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交談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粗暴的一腳踹開,之後幾個臉色猙獰的保安就從外面衝了進來,如果不是因爲對方身上穿着保安的制服蕭逸險些將對方當成了強盜。
進來的人當中一個爲首的看着房間裡面的人大吼道:“誰,是誰在這個地方鬧事。”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蕭逸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直接讓對方落地之後跪在地上不停地吐着酸水。
“這裡是特護病房你不知道麼,這裡的病人情況很危險你不知道,誰讓你在這個地方大吼大叫的。”蕭逸走到對方的面前冷冷的問了一句。
不得不說蕭逸這種先聲奪人的手段非常有效,剛纔衝進來的保安有四五個,現在除了跪在地上不停吐着酸水的那個之外剩下的全都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他們什麼時間見過這麼兇悍的人,這進來一句話沒說就直接動手打人。
平時讓他們在一邊狐假虎威的耍耍威風欺負一下老實人還是可以的,但是真讓他們跟這種凶神惡煞對着幹他們還真是沒這個膽量。
跪在地上更吐酸水的那個過了半天總算是緩過來了,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蕭逸說:“小子你是什麼地方混的敢在這裡撒野。”
可是話還沒說完臉上卻結結實實的讓蕭逸扇了一巴掌,清脆的耳光聲讓房間裡面的大部分人心都跟着顫抖,一兩顆牙齒居然從對方的嘴裡面飛了出來,很明顯蕭逸根本就沒有打算跟對方講道理,就是打算用這種霸道的態度處理整件事情。
“讓你說這些廢話了麼,我剛纔問的是什麼。”蕭逸甩了甩自己的手輕描淡寫的問,就好像剛纔不是他把人家的牙齒打掉了一樣。
跪在地上的那個保安疼的滿地打滾,年紀輕輕的就少了兩顆牙齒,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一邊的張啓超看的心驚肉跳的,心說原來這個叫蕭逸的人不是對他一個人這麼粗魯,鬧了半天他對待什麼人都是這麼個態度啊,心裡面這樣想着頓時就覺得好受了很多,最起碼自己的牙齒現在好好的待在嘴裡面不是麼。
看着地上打滾的那個保安蕭逸搖了搖頭,看來現在想從對方的嘴裡面知道點什麼恐怕是不可能了,想到這裡他直接不耐煩的一腳把那名保安從房間裡面踹了出去,然後指着另外的一個保安說:“你說,誰讓你們這麼粗魯的衝進來的。”
現在所有的保安都知道今天碰上狠人了,更要命的是看人家那個武力值自己這邊的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一腳就能把人踹飛,一巴掌能打掉人家幾顆牙齒,這是什麼概念。
被蕭逸點名的那個保安哆哆嗦嗦的說:“有人剛纔跑過來說有人在特護病房這邊鬧事,所以我們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趕過來之後呢,你們打算怎麼辦。”蕭逸揉着自己的手問。
那名保安差點沒哭出來,心說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把鬧事的人從這個地方扔出去了,當初他們就是這麼想的,但是絕對想不到鬧事的人這麼兇殘,早知道直接打電話報警了。
“我們當然是過來看看,如果真是有人鬧事的話就要制止,最起碼也要把人從這個地方請出去,畢竟這裡是特護病房,裡面的病人現在情況很危險的。”說完那名保安就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星說老子實在是太機智了。
“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你們了,認真工作時刻爲我們這些病人家屬着想。”蕭逸冷冷的一笑,心說之前張啓超在這個地方大吼大叫的怎麼不見你們進來管了。
“不用不用,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這是我們的工作。”
“滾你媽蛋,少在這個地方給大爺我打馬虎眼,剛纔這些混蛋進來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過來驅趕,你真當我是白癡麼,說吧,你們跟他是不是一夥的。”蕭逸實在是沒有耐心跟這羣人在這個地方瞎扯,他想要快點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然後幫莫巧巧的父親好好的看病。
“不是不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之前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在病房這邊鬧事,我們這就把他帶出去。”說着保安們就打算上前把張啓超等人架出去,惹不起蕭逸難道還惹不起張啓超麼,很明顯現在坐在地上的張啓超看起來就是個好欺負的。
可是張啓超卻奮力的掙扎着說:“放開我,你們這羣白癡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跟你們這裡的副院長認識,得罪了我我保證你們的飯碗不保,錢隊長,您別在地上吐了,倒是幫我說兩句話啊。”
