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天雪公然地在城主府內收買人心。╚飛中%文?^網胡青不禁翻了個白眼,不過卻也沒說什麼,因爲這些侍女們的確應該獎勵,而且也就是幾個侍女而已,就算是全都送給夜天雪當小妾都沒什麼,所以胡青也就沒在這事情上面再說什麼了,轉而將話題轉向了目前最需要解決的事情上面。
胡青傳音對着夜天雪說道:“小夜,處理一下月家的事情,這次你貌似下手有點狠了,不過你不用擔心,這次是他們做得不對,城主大人也不會說你什麼的,你只要保持住城主府的威嚴就好了,千萬不要把氣勢弱下來,只要不是殺人,志龍大人都能把這事情扛下來。”
說到這裡,胡青冷哼了一聲,繼續傳音說道:“那個月子明也就是一個渡劫期的小子而已,到這裡還裝少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我就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當時沒理會他,現在倒還在城主府撒野了,要是真讓他一個小小的渡劫期給咱們嚇倒了,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話死?往死裡整,別真弄死了就行。”
聽胡青這話,夜天雪就知道胡青對這月子明也是十分地不滿,而且胡青敢說讓自己放手做,那肯定就是沒什麼問題了,所以也就不再顧及什麼了,心想:讓你這王八蛋找老子麻煩,這下看本邪少怎麼玩死你。
夜天雪閉上了自己那彷彿永遠都睡不醒一樣的眼睛,接着又將眼睛緩緩地睜開,但是此時夜天雪的眼神,已經不再像平時那樣眯着了,而是像一個帝王一樣沉穩,雙目炯炯有神,在轉向月子明幾人的時候,彷彿射出了兩道駭人的精光,頓時嚇得月子明幾人心裡一哆嗦。
“禿子,你剛纔威脅我?”夜天雪對着月家的那個天將初期修士問道。
“禿子?”月家那天將修士一愣,但是見夜天雪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那修士不由有些奇怪了,自己頭髮很茂密啊,怎麼叫自己禿子呢?頓時有些遲疑地問道:“道友,在下孟洪,是月家的客卿,道友爲何稱爲爲禿子?”
“禿子,本邪少問你,你剛纔是不是威脅我?”夜天雪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問題,聲音中充滿了威嚴,但是仍舊沒說孟洪這個禿子的稱號是怎麼來的。
“可是我根本就沒禿啊?”孟洪辯解了一句,可是這話剛剛一出,夜天雪的一柄飛劍便從他頭頂劃過,接着孟洪便見到眼前掉下來一大把頭髮,這讓沒反應過來的孟洪不由有些奇怪,這誰這麼沒教養啊,怎麼在落逸城的城主府裡面到處亂扔垃圾呢?
“現在禿了,老老實實地回答本邪少的問題!”夜天雪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但是這句話頓時讓孟洪臉色一變,也怪不得架在自己脖子上和後心處的飛劍,伸手就對着頭上摸了一把,結果這一摸才發現,自己貌似真的成禿子了,頭頂處光溜溜的,而剛纔掉下去的頭髮,貌似就是自己的……
“你……”孟洪指着夜天雪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但是氣得全身發抖的身體卻在證明,他此時很憤怒就是了。
夜天雪聲音一冷:“你什麼你,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讓你多嘴,再廢話,腦袋也不用留了。”
看到這一幕,舞歌幾人都是直翻白眼,敢情夜天雪這貨是早就打算把孟洪弄成禿子了,可是三言兩語的,竟然把責任都推到人家頭上去了,弄得就好像是孟洪多嘴惹惱了夜天雪,所以才遭此“毒手”的,良久之後,杜赫一臉哭笑不得地吐出了一句話:“好,現在我才覺得,自己貌似很善良。”
壓抑了好久,孟洪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對着胡青說道:“胡隊長,難道你就不管管你的部下麼?”
“嗯?”胡青彷彿什麼都不知道地轉過了頭,看了孟洪一眼,隨後撇撇嘴說道:“管個屁啊,咱們修爲貌似也差不多,你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老子去管有個屁用,找虐啊?”
