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簡直對於那個衛牛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一般,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槍走火,就導致副省長死去。
副省長可是柳家的人,比他的靠山衛家還要厲害,他現在害死副省長,他的未來簡直就是不敢想象。
“真是惡人有惡報,這個傢伙竟然這樣愚蠢,害死副省長,這次他就算是不死,也得牢底坐穿。”
“可喜可賀,這樣的人渣,就該法辦,剛剛他不是說他是特權階級,能夠凌駕於法律之上嗎,這一次看他怎麼凌駕於法律之上。”
“愚蠢的傢伙,既然幹做這樣的事情,也算是出門踩了狗屎,不然運氣怎麼這麼倒黴。”
一羣人都是感覺到了很歡喜,因爲沒有一個人看得慣,這個傢伙的作爲。、
“長官,這是意外,這是意外,你聽我解釋,我不能夠就麼去死。”虎背熊腰的警官說道。
他在這一刻簡直就是有一種絕望的感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衛家,也是根本就是不會保他的。
那麼他的結局將是會很悽慘,他還有很多很多錢沒有花完,還有大把的女人等他去泡,他的人生可以說是很美好,不過今日之後將不會很黑暗。
這麼大的罪名,肯定是會直接槍決,就算是不殺,也是會很慘的,那就是會老底坐穿,一輩子就這麼完蛋。
“解釋,你認爲這件事情解釋有用嗎,你也是一個明白人,如果你敢狡辯,那麼就是會受到想不到的酷刑。”眉毛很濃的男子說道。
“路飛,你這個斷子絕孫的傢伙,都是你,才把我害到這一步田地。”
衛牛這個時候仰天咆哮,他的人生原本是很美好,但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個電話而改變。
若是還有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去接那個電話,就算以後被他們少爺大罵,他也不會去接那個電話。
“您,就是呂建國公子吧。”眉毛很濃的男子說道。
“沒有錯,我就是呂建國,請問你是。
”呂建國說道。
“我們這一次,就是特地來爲呂建國公子你解圍的,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剛剛壯烈犧牲的副省長,跟徐家還有柳家都是有些關係,在得到上面的通知之後,連忙趕來,沒有想到出現這樣的橫禍。”
這個眉毛很濃的男子,還有些心有餘悸,要是那子彈打中的是他們那輛車的輪子,那可能壯烈犧牲的就是他。
原本那個副省長以後這個一件好差事,能夠搭上呂建國,好讓呂建國爲他說些好話,但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麼意外的事情,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小民呂建國在此謝過各位,當然更是要閔懷那位副省長,你們真是難得的好官,聽到小民出現一點小意外就趕來聲張正義,卻因此而受到奸人謀殺,我心中的感慨與憤慨已經不能夠用言語來表達。”
呂建國一臉痛心疾首和感動,跟真的一樣,他這個模樣要是去演戲,一定能夠拿小金人獎的。
“呂建國公子言重,像您這樣的青年才俊,是我們社會乃是國家的財富,就算是犧牲了副省長也是值得的,只要您沒事就好。”眉毛很濃的男子拍馬屁。
“你這話我愛聽,不是我吹牛,我呂建國真的是萬年難出的天才,不但人長得風流倜然,英俊瀟灑,而且實力又強大無比,不過我也是有苦楚的,我常常會因爲沒有對手而孤寂,常常因爲帥到沒有朋友而苦惱,我無數次仰天長嘆,爲什麼我要這麼優秀。”
呂建國聽到這個傢伙拍他馬屁,心情真是大好,即興的來了一段感慨。
“好好好,呂建國公子的大名我等早就耳聞,我們副省長就是爲了見您一面,車速太快纔出現這樣的大事故,不然慢一點的話,車子可以剎住的,哎,可惜的是,副省長沒能見上您一面,否則他死也會瞑目的。”
眉毛很濃的男子是一個會來事的人,很會拍馬屁。
“副省長因我而死,我心裡愧疚無比。”呂建國一臉悲傷,他心裡有些想笑,這個傢伙竟然
說對他的大名早有耳聞,怕是才知道他的名字不到一個小時吧。
“呂建國公子,您怎麼能夠這樣想呢,你這樣想的話,副省長死了,也不會瞑目的,你要放開一些,人各有命,副省長命中有這一個劫數,不過他要是呂建國公子你這麼掛念他,怕是在天堂也會很開心的。”濃眉男子說道。
“爲了表達我的愧疚,副省長什麼妻女的,以後都由我照顧吧,還有他的什麼房產的車子的還有存款的,都劃到我的名下吧。”呂建國一臉痛苦的說道。
他這一句話一說,包括眉毛很濃的男子在內的幾個官員都是一楞,眼神有些震驚的看着呂建國,顯然是沒有想到呂建國會這麼說。
“你們不要誤會,之所以要照顧副省長的妻女,是因爲副省長因我而死,他的妻女我不能讓別人欺負,至於他的財產劃到我的名下,那完全是因爲這樣才能夠讓那些衣冠禽獸不敢有其他想法。”
呂建國見這幾個官員誤會自己,生怕這些傢伙會對自己高大而又光明的形象產生懷疑,所以一臉正派的解釋。
“呂建國公子,你的情懷高尚得簡直比上古的聖人也不差,副省長這下完全是後顧無憂,可以安心離去,妻女有人照顧,財產又不比擔心被陰險之輩所奪。”
“呂建國公子,你的光輝照耀萬古,現在人人自私自利,像您這樣的好人,實在是百萬人之中也不一定能夠找出一個。”
“呂建國公子是時代的楷模,當年的英雄,是雷鋒的化身,是正義的使者,您的是我們學習的對象,您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辦好的。”
幾個官員臉色很猥瑣,不過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正大堂皇,差點沒有將呂建國吹上天。
他們這些傢伙心裡暗道,果然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樣,年紀輕輕就如此腹黑,而且不放過任何一點好處。
他們同時爲那個副省長感覺到可悲,人才死不到十分鐘,自己的財產老婆甚至女兒都別人的,可以說是悲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