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見我在房間裡等候,帶着一位抱着古箏的女子,推開半掩的房門進來笑迎到:
“爺!讓您久等了,這位就是按您要求找的姑娘,這位爺您覺得如何?”
我一看挺年輕啊?難道這裡的人找姑娘只看年齡不看臉?
“行!就她了!”
我隨手又給了他五十兩說到:“我還要那帶路的小姑娘,哦!讓她來的時候把你們這的好酒好菜都帶上!懂嗎?”
老鴇看着銀票滿心歡喜的說:“懂!懂!小的這就給你去安排!”
看到了嘛?這就資本的嘴臉,只要有錢賺根本不在乎什麼道德!而有的人卻高呼希望恢復青樓合法化,試問如果春桃是你女兒,你還希望讓青樓合法化嗎?
有的人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就算國家廢除青樓全力掃黃,卻還是出現少女被迫賣身的案例,天真的以爲只要恢復青樓合法肯定就不會出現被迫現象,對於這種想我只想說:那還真是小瞧人類的道德底線了!
爲什麼會有法律?不就是因爲有些變態的道德沒有下限嗎?所以需要國家法律來約束,恢復青樓合法化的想法,就相當於廢除死刑會減少犯罪一樣,都是天真的有些愚蠢!
老鴇走後,那女子抱着古箏對我行半蹲禮說到:
“公子,春桃還小可否讓奴婢代替侍奉公子?”
“姑娘不是隻賣藝嗎?”
那女子回答說:“在這種地方哪有什麼清白之說,都是東家打發窮人的藉口罷了!”
看吧!哪有什麼賣藝不賣身,電視上都騙人的,爲的就是給人性留一片淨土,說白了就是哄小孩子的!
“你叫什麼?”
“奴婢複姓長孫,單名一個柔!”
我點點頭接着問她說:“長孫柔?那我就叫你柔兒吧!我看你們這都喜歡這麼叫!你多大了?什麼時候來的這裡?”
長孫柔放下古箏迴應說:“奴婢三十有一,來這裡已經有二十個年頭了!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二十年?也就是說她十一歲就待在這裡了?
“那柔兒可曾聽說過司馬文這個人?”
長孫柔刻意避開說到:“公子這是何故?不是來聽曲的嗎?若是嫌棄奴婢年老色衰大可直說便是,只求公子能免了春桃侍奉,奴婢在此謝過!”
哦?挺剛啊!對客人都敢這麼無禮?不過我喜歡,按年齡我還得管她叫聲姐姐,但現在我可是位爺,大爺~哈哈!
見我不說話以爲我生氣了,她這才反應過來突然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說到: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無意頂撞公子,只是公子說的,東家有交代,任何人提起都不能說!否則……!”
“否則怎麼樣?不得好死嗎?”
見她點頭我說到:“起來吧!給我彈一曲你最拿手的!”
“是!”
聽她彈完一曲,說實話除了好聽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不是詞窮,而是我壓根不懂音律(不要聽作者狡辯他就是詞窮)!
幾首曲子聽下來,總感覺意猶未盡,又好像缺了點什麼?哦——有曲沒有詞,她這一首都沒有開過腔!本來我想問她有沒有唱詞的曲,還沒開口就有一個男的敲門說:
“爺,您要的酒菜給您準備好了!”
我剛準備起身長孫柔就已經把門打開了,接過那男子端的酒菜悄悄說到:
“把春桃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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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一聽明顯有些爲難說:“這?長孫姑娘這是東家吩咐的,也是裡面那位爺的要求,長孫姑娘別爲難小的了!”
“嘿~?我平時待你們也不錯吧?讓你帶下去你就帶下去,出了事我頂着,快點!”
見男的還在爲難,我起身走了過去!拍拍柔兒的肩膀示意她把酒菜端進去!
“你下去吧!把春桃留下,記住!除了錢方孔錢老闆,誰也不準來打擾,知道嗎?”
那男的迴應一聲就離開了,我把春桃帶進去,這時柔兒已經把燈點上了!看着春桃的打扮我差點笑出來,很明顯是精心打扮過的,就是這胭脂和口紅抹的有點重!
“你今年多大了?”
還沒等春桃開口長孫柔就說到:“十一!公子,她還小,今晚讓奴婢來侍奉您!”
春桃卻乖乖說到:“十五!”
看長孫柔的表情明顯有些無奈!
十五?怎麼看着她這身板感覺比我家那丫頭(小鈴)還小?我從長孫柔那裡拿來了手帕,抹掉春桃嘴上的口紅說:
“肚子餓不餓?來,餓的話就吃桌子上的東西,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知道嗎?”
