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聲響起好像什麼東西裂開了,樹魔不斷的掙扎着,但是還是掙脫不開三人的圍攻,秦銘和天心老祖已經將樹魔死死的圍住了,不讓它有機可乘,樹魔左突右竄還是衝不出去。
秦銘另一隻手同樣也是一拳轟在樹魔最堅韌的樹皮上,兩拳砸在樹魔身上發出陣陣聲響,不時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樹皮被秦銘這兩拳打的開始有些碎裂。
咔擦。。。。。樹魔最應以爲豪最最堅韌的防盾一點一點的裂開,裂痕由很微小的細縫慢慢擴展到巨大的裂痕,一點一點蔓延至全身。
“什麼?”樹魔大驚,沒想到自己全身上下最堅韌的樹皮竟然就這樣被秦銘擊裂,樹魔怎麼也沒有想到秦銘會有如此般強橫的力量,就連自己這麼堅韌的樹皮都被打裂了,如果換做他人的話早已命喪黃泉了,這力量簡直太可怕了,連樹魔都不禁感嘆。
“等樹魔的樹皮一碎裂,你們兩就使出全力從頭頂上攻擊它”秦銘雙拳力量大增,彷彿有無止境的法力向拳裡涌入,像是不要命的狂涌。
吱吱吱,聲音由原先的細微變的響亮,砰,樹皮碎裂嘩啦啦的散落下來,好像軀殼被人打碎一般。
就在此時樹皮碎裂之際,火雲刀和天心劍威力猛增,天地的力量都向裡面注入。
光芒大振,一時間看不清事物,視線越來越朦朧,眼前全部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全部都是光芒震天的光芒。
“就算我這樣死去,我也不會讓你們苟活的”說完樹魔力量從身體內向外瘋涌,與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的力量發生碰撞,越激越烈。
兩股力量似兩頭猛獸不停的碰撞直至爆炸。
‘轟隆’爆炸的威力將所有人震飛,砰砰砰三聲響起,三人落地。
由於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是在爆炸範圍最近的兩人,所以受的傷也是最重的,而秦銘是在爆炸範圍的遠處所以受的傷比較輕,沒有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那麼嚴重。
天心老祖輕咳兩聲,嘴角都溢出鮮血,就差一口吐出來了,而火雲邪神也好不到哪裡去,嘴角也有鮮血的痕跡,但是與天心老祖比還是比較好一點的。
樹魔由於自己最強的護甲被秦銘擊碎失去了保護能力,再加上剛纔那場巨大的爆炸,整個身體被炸的粉碎,天下不斷的向下飄絮木屑就像下雪一樣,可下雪飄下的雪花而這是木屑渣滓。
天心老祖看着天下飄絮的木屑,會心一笑,樹魔終於被他們合力打敗了,而他們也爲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有付出就有回報,三人的傷換來樹魔的死,對於他們來說是值得的。
秦銘雙腿盤膝,拿出雪心之淚馬上快速的恢復着,而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受的傷比秦銘嚴重又沒有雪心之淚的幫助,自熱而然沒有秦銘恢復的快。
周圍的巨樹看着自己的領主都被人殺死了,一個個的都向後退去不敢上前,它們的領主那麼的強大都被打死了,更何況它們這羣羣龍無首的合力都抵不上樹魔一隻手的巨樹。
它們非常擔驚受怕,怕突然秦銘等人衝過來將它們全部滅了,所以它們只有退後避開秦銘他們希望能躲過他們的殺伐。
它們雖然這麼想,但秦銘可沒有打算殺死這些巨樹,它們的領主都死了,這羣嘍囉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秦銘自然不會去搭理它們了。
金光環繞着秦銘的七經八脈深入骨髓,除了金色光芒還有一些藍色的光芒,這自然是雪心之淚散發出的光芒。
秦銘被刮傷的傷口以肉眼所見的速度慢慢癒合,而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自然沒有這麼好命了,向前所受的傷也慢慢的清除,法力也逐漸的恢復起來。
調養了一段時間,秦銘感覺恢復到了最佳的狀態,起身便走沒有去搭理天心老祖和火雲邪神。
秦銘走後火雲邪神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秦銘消失的地方,彷彿要將他撕開一般。
天心老祖自顧自的在那裡恢復着,完全無視了在一旁的火雲邪神。
火雲邪神見了非常的生氣,剛開始爲了利益兩人走到一起,互幫互助,現在爲了利益兩人又分開了,可謂說兩人的態度都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第五層一片海域,秦銘一出來腳下便是一片汪洋大海,望不到邊際的大海,時不時的還有巨浪像大手一般拍打過來。
這片海不是藍色的而是一種淡黃色,好像裡面沉澱了許多泥沙纔有現在這幅模樣。