被蕭逸打掉了兩顆門牙的錢隊長總算是緩過來了,他顯示跟蕭逸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然後才指着蕭逸的鼻子說:“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情不算完,敢在這個地方懂我,臭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
你們傻站着幹什麼,先去打電話報警,然後跟我一起上把這個臭小子抓起來,我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難道一羣人還收拾不了這個臭小子麼,別一個個的跟個娘們一樣的站的遠遠的,老子平時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們不是爲了養飯桶。”
可是這些話纔剛說完錢隊長整個人又飛了出去,剛纔好不容易纔爬回了房間,現在看來恐怕能站起來都是個奢望了。
“真聒噪,我說話的時候怎麼輪到你插嘴了。”蕭逸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種人就是個龍套角色,實在是不值得他在對方的身上花費太多的精力,這件事情看來跟那個副院長有着很大的關係,要處理也是要去找那個所謂的副院長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想到這裡他就上前把張啓超拎了起來說:“咱們出去談,這個房間裡面除了家屬不允許有別人,否則老子打斷他的腿。”
房間裡面的這羣人哪裡敢不聽話,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像蕭逸這麼霸道的人,簡直比江洋大盜還要江洋大盜啊,說打就打根本就不給人求饒的機會。
等去了走廊蕭逸才發現這個地方已經匯聚了不少的人,基本上都是看熱鬧的,蕭逸隨便找了個小護士說:“你,沒錯就是你,去把你們副院長給我叫下來。”
被叫到的小護士應該剛剛參加工作沒有多長時間,她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場面,當蕭逸的手指指着她的時候她緊張的哆哆嗦嗦說:“我們副院長現在不在醫院裡面。”
“少給我來這套,你們這羣人我還不知道呢,真有事情想要找你們的時候永遠都找不到,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去找你們的副院長,否則我就把你們醫院拆了。”蕭逸極其不負責任的說。
他始終覺得能不能找到他們的副院長是醫院那些人的事情,拆不拆醫院是他的事情。
果然沒過多久人羣就一分,一個面色鐵青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過來。
等中年人走到蕭逸的近前之後開口問:“你是誰,爲什麼要在醫院裡面鬧事,我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請你停止這種行爲。”
蕭逸看了對方一眼覺得這個人印堂發黑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他把自己手上的張啓超扔到地上說:“你就是副院長。”
“沒錯,我就是副院長,停止你的這種行爲,你的這種行爲已經構成人身攻擊了,你將受到法律的制裁。”
“拿來那麼多的屁話,我自己當然會爲自己的行爲負責了,我問你是你跟這個叫張啓超的人說這間病房裡面住的人沒有什麼背景可以隨便欺負,你就是這麼當醫生的,你的醫德讓狗吃了。”
蕭逸根本就不給對方反駁的機會,一開口就是一頓罵,罵的對方根本找不到解釋的機會。
周圍圍着不少的醫生護士以及病人家屬,聽了這些之後大家紛紛鄙視的看着這位副院長。
副院長急忙開口解釋道:“你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手上的那個人,說什麼我告訴對方這些事情的,住不住特護病房這完全是患者自己的事情,我們無權干涉。”
“你丫推的倒是挺乾淨的啊,張啓超,你說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把你剛纔在病房裡面跟我說的那些話全都說出來,要是敢有半點不同老子我管殺不管埋。”蕭逸拽着張啓超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別別別,有話好說,周叔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這裡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地方,我要是在這個地方出了點事情你能看得過去,你快點讓你手下的人救我啊,難道你們醫院裡面就這麼幾個保安麼。”
雖然張啓超沒有說就是副院長指示他做的這件事情,但是剛纔的那些話已經說明兩個人之間的確是有些關係的,周圍的人再一次看着副院長,眼中鄙視的神情更加濃重了。
就在副院長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卻聽見外面終於響起了警車的聲音,他頓時有了底氣,現在警察都來了就不相信蕭逸能翻騰起來更大的浪花,不管怎麼樣只要能把蕭逸抓到警察局裡面去現在的局面就得到控制了。
很快幾名穿制服的警務人員就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可是讓副院長目瞪口呆的卻是這幾個警務人員直接從蕭逸手中把張啓超接了過去銬上了。
“你們抓錯人了,不是抓我啊,是抓他,有沒有天理啊,還有沒有王法啊,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