好傢伙!長孫柔擔心的要死,她倒是感覺很從容,我一說她就毫無防備的去吃了,看她狼吞虎嚥的樣子,我對長孫柔說到:
“怎麼回事?那守財奴連飯都不讓她吃飽嗎?”
“公子說的是?”
“你們東家!”
長孫柔明白過來解釋說:“沒辦法,她太小賺不了錢,沒讓她餓死東家已經算是仁慈了,平日裡我們可伶她給她東西吃,東家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歸不是吃他的,他也不會介意!”
我給春桃倒了一杯水說:“慢點吃,不會有人跟你搶的!”
長孫柔見狀摸了一下春桃的頭說到:“公子要是真心疼春桃的話,不如就把她買回去,做個童養妾也好,總歸在這裡小小年紀就被人糟蹋了的強!”
看她不是在開玩笑,我回答說:“這事以後再說,你要不要也一起吃?”
“可以嗎?”
見我點頭,她謝過我之後,也坐下來跟春桃一起吃東西!我沒事就看着窗外,到處燈火通明,似乎還可以看見我那宅子,宅院裡面還有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是娜拉,向我這邊豎起了中指!
唉?臥槽!被她看見了,我連忙把窗戶關了,坐到春桃身邊看她們吃東西,見她們用筷子夾燒雞我說到:
“別那麼閨秀,直接用手撕,雞腿一人一個,不夠我再去叫人讓他們送來!”
長孫柔和春桃用手抓着雞腿,吃着吃着眼淚就不停的往下流,也不說話就是一邊哭一邊吃,我見了也沒多說什麼!
二十年,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一般人這種生物,自己經歷的痛苦,即便是不去強加給別人,也不會去維護的!像長孫柔這樣的善良,真可謂出淤泥而不染!
“慢點吃!”
見倆人點頭回應,我問長孫柔說到:“柔兒!怎麼這裡不讓你們贖身嗎?我不信二十年你還沒攢夠錢替自己贖身!”
長孫柔一臉茫然的看着我說:“公子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嗎?看您穿着外貌和我們無異,想法卻如此天真,在東家看來我們只不過是他賺錢的工具,從被買來那天起,不是被他再次賣掉,就是死在這裡,怎麼可能讓我們手上有錢?”
我:……
看來我真的是被電視劇騙大的,人性在資本面前蕩然無存!
“夠不夠吃?不夠我再去喊人送來?”
春桃打了一個飽嗝,長孫柔嚥下最後一口菜說到: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吃飽了公子!”
見我示意她們喝口水,她又試着問我說:
“公子?您看這菜也吃了,是不是可以讓她先回……?”
“不行,還不到時候!我且問你,剛纔的問題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
長孫柔不解的問到:“公子您到底是何方神聖?爲什麼要打聽司馬文的事?如果您只是好奇的話,恕奴婢冒昧,還請公子不要再提了,否則真的會有危險的!”
她說的很對,看來得讓她徹底相信我能問這個問題才行,至於我是何方神聖嗎?嗯——?非魚聖人?不行不好聽,子非魚聖……子魚……子非?子非聖人?哦!就它了,挺符合我的本質的!
“實不相瞞,我乃子非聖人是也!”
長孫柔搖搖頭說:“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就對了,我剛起的號聽說過就怪了!
“聖人?公子是修仙者嗎?”
長孫柔見我點頭默認說到:“那公……前輩跟司馬文相比你們誰厲害?”
我豎起右手食指說到:“彈指一揮間!”
她有些不信,因爲口說無憑,而且作爲一位屈指可數的聖人竟然逛窯子?是我,我也不信!
於是我打算放鋼斬出來讓她們見識一下,結果突然錢方孔就踹開房門氣沖沖的進來,指着我罵到:
“你這個禽……!”
見我們一片祥和突然又止住了!
“咋了?嚇我一跳,這麼快就完事了?”
他沒有回答而是轉身離開了房間,隨後又和和氣氣的推門而入說:
“完事了!”
“這麼快?我還沒開始呢!”
長孫柔臉頰一紅,我心想!臥槽?她竟然聽懂了?錢方孔卻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你你你……真打算連十幾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長孫柔聽了一臉擔憂的看着我!
我回答錢方孔說:“啥玩意?你看我是那種人嗎?我意思是說,我的問題柔兒姑娘還沒開始回答呢!”
他看着我們三人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說:
“那……那就好,抱歉!打擾了我先走了!”
“回來!”
我叫住錢方孔讓他幫我證明一下我的身份,長孫柔一聽是他說的就信!果然錢方孔是這裡的常客了,用我們那邊的話說就是會員級別的存在,而且他在盛月城那是出了名的誠信爲本!
六天前,就是我剛搬新宅那天,他女兒一諾千金的事就傳開了,你還別說這廣告效果出類拔萃,這之後聽說找他做生意的那是絡繹不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