海水深不見底,沒有親身探足過的,完全不知道這海有多深。
秦銘從海面上空徐徐飛過,而海里一隻巨大的身影一直在跟着秦銘移動,秦銘向哪裡飛去,而那海里的黑影則向哪裡移動,如若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以爲是秦銘的影子。
秦銘飛了許久也感覺到不對勁,海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跟着自己,就向影子一般跟着自己,但是當秦銘一看向海面之時,那影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不存在一般,但是秦銘一旦移動起來那個黑影也隨之移動起來。
海水渾濁不清,是常年累積的泥沙讓它變得如此面貌,也許在很久以前這裡還是一片蔚藍的大海,魚羣在海水中嬉戲,鳥兒從海面上拂過,天空還是那麼的藍,海風還是那麼的涼爽,而現的海水淡淡發黃,早已看不清楚它原來的面目了,就好像它天生便是這樣,天空灰暗看不到一絲的陽光,好像有一片烏雲擋在上空將這片海域遮住了,讓它永不見天日。
魚羣也消散了,再也看不見了,或許它們還是存在的只是在那深深黑漆漆的海底了,再也沒有游到海面上來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又或者早已被那深海的猛獸所吃掉,屍體消沉於這片海域之中,海風吹過再也不是那種涼爽的風了,而是一種涼颼颼的冰冷刺骨的,就像是那風進入你的身體進入你的骨頭,從你的身體內向外發出的冷。
這片海域早已經物是人非,沒有人記得它曾經的模樣,又或許有人知道,但已不再世間。
一陣海風拂過,秦銘能感受到這風的冰涼刺骨,似進入身體的每一個毛孔,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冷,由內而外發出的冷,全身的每一根毛髮都爲這冷而打顫。
‘吼’一聲巨響驚天而起,就在秦銘在海域上空停留之際,那跟隨着秦銘的黑影終於現身了。
一頭巨大的鮎魚,嘴邊的兩根鬚胡又粗又長,頭上還有一個巨大的燈籠,滿嘴獠牙,尖銳無比,身形龐大,身體兩側全身都是尖銳的刺,似一根根鋼針,看着那滿身的刺好像只要扭動身體就能摧毀一切。
秦銘看着這恐怖的模樣嚇的倒吸一口涼氣,“你是誰?”秦銘盡力的平復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太過緊張。
那鮎魚張開它的血盆大口,那巨口張開彷彿能吞下一座巍巍的高山。
“闖入我的海域居然連我都不知道”鮎魚的聲音迴盪在空中,越來越小不斷的重複着那句話,“你聽好了,我就是這片海域的霸主上古須鮎,竟然進了我的海域不如就給我填填肚子怎麼樣?”上古須鮎張開它的大口好像要將秦銘一口吞下去。
秦銘向後退去,儘量和上古須鮎保持距離,怕它隨時衝過來將他吞下肚子,秦銘可不想無緣無故的就成爲別人的食物。
上古須鮎似乎看出了秦銘的意圖,連忙跟上,不讓秦銘離自己太遠,怕自己的食物跑掉,不是上古須鮎追不上秦銘,而是上古須鮎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秦銘身上。
驚濤駭浪不斷的拍打着上古須鮎的身體上,一下兩下不停的拍打,反覆循環無休止境,但上古須鮎視其如無物,任憑海浪拍打着它的身體。
在上古須鮎面前海浪就像小手一般,輕撫着上古須鮎的身體,由於上古須鮎的身形真的太過龐大,以至於巨大的海浪在它面前都如小手一般。
秦銘慢慢的向後倒退,並沒有急於逃走,而上古須鮎則一步一步緊隨其後。
慢慢的上古須鮎和秦銘的距離越拉越近,不是秦銘的速度變慢,而是上古須鮎的速度太快,幾個移動之間便和秦銘縮短了距離,以至於秦銘想和上古須鮎拉開距離都拉不開。
轟的一聲,上古須鮎從海域中高高躍起,龐大的身形遮住了大部分天空,秦銘眼前的視線全部是上古須鮎。
上古須鮎張開它滿嘴獠牙的血盆大口,朝秦銘飛來,飛在空中的上古須鮎就像笨拙的大象一樣,肯本控制不了它那龐大的身體,秦銘以迅雷閃電般的速度向後一側,便躲開了上古須鮎的血盆大口,砰的一聲,龐大的身體衝進海水裡,濺起巨大的浪花。
濺起的浪花如雨水一樣又重新落回海里,上古須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它沒想到秦銘的身手居然如此迅捷。
到口的食物就這樣跑了,讓誰誰不生氣,上古須鮎怒目圓睜,好像眼中有火焰正在熊熊燃燒着。
撲通撲通,上古須鮎連續的跳躍,濺起的水花在空中肆意飛舞。
一段連續的跳躍上古須鮎便衝到了秦銘身前,這一次上古須鮎的速度迅猛如虎,連秦銘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上古須鮎再一次張開它的血盆大口,見人就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