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酒吧中,由於現場的東西有限,因此大家也就簡單的應用周圍的傢俱等等一些東西,來做了個臨時的攻防,只要這個東西,在敵人進攻進來的時候,能夠防止子~彈擊穿就成。至於說其他的功能,則沒有辦法要求。
有個遮擋的東西已經不錯了,還想要戰場上的那種攻防一體的防禦,那是不可能的。
等完成佈置之後,他和威廉也是一身的汗水。雖然是臨時搭建的防禦,但是也花費了好些力氣。而且因爲是利用現場的東西,因此還在這些物體的表面,澆了很多的自來水,不能在發生戰鬥的時候,燃燒起來。
等一切都完成之後,陳默再次找來酒吧中的醫療箱,給安納和巴克進行簡單的治療。剛剛在進來之後,已經做了有些基本的止血治療,但是沒有藥材什麼的,所以僅僅是利用緊急按~壓來達到止血。
這兩個傢伙已經流血流了好多,剛剛止住了流血,但是依然還是會流出一些鮮血來,如果在不進行一些治療的話,俺麼這兩個傢伙可能會失去體溫。一旦發生失去體溫的現場,就會造成休克或者死~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因此中彈之後,都會及時救助治療,也是出於此。
剛剛在佈置臨時防禦的時候,沒有想到能夠見到醫療箱,還真的是驚喜。在柬國這種國~家,能夠有一個醫療箱,真的是太幸運了!
其實這個醫療箱,是索卡放在這裡的。這裡是他的酒吧,而且有很多時候,因爲這裡也容易發生一些衝突,因此他爲了手下能夠及時治療,纔會弄了個醫療箱放在這裡。而且,醫療箱雖然不大,但是藥物和工具倒也比較全一些。
既然找到了醫療箱,自然要對兩個人再次簡單治療一下。
因此,陳默先是打開安納按捺中的腹部,通過一些工具止血,然後就開始消毒清創,並且細細觀察了一番傷口,對安納說道:“腹部子~彈必須取出來,不然會很麻煩,你忍着點!”
安納看着自己腹部的傷口,也是疼的只抽抽。不過對於這種疼痛,他依然能夠忍着,對此,其實這幫僱~傭~軍都有過體驗。能夠做僱~傭~軍的人,十個人裡就有九個受過傷。
“門羅,你還會醫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巴克忍着腿疼,有些驚訝的問道。這話,也是安納小隊長想要問的,他從來沒有見到門羅會醫術。
大家都是一個小隊的,要是會醫術的話,可能以前就會顯露出來。作爲僱~傭~軍來說,團隊中一個醫生那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他們經常受傷的人,如果在受傷的時候及時處理,那麼就會減少很多戰損,這也就意味着,處理及時,就能夠保住性命。
但是醫生這種專業的人員,對於僱~傭~軍來說實在是太過稀有,因此大家都是通過自己培養,只要成爲戰地救護就成。什麼是戰地救護,就是大的傷勢沒有辦法,小的傷勢能夠稍稍救護一下。在戰場中只要死不了,等結束戰鬥之後,就差不多能夠救回來,這就是戰場救護的意義。
“嘿嘿!我以前小時候給家裡的牲畜做過手術,就是沒有獸醫證件的那種,但是卻沒有給人做過。所以,平時就沒有出過手,現在,你可以不讓我出手。不過等下如果我們要是突圍或者轉移的話,你就要忍着點了。”陳默在滅了門羅的時候,自然是通過審問知道,門羅小時候在農場出生,所以就編撰了這麼一個獸醫的事情。
好吧,獸醫也是醫生,就算是沒有獸醫證件,那也是有經驗的醫生。這個時候,有個獸醫也比沒有經驗的素~人強的多。
“上帝保佑!”安納小隊長對陳默示意繼續,但是轉頭卻對上帝開始祈禱起來,不知道是因爲自己被當成牲畜還是別的,反正現在也只有如此了。
陳默呵呵一笑,然後看着安納說道:“隊長,放心好了,以前的時候經過我的治療,大部分的牲畜都能繼續活着,沒有問題的。可以說,我的技術也是很好的,僅僅是少了證件。”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就讓安納和巴克兩個人,都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但是子~彈必須弄出來,不然等下行動的時候就不好辦。
因此,安納只能抿着嘴,然後盯着陳默說道:“門羅,你繼續吧,等回去我那裡保存了一瓶好酒,到時候我們可以喝一杯。”
呵呵,這種話的意思就是千萬不要弄死我了,不然好酒就沒得喝了。當然,這不過就是安納的一種祈望吧了。
陳默倒是乾脆,也不在說什麼,將醫療箱中的手術刀拿出來,然後將紗布和藥棉,還有消毒酒精準備好。
不過看了看消毒酒精僅僅就是一小瓶,有些不夠,於是轉頭對威廉說道:“威廉中隊長,你去酒櫃那裡看看,有沒有烈~性酒,越烈越好,這裡的酒精不夠。”
沒有辦法,醫用酒精僅僅就是一小瓶,如果用來做個臨時手術的話,這些酒精是不夠用的,所以只能用烈酒來消毒,充當酒精作用了。
“好!”威廉也不多說話,而是對巴克說道:“看着點門外!”因爲現在就他們幾個人,所以巴克只能上場來做崗哨,萬一敵人衝進來就不好辦了。
然後威廉快速的去酒櫃找酒,主要是烈~性酒。好在這裡是酒吧,沒有醫用酒精,但是烈~性酒還是有的。比如說伏特加,直接就是七十五度,用來做消毒酒精,還是可以的。
剛剛衝突中,酒櫃中的酒什麼的,機會損~毀了一大半。但是好在還有一半左右的酒是完好無損的。威廉稍稍找尋了一下,自然發現了一些能夠用的烈酒,直接給陳默全部都拿過來。
安納看到烈酒,倒是嘴巴一咧,說道:“哈哈!這是好東西,不能這樣浪費!”
