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戰聖猴,吞天之j,嘯天之犬,遁地之豬……”張仙喃喃着,目光從這四尊雕像上緩緩掃過。
鬥戰聖猴,通體金毛蔽體,全身金光閃耀,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更是金光閃閃,炯炯有神。雖然只是一尊雕像,但好像真的要活了似的,其中流露而出的,更是無上的威嚴。
爲戰而生,爲戰而死!一杆大棒舞動天地,一身正氣撼動乾坤。上古時期,更是跟隨其主人鬥天戰地,所向披靡,直接殺得九天顫抖,萬界膽寒,敵人莫不聞風喪膽。
吞天之j,顧名思義,是一隻能夠吞天的大公j。不過,並不是說它能夠真的將那天空給吞噬掉,而是說那種報曉之音能夠撼動蒼穹,若是有需要,金j只需要扯一扯嗓子,便能摧毀一個小世界。金j一怒,浮屍千里,不是沒有道理的。
嘯天之犬,則是一隻長相兇殘的獒犬,全身覆蓋血紅色毛髮,兩隻漆黑的眼睛猶如黑d一般懾人。而且它的獠牙利爪,以及堅硬的尾巴,全身的所有部位幾乎都是武器,擅長近身血拼,越是見血,越是英勇無比,因其咆哮之聲能夠傳遞無數的虛空,令諸天顫慄,因而被冠了個嘯天的名頭。
遁地之豬,全身漆黑如墨,雄壯若一座矗立的小山,與踏山之牛差不多大小。而它所最擅長的爲遁地,只要進入了大地,便入魚兒進入了水中似的,那裡,就是它的天下。當年,若非自己大意而被帶入了一個全是水的世界,只怕沒人能找到它的蹤跡。
“呼!”
將這些兇獸的樣子記在了心中後,葉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而這時候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十二尊獸尊剛好對應着前世的十二生肖,這是一種巧合呢?還是說,兩者之間的確存在着某種必要的聯繫呢?
可惜,沒有人回答他的疑問。十二個栩栩如生的雕像靜靜的矗立在那裡,也沒有散發出任何的氣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個猜測,倘若這是一道謎題的話,則需要他自己慢慢的去挖掘出真相。
“算了,總有一天,所有的秘密將不再是秘密,所有的事情,最終都會水落石出的。”
最終,葉楓的臉上閃耀着強烈的光彩,然後身子一晃,從原地消失不見,再現時,已出現在了現實的世界之中。
“大人,你醒了啊。”見到葉楓甦醒過來,殘夜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葉楓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由的笑了,道:“接下來麼……去終點!”
“終點?”殘夜眨巴眨巴眼睛,有點不明所以。
“沒錯,就是終點!”
葉楓的臉上閃耀着莫名的光彩,慢慢說道:“也就是大荒秘境的最後一道考驗,終極之宮,將要開啓了。”
隨着一尊尊的雕像進入了識海,葉楓漸漸的知道了許多不爲人知的信息,因而,對於這秘境裡的一些秘密也算是有所瞭解了。在這秘境的最深處,有一座據說是由上古虛空獵人建造的神秘宮殿,它的名字叫做白羊宮。
只不過平常人根本見不到這座宮殿。若是想要進入其中,必須要滿足兩個條件才行。第一個條件是必須擁有上古獵人的血脈,而第二個條件則是必須收集齊十二尊青銅獸尊。十二尊獸尊合在一起成爲一把鑰匙,那便是打開白羊宮的鑰匙。
“宮殿裡,到底擁有着什麼樣的秘密呢?還是說……那裡面藏着神秘的傳承?”葉楓自語道。
“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殘夜問道。
“走!”
不再猶豫,葉楓直接翻身躍在小白身上,隨着後者的白影閃爍,幾個呼吸間便沒有了蹤跡。後方,殘夜不甘示弱,直接將修爲之力加持在白虎身上,很快便追上了葉楓的足跡。
……
“諸天萬界……呵呵。”
在一個相對開闊的平坦之地,一身黑衣的陳歡面容冷峻,y冷的目光從對面那羣少年少女的身上掃過,不由得冷笑連連。
“怎麼?”
一個少年天驕有點不悅的翻了翻白眼,冷哼道:“說的你好像不是諸天萬界的人似的。你還不是被那上古獵人的小崽子給收拾的p滾n流?”
“不知死活!r臭未乾的小傢伙竟敢如此與前輩說話,該死!”
陳歡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層冰冷的殺意,直接揮動手中的長槍電s而出,目標直指少年的胸膛。
“夠了!”
但就長槍剛剛s出時,一道紫色的身影忽然衝了過來,直接右手一伸,握住了長槍,快速散去了其上的森冷殺意,然後噹的一聲將其扔在了地上。
見狀,陳歡的臉色更加y沉了,眼中怒火洶涌,幾乎要噴出火來了,他怒視着紫風,冷冷道:“紫風,你這個小傢伙想要開戰嗎?”
“哼,開戰,你敢開戰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然後,便見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緩緩而來,這個人,赫然是月如雪。她的臉上依然蒙着一層薄紗,只不過眸子很清冷,看着陳歡,那不屑一顧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個普通的修士似的。
“靈界月家的人……”
陳歡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盯着月如雪仔細的看了一會後,忽然間笑了笑,說道:“月中天還在世嗎?”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月如雪立刻大吃一驚,這個名字,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啊,非家族的核心人物,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當然了,還有另外一些人知道,那就是老祖生前的好友們或者死對頭才能知道。而現在這個陳歡竟然知道自家老祖的名字……那麼,他只能是第二類的人。而現在的關鍵則是,這個人是朋友還是敵人呢?
“呵呵。”
陳歡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如此看來,月中天那老傢伙還算是有點本事,到現在還活着啊……好了,看在老傢伙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了。”
說完,陳歡再次看了月如雪一眼,脣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瀟灑的甩了甩頭髮,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