着空心的稻稈,利用神識找準位置,然後在稻稈上附上真元,直接插入了傷者身體。靈稻的稻稈非常堅韌,而且上面還帶有絲絲靈氣,在陳默真元的附着下,硬度變得比金屬還要硬。並且前端還被陳默弄成斜角,更加容易插入肉裡。
當然,爲了不讓別人看見自己是直接用稻稈插入的,他還是做了一些掩護,尤其是對身邊這個有敵意的傢伙,基本上就是遮擋着,不讓他看見。
“噗!”的一聲,傷者胸腔內的血液直接噴出。還好陳默早就估計到了,管子的朝向是另外一頭,噴出來好大股的鮮血。
那個年輕男子正好蹲在另一頭,所以直接噴了一身,連臉上都有。
“混蛋!你是故意的!”年輕男子根本沒有顧忌什麼傷者,直接一甩噴在臉上的血液,然後指着陳默罵道。
“不錯,我是故意朝你那邊的!但是不朝你那邊,難道要我朝着自己噴?”
陳默看到隨着胸腔中的液體噴出,傷者的情況開始變好了,呼吸漸漸變得平穩了下來,而且傷者的眼珠在轉動着,看來傷者已經有意識了或者已經醒過來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傷者並沒有張開眼睛,他也無所謂,自己也就是處於好心,才搶救傷者,至於感謝不感謝也就隨意了。
年輕男子聽到陳默的如此回答,頓時不知道怎麼說了,這是他自己跑過來的遭罪,心中對這個眼前的傢伙更加的憤恨。
不過陳默剛纔的動作,也讓周圍的人轟然而笑,倒也提醒了年輕男子,這個時候自己是單挑不能挑過陳默,羣挑可能是他們一幫人碾壓自己一個人,還是忍一下吧。
好在周圍的人都還不錯,並沒有轉過頭來,還是朝外看着,至於年輕男子,他們也猜測這個人和傷者可能有關係,不然不會這麼着急傷者,只是爲什麼沒有在一輛車上,有些不好詢問。
待傷者胸腔中的體~液流出的差不多了,呼吸也徹底平穩下來。陳默就將手中的稻稈一端用折了回來,然後用線幫紮好。稻稈很硬,但是在他的力量下,還是被折彎了。
折彎主要是防止胸腔內被體外的細菌感染。最後,脫下衣服後,蓋住傷者敞開的上身。
從乾坤珠內拿出半瓶純淨水,其實是溪水,然後又拿出金石散和止血散,對着已經醒來的傷者說道:“這是我自己配置的止血藥劑,你體內還有出~血,必須止血才行,將這些都喝下去!”
傷者雖然說不了話,但是從陳默將她抱出汽車後,就醒了過來,雖然沒有張開眼睛,卻能感覺到陳默的動作,以及能聽到他的聲音。
“你要給我姐喝什麼?有藥監檢驗麼,有沒有安全?”年輕男子又在陳默旁邊吼道。
“你是傷者的弟弟?”陳默問道。
“不錯,她是我姐姐!”年輕男子說道。
“哦!那怎麼你從後面過來?”
“我開的另外一輛車好不好,這不是重點,我問你這個藥有沒有藥監檢驗!”
“呵呵!”陳默轉頭直接開始給傷者喂藥,絲毫沒有再去理會年輕男子,這樣的態度,也讓他有些面紅耳赤,準備上來要阻止喂藥。
但是周圍有很多明白人,從這個車禍開始發生到陳默救人,已經有好幾個人都轉危爲安,也就反映出他的醫術可以說很好。看到這個年輕男子在旁邊唧唧歪歪,幫不上什麼忙不說,還阻止陳默救人,所以幾個人一起將年輕男子拉住。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知道我是誰嗎?我記着你們,等這裡事情結束,一定讓你們不好過!”
陳默餵了藥以後,看到女子張開了一下眼睛,但是隨即又閉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對於耳邊傳來男子的聲音,卻沒有任何反應,也就知道兩人之間恐怕也是有故事的。
他也就笑笑,女子既然不想理這個男子,那麼也不會去說什麼,難道自己還要告訴男子,傷者已經清醒了?
“你是誰可能我們都不知道,不過你也不用報出你老爸的名號,因爲那樣就只能顯得你很無能!”陳默站起身來對着年輕男子說道。
“你、你……”年輕男子一時不好接口,他本來就想報上自己老爸的姓名,但是卻被陳默這麼一說,頓時將話堵在了嘴巴里。
“我什麼我,除了仗着你老爸或者家裡的勢力,你還能怎麼威脅人,真夠無聊的!要是你牛,就報上你的名字,看看能不能將我嚇住!”
男子的名字當然沒有一點的威懾力,如果有,也是在特定的圈子裡,在這裡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報出名字還不夠丟人的,只能將話嚥下,一雙眼睛中的怒火如果能噴涌而出的話,陳默應該可以被燒死。
陳默看都不看男子那憤恨的目光,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屁孩,只能拿一些人的名頭來嚇唬人的傢伙,不值得自己關注。轉頭對幫忙的人說道:“幫我找幾塊木板,如果沒有木板,樹枝也成。這個傷者胳膊和腿都有骨折地方。”
“好嘞!”幾個人一聽,轉身去尋找東西。
陳默看了看被抓着的傢伙,示意放開他,然後問道:“你剛纔說你是她的弟弟?”
“是又怎樣?”有些憤恨的甩了甩胳膊,說道。
“那好,將上衣或者裡面的襯衣給我用一下。”
“憑什麼!”
“你不是傷者的弟弟麼?”
“我是傷者弟弟又怎麼樣,這和我的上衣或者襯衣有什麼關係?”
“爲了治療,我需要你的上衣或者襯衣!”
“你……”
“我什麼我,要不你脫,要不我自己來拿!”看到有人拿過來幾片木板,就直接打斷年輕男子的說話,然後直接開始威脅。
年輕男子看着陳默的拳頭,回想起剛纔被他拖來甩去的情景,心中的怒火那是滔天涌來,憤恨的目光也是想將陳默給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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