忍着疼痛搶奪過來一瓶,然後直接打開後狂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說道:“來吧!”
陳默並沒有阻止安納喝酒,因爲喝酒了之後,至少能夠稍稍讓其感覺麻木些,能夠減少點疼痛。因此聽到安納的話之後,點點頭,將一塊布纏繞着木棍,讓其咬住。
這是因爲醫療箱中沒有麻藥,所以等下動刀的時候可能會讓他咬碎牙齒或者舌~頭,所以纔會讓其咬着裹着布的木棍。
接着直接將酒倒在器械上,還有他的傷口上。酒精的刺激,讓其頓時一陣低吼,疼痛難忍。然後用烈酒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再帶上那種乳膠手套,這是醫療箱中就有的手套配件。
其實,對於這種小手術,在陳默看來,是非常簡單的。但是現在不能用點穴術止疼,也不能將人體氣血截斷,讓其感覺不到疼痛。也不能用銀針等方式,所以這種手術,只能莽着來了。
好在眼前的傢伙就是個白皮,當這次收入就是做個實驗好了。再說他對自己的醫術也有信心,就算是沒有任何輔助的情況,還是能夠輕鬆解決這種手術。
也就是疼痛一下而已,又疼不死人,這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而且他的神識一掃之間,就能夠知道子~彈在其腹部那個位置,真的是簡單的很。
手術刀順着傷口一刀,在其腹部創造了一個合適的刀口,能夠讓自己的手下去的長度。這裡沒有其他的器械,所以只能用手,因此稍稍劃開大點。
不顧血液的涌~出,他的手指在傷口中一轉,然後指頭就夾着彈頭出來。要是換成其他人,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傷者死~亡。因爲手指頭進入腹腔之後,這個人不是被疼死,就是術後感染而死!反正這種方式最不可取,但是目前也沒有辦法,並且陳默對自己的技術那是相當的自信,所以自然也就怎麼莽怎麼來飛,反正疼的人也不是自己。
“噹啷!”一聲,子~彈彈頭被扔到到了一個玻~璃杯中,陳默呵呵一笑的說道:“真幸運,隊長,這個彈頭是小口徑狙擊步槍的彈頭,如果是大口徑子~彈,你可能就完蛋了。”
安納聽到這話,頓時一翻白眼,門羅現在怎麼這麼絮叨。剛剛在自己腹腔找彈頭的時候,真的疼的要死,差點都將自己嘴裡的木棍咬斷,因此聽到門羅這麼說,也沒有力氣反駁。
陳默的神識早就查看過傷口,所以直接開始縫合傷口。由於醫療箱中僅僅是棉線,不是腸線,所以以後還要拆線。不過現在這中情況下,有線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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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說道:“還有,剛剛的子~彈是跳彈,並不是直接擊中你的腹部,不然這一彈頭擊中你的腹部,然後在你這裡翻滾幾下,可能就不是我現在能夠給你做手術的。甚至,情況會更加的可怕。”
要不是神識掃過,陳默還真的不敢對其做手術。
子~彈如果真的直接擊中其腹部,自然會因爲受到阻力原因,在其肚子裡直接翻滾,那樣子的話會造成很多創傷,簡易的手術根本就不能夠完成治療。
需要對腹部臟器檢查,然後一一治理修復才能夠閉合腹部,甚至有的時候還可能要切除一些臟器,才能夠完成手術。
甚至,有可能子~彈受到阻力,對腹部的臟器形成損傷,肝臟或者其他的臟器,反正可能人就會因爲腹腔大出~血死~亡。所以剛剛陳默說安納比較幸運,還真的不是瞎話。
僅僅是一顆跳彈,穿透了腹部皮膚,甚至連腹部的腸子都沒有貫穿,真特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