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閃開”秦銘厲聲喝道,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兩人馬上撤離開來,閃到旁邊。
‘砰’的一聲,上古沙蜥的猛撞將秦銘撞到一座小山之中,被上古沙蜥這麼一撞,整座小山都被這剛烈的猛衝撞出了一個大窟窿,還有一些撞碎的岩石從小山上滾落,砸在沙地上濺起灰濛濛的沙塵。
上古沙蜥張開它那血盆大口露出黑森森的獠牙,牙齒之上還滲着鮮紅的血滴,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成了它的獵物,大口如同要將秦銘一口吞掉。
秦銘屏氣凝神一拳喝出,如游龍怒吼一般,天地皆驚,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上古沙蜥擊飛,橫於空中就像一塊石頭被擲出去一樣,轟隆一聲重重的摔在沙地上。
“可惡,我要將你們全部活吞了”上古沙蜥重新站起身來,憤恨的怒吼,哮聲震天。
秦銘也立直身子,拍去了身上的灰塵,寒芒厲射讓人感到非常恐怖。
狂風肆意的吹着,颳起的沙子擦到臉上有些生疼。
秦銘不打算手下留情,打算用雪鷹的羽毛一擊斃敵,直接殺掉上古沙蜥。
藍光一閃,一根羽毛從秦銘手中飛出,速度之快沒人看的清楚,就連是天心老祖、火雲邪神這種老一輩的人也沒看出什麼,直覺眼前藍光一閃而過便什麼也沒有了,羽毛在風沙聲中瀟瀟作響,咻的一聲上古沙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給飛來的羽毛貫穿身體,羽毛沒有因爲上古沙蜥而停止,直到連穿數座小山才停住它那可怕的威力,上古沙蜥的嗷嚎之聲徘徊在耳畔,久久不能平息。
“你剛纔看到了什麼?”火雲邪神只見一道藍光從眼前閃過,並沒有看清是何物。
“我也不知道,好快,這麼快的速度我也是第一次見”就連縱橫世間長達百年的兩人都不知道是何物這般厲害,那便可知其威力無窮,令兩人都心生畏懼,一時之間不敢靠近秦銘,怕秦銘又用剛纔那一招把兩人秒掉。
上古沙蜥已死也就意味着第三層已過,第四層的大門即將開啓。
天心老祖提心吊膽的看着秦銘,生怕秦銘再出一擊殺了他們。
秦銘並沒有理會二人,抓緊時間趕往第四層,留下兩人在那裡呆呆發愣。
光柱降臨,秦銘第一個進入第四層,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沒有預想的那般尾隨其後,估計有所忌憚秦銘的剛纔那秒殺上古沙蜥的一擊,所以遲遲沒有過來。
進入第四層,秦銘身處在一座金碧輝煌宮殿的遺址之上,周圍早已殘破不堪,房屋上碎裂的瓦礫堆積一地,有的牆面已經半塌,看起來非常淒涼,好像是戰爭過後遺棄下來的,輕風一吹捲起了地面上成年積累的灰塵,瀰漫在空中,被這吹起的灰塵一襯托更加淒涼,就像被人拋棄的嬰兒。
死寂,沒有一絲聲音,只有忽緩忽急的呼吸聲。
秦銘閒庭漫步般走在這片遺址之上,彷彿觀望這片遺址,就能體會到這片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如何在戰爭的殘酷之下,變成這副摸樣。
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兩人待秦銘離去之後,稍作逗留,之後也前往去第四層的路上。
須臾,一羣人影出現在第三層的沙漠之地上,在風沙的籠罩下看不清有多少人。
“謝須你看,第四層的通道已經開啓了,想必他們現在在第四層或者還在更遠的地方”一名頭髮凌亂的中年人指着遠處的光柱,在風沙的遮擋下雖然擋住了視線,但是那光柱的光芒非常明亮,一眼望去便可以看到,好像是黑暗中的指明燈。
謝須隨着那名頭髮凌亂的中年人的視線望去,“魏遜不必擔心,我們一定還來得及”瘋魔殿老祖—魏遜,因爲過度追求強大的功法,而導致幾近走火入魔,在謝須這個多年好友的幫助下在將他懸崖勒馬,沒有讓他誤入迷途。
“走”魏遜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朝光柱的方向趕去,他希望能追上前面的人。
“呵呵,你們先自相殘殺這樣我纔好漁翁得利”一人出現在風沙中,消瘦的身子彷彿在風中隨時會倒,風沙將他的臉遮住看不清楚模樣。
轟隆一聲響,秦銘可以分明感受的到地面傳來的震動,砂礫也在震盪下翩翩起舞,好似飛舞的仙子,美麗動人、無拘無束。
一個巨大的石人出現在秦銘的眼前,看它的身形似乎和人的身形有幾分相似,一身金光閃閃的鎧甲披身,凸顯出它的英姿勃勃。
“誰?侵犯了我的遺址,還不滾出去”金甲石人低沉的聲音震徹四周,殘破的牆壁都被這低吼之聲,震的碎裂。
