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天雪這麼說,司徒雨落和夜幽蓮頓時就尷尬了起來,因爲這件事情夜天雪早就和她們說了,如今夜天雪剛剛回來,她們就在這裡胡鬧,而且還沒鬧出來個所以然,這頓時就讓兩女有些臉紅了,司徒雨落乾笑着問了一句:“呃,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要不我去把傅凌天的兩個妹妹也收了?”夜天雪笑着問道。
“那算了吧。”司徒雨落連忙搖着頭說道。
“那你呢?”夜天雪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夜幽蓮、
被夜天雪這麼一看,夜幽蓮頓時就低着頭說道:“我錯了還不行麼?”
“呵呵,你會承認錯誤,不容易啊。”夜天雪笑着說道。
寒嫣此時見夜天雪他們竟然把自己晾到一邊去了,頓時有些不爽了,拉着夜天雪說道:“好了,咱們去一趟我老爹那裡吧,咱們這麼久沒回來了,回來不去看看他們也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見到寒嫣此時吃醋的樣子,夜天雪笑了笑點頭,鄭重地對着司徒雨落和夜幽蓮說道:“嗯,正好我也要把前一陣子從逍遙神王記憶裡面找出來的魔道高級心法交給他們呢,小落落和幽蓮也來吧,話說我還真就沒有帶你們去好好見見我師傅他們呢,記着,你們雖然是我的侍女,但是我卻不希望你們真的把自己當作一個僕人,懂麼,這句話,我以前就和你們說過吧,尤其是你,小落落,知道了麼?”
看到夜天雪此時那鄭重的樣子,司徒雨落和夜幽蓮都不禁點了點頭,夜幽蓮以前和夜天雪都是同一族的人,對於夜天雪讓她叫主人,也知道這是夜天雪的變態喜好,而司徒雨落卻不同,她以前是個普通人,被夜天雪救了之後,一直都把夜天雪當作救命恩人的,所以要說誰叫夜天雪爲主人叫得最真誠,那首位的就是司徒雨落,因爲她心裡一直把自己當作夜天雪的侍女的。
此時見到夜天雪再次這麼說,司徒雨落頓時深受感動,她當然知道夜天雪是怕自己一會見到冰天釋他們的時候有自卑感才這麼說的,司徒雨落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主人,你放心,我只是您一個人的僕人,面對別人,我只是個普通的修神者。”
“嗯,這就好。”夜天雪見到司徒雨落開竅了,頓時笑了,接着帶着她們向着冰天釋等人的住處走去。
夜天雪等人首先便來到了寒宵的住所,因爲寒宵是冰天釋幾人的大師兄,夜天雪總不能去冰天釋那裡,然後讓寒宵這個大師兄移步的去冰天釋那個當師弟的那裡吧,雖說路不是很遠,甚至就是幾步的事,但是修真界中輩分是很重要的,所以夜天雪還是決定先到寒宵那裡,然後再去請無心以及冰天釋他們。
將寒嫣她們留在寒宵那裡之後,夜天雪便快步趕向了無心那裡,而這一路上,夜天雪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因爲自從他這短時間大鬧蒼靈宗,又在藍天帝國混得如魚得水之後,他的名聲在暗陽宗裡面就突然從從無恥的混蛋變爲了年輕有爲的俊才,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暗陽宗的弟子們又得知夜天雪在藍天帝國玉心宗大鬧了一場,這頓時讓暗陽宗的弟子將夜天雪當成了典範,一路上這夜長老或者是師叔、師叔祖的稱呼不斷,聽得夜天雪心裡這個樂呵啊。
來到了無心的住處,夜天雪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因爲夜天雪此時恰巧見到無心這個一宗之主,竟然被水長柔向沙袋似得從水逸清的屋子裡給踹出去了,而且這一腳還真不輕,直接將無心從院子裡給踹到院子外面去了。
見到無心此時摔在院子外面,捂着肚子一臉苦悶的樣子,夜天雪連忙跑過去把無心扶了起來,對着無心問道:“師兄,你對她做什麼了,她怎麼下手這麼狠?你不會是對她霸王硬上弓了吧?你這也太心急了吧。”
無心此時鬱悶的可是夠可以的了,他被水逸清踹這一腳的時候,也想過抵擋,但是他自知自己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太強,害怕傷到水逸清,所以就沒敢用力量擋,但是他不擋,水逸清這一腳卻沒有減少一點力量,結果無心就很悲劇地被一腳踹出來這麼遠了,看到扶着自己的人是師弟,無心頓時鬆了口氣,要是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副衰樣,自己可就丟人丟大了。
“師弟,哪裡是我霸王硬上弓啊,明明是她……”說到這裡,無心因爲肚子實在是有些痛,所以頓了一下,可是夜天雪卻誤以爲是無心說不下去了,頓時就誤會了,一臉驚愕地說道:“什麼!難道是她霸王硬上弓,你不從,結果被踹出來了?師兄,你傻啊,這種好事你怎麼能拒絕了呢,快進去,師弟我在外面給你把風,保證不會有人打擾到你們。”
夜天雪這句話差點把無心給雷的吐血,相比之下,肚子疼還算是輕的,無心忍着肚子的疼痛,對着夜天雪說道:“師弟,你怎麼能這麼想,你聽我說完,明明是她因爲水長柔的事情而生氣,因爲之前我一直沒有說這件事情,原本打算找個機會再說的,但是最近不小心被她知道了,結果我稍微一靠近她,她就直接把我踹出來了,而我還不敢擋,怕傷了她,師弟,你幫我想想辦法啊,她根本就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啊。”
夜天雪頓時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水逸清已經向着寒嫣那個方向發展了呢,不好意思啊。”
無心此時有些着急地說道:“師弟,怎麼辦啊?她把屋子周圍布上隔音結界,我在外面說什麼她都聽不見,而我一強行打碎結界進去就要捱打,我還沒法還手,怎麼辦啊?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萬一她哪天想不開怎麼辦?”
“這個好說,我這次原本是打算叫你去師伯那裡一起聚一聚的,現在看來,需要耽擱一段時間了,不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你也安不下心啊。”夜天雪笑着說道。
“師弟,你有辦法?”聽到夜天雪這麼說,無心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因爲在他眼裡,夜天雪在處理大事的方面不如自己,但是要論鬼點子,還是自己這個師弟比較多,一聽夜天雪說要幫自己解決這件事情,無心心裡這個激動啊。
雖然此時水逸清的屋子有隔音結界,但是夜天雪爲了避免意外,此時還是傳音道:“沒辦法能這麼說麼,不過咱們要先去一趟寒師伯那裡,之前我還和他說要請師傅他們一起呢,現在要耽擱一下,最好還是說一聲,別讓寒師伯等急了,同時咱們暫時離開這裡,也是計劃的需要。”
“嗯。”無心連忙點點頭,接着便跟着夜天雪向着寒宵的住處飛去。
現在無心是急壞了,剛纔見水逸清的時候,就發現水逸清此時的精神狀態十分地差,要是在這麼下去,估計過幾天就要生病了,修真者平時不生病則已,要是一旦有什麼病了,絕對不會輕易就好的,而水逸清明顯是心病,要是心病不除,早晚會出事的,只是無心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水長柔明明一直都將水逸清當成一個籌碼,爲什麼水逸清還會這麼重感情,爲了一個有名無份,不盡責任的養母,至於這樣麼。
稍微和寒宵打了個招呼之後,夜天雪便和無心離開了,但是這次離開,夜天雪卻是用自己的隱身結界包着自己和無心一起離開的,等到了水逸清的門口之後,夜天雪笑得很是猥瑣地將天隕拿了出來,一刀將水逸清的隔音結界切開,然後就和無心小小潛了進去,而在潛進去之前,夜天雪還稍微用天隕修理了一下手指甲。
見到夜天雪把天隕這種神器用來修指甲,無心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那可是神器啊,別人要是有的話,估計就算是拼命的時候都很少用,但是夜天雪呢,用刀劃開結界也就算了,可是剛纔竟然拿出來修指甲,這不得不讓無心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悄悄地潛進了水逸清的屋子,無心總是有種做賊的感覺,儘管在夜天雪的的隱身結界裡面,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走路跟個貓似得,輕手輕腳的,可是和無心相比,夜天雪就隨意的多了,一副吊兒郎當、東看西看地樣子,時不時地還往嘴裡塞點橘子瓣,吃得一副很香的樣子。
“師弟,別隨便放神識,萬一被發現就遭了。”無心有些婆婆媽媽地提示道。
夜天雪點點頭說道:“我知道,這屋子我也不是很熟悉,所以一直都是天隕在幫忙找人呢,天隕說在左側的屋子裡,而屋子裡還有結界,水逸清就坐在裡面,怎麼辦?進去麼?”
“進。”無心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但是隨即,又有些遲疑地說道:“師弟,進去了之後怎麼辦?可事先說好了,不許和水逸清動手,要是弄不好的話,咱倆都得被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