秦銘沒有因爲金甲石人的吼叫而退卻,理直氣壯的走上前去,凝視着金甲石人。
金甲石人俯視遺址,看見如螞蟻般細小的秦銘,“就是你嗎?還不快滾出我的遺址金甲”石人的低吼又一次響起。
秦銘並不打算走,因爲他知道眼前的金甲石人估計就是鎮守第四層的,只要殺了它第五層就會開啓。
“如若在不滾出我的遺址,休怪我不客氣”金甲石人的吼聲之中似乎帶着怒氣,估計是被秦銘的不離去而惹怒了。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秦銘冷靜的看着金甲石人,不知金甲石人會做出何種異動。
“可惡的凡人,乖乖受死吧!”金甲石人一聲怒吼,地面上石塊,泥土劇烈的顫動,地面裂開一條巨縫,巨縫尤生一些裂縫,裂縫寬小不一,有的地方很寬大,有的地方則很細小,往下望去巨縫裡面深不見底,黑漆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忽然轟隆聲作響,彷彿有一大羣人從巨縫中狂奔出來,嗖嗖嗖一羣黑影從巨縫中飛出,個個手拿長槍,一身青銅鎧甲,仔細一看這些士兵竟然不是人,而是泥土。
五萬泥土士兵將秦銘團團包圍,就像在秦銘周圍築起了一座土牆。
泥土士兵齊一揮杆,一股巨大的氣流從上而下,如猛虎咆哮一般強壓下來。
秦銘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了實質,身體就像被鐵鏈綁住一般,絲毫都不得動彈,就像死神把鐮刀放在你的脖子上,隨時都會一刀割下你的頭顱。
金色光芒又內而外爆炸出來,把枷鎖衝破,身體下一子得到了緩解,光芒沒有停止不斷爆發,將凝固的空氣也一併擊散,天上五萬泥土士兵也被這金色的光芒擊潰。
有的泥土士兵甚至還被這金色的光芒擊碎成散土,散落一地,但是過了一會兒,散落的泥土又重新拼湊在一起,組成了原來的泥土士兵。
秦銘看着重新拼湊在一起的泥土士兵感到有些驚訝,“什麼?難道這泥土士兵打不碎嗎?或者是打碎後還能恢復?”秦銘出現了滿腦子的疑問。
“難道這些泥土士兵是和雪心之淚是一個原理嗎?”秦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試一下便知”秦銘手中金色拳頭擊出,將天上一排子泥土士兵擊,但是僅僅過了一會兒,便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讓秦銘相信了這羣泥土士兵和雪心之淚是一個道理。
秦銘在陣中瘋狂的攻擊着這些泥土士兵,波流不斷涌動,一陣一陣強大的波流擴散開,將一批泥土士兵擊成粉碎,但是過了一段時間有恢復原樣,繼續戰鬥。
泥土士兵每一杆揮出都帶着巨大的威力,天空都彷彿被這一杆劃破,空氣也在微微顫抖,如若放一般人過來,被泥土士兵幾頓猛敲就陣亡了,但秦銘可以不是一般人,在一羣泥土士兵的夾擊下還奮然抵抗。
但是在秦銘的不懈努力之下,還是讓他找到了突破口,每次被他打的碎裂的泥土士兵很快就合攏了,但是被擊粉碎的泥土士兵時間則要的長一點,如果在擊的更碎的話,要的時間也會更多。
如果在短時間內將全部泥土士兵都擊成灰塵的話,就有足夠的時間打倒那個金甲巨人,金甲巨人只要一敗這羣泥土士兵也估計會煙飛灰滅,秦銘心中暗想,正要一步一步去實現他所想的計劃。
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一出現在第四層的時候,周圍便有一羣泥土士兵將他兩包了起來。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啊?”天心老祖指着眼前的泥土士兵,不知道是人還是其他什麼的。
“別管那麼多了,殺了再說”火雲邪神手中火焰四起,一片火焰橫飛出去,一羣泥土士兵身上便冉冉燃燒起來,就像火人一樣。
火焰燒了不一下,泥土就被火焰燒的乾枯、碎裂,但是碎裂之後的土片,又慢慢合攏起來,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兩人看了大驚。
“什麼?居然又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了,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天心老祖大叫道。
火雲邪神臉上也滲出冷汗,但是依舊嚴峻、冷靜,沒有任何的慌張。
天心老祖手中天心劍揮舞,一個來回一片泥土士兵就這樣在他的天心劍下成了碎片,過了一會兒剛纔的場景又重現在他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