胡青的一句話頓時把孟洪給噎個半死,不過也沒辦法,這的事實啊,傳聞中夜天雪兇名赫赫,一口氣敲詐了三十多天將修士,又打死收刮死人財,當時孟洪就以爲又是某些人誇大其詞罷了,所以就沒當回事。
如今見了夜天雪的本人,孟洪這纔算是真正瞭解夜天雪的兇殘,胡青雖然是夜天雪的隊長,但是也不見得就會聽胡青的話啊,夜天雪這貨連天將末期都敢勒索,難道害怕天兵初期麼?恐怕就算是胡青幫自己,也只能被虐。
但是孟洪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那你們城主府就不會派高手管管他麼?你們落逸城的待客之道,難道就是這個樣子麼?”
夜天雪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也算是客人?我沒見過哪個客人到了別人的住處之後,就隨隨便便打人的,月家怎麼了?月家也得有禮貌我們城主府纔會把月家的人當客人,如果沒禮貌,那就滾遠點,別給月家丟人。”
夜天雪的話音一落,身影便消失在原地,接着月子明就被夜天雪一腳給踹飛了出去,儘管沒用全力,但是要了月子明半條命,那受傷程度和剛纔捱了一腳的雨梅差不多,不,應該說比雨梅更加嚴重,因爲此時的月子明,胳膊上還有夜天雪剛纔留下的一道劍傷,被踹飛出去撞到牆之後,扯到了傷口,頓時讓月子明就是一聲慘叫。
還沒等着月子明反應過來,夜天雪又出現在了月子明的身前,一巴掌打了過去,隨後出現在了之前站着的位置,看着哀叫連連的月子明,夜天雪冷冷地說道:“剛纔那一腳是還給你的,現在這一巴掌也是還給你的,最後本邪少再送你一個字,滾!”
“夜天雪!”見自己家的少爺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被打傷了,孟洪頓時怒了,怒吼了一聲夜天雪的名字時候,也不在去管駕着自己脖子的飛劍,直接對着夜天雪就一拳轟了過去,這憤怒的一拳,恐怕力量程度已經抵得上天將中期了。
“水行世界!”夜天雪背後猛地展開了翅膀,羽毛紛飛,頓時在周圍布上了一層水行世界,將自己和這個位面分隔開,形成了一種保護膜,而孟洪這一拳打在兩界交界處的時候,頓時被反震了回來,吐出了一口鮮血。
靈羽五行御天陣造出的結界雖然說將將巴巴算是獨成一界,但是也在這天界之內,兩界之間雖然不相通,但是還沒到徹底分隔的地步,不過有着兩種空間力量的交融,倒是形成了一種類似於位面隔離的保護膜。
如果力量不夠強大,就打破不了位面的限制,在天界就連神王也只能勉強地打破空間,但是也頂多就是拳頭大小,也就是說,憑藉着孟洪那天將期的修爲,想打透這層保護膜,純屬就是癡心妄想。
當然,這也不是說夜天雪天王以下級別就無敵了,兩界隔離也是需要夜天雪力量支撐的,如果結界受到攻擊,他也會受到反噬,所以硬碰硬地接了對方一下子,夜天雪也不好受,但是夜天雪卻沒表現出來,因爲他是故意個對方硬碰硬的,要的就是震懾住對方。
果不其然,夜天雪一招就擋住了對方的憤怒一擊,別說是孟洪和月家的人,就連胡青他們和星家的人,也都不由愣住了,心想這貨不是哪個天王閒的蛋疼跑出來裝純的?那天將期修士都拼命了,這貨怎麼還能壓制對方,這是天兵初期修士能做到的麼?
“自不量力!”夜天雪一副高手風範地冷哼一聲,看得舞歌都是一陣着迷,有點犯花癡了,心想這夜天雪還算是不錯嘛,雖然說有時候無賴了點,但是還有點男人的樣子嘛。
只見夜天雪一揮手,屋子裡面的椅子就飛出來了一把,接着夜天雪坐在椅子上,一副商人的樣子對着孟洪說道:“禿子,咱們談談價格。”
聽到夜天雪這話,孟洪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但是他還是問道:“什麼價格?”
夜天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你說呢?老子當年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麼?”
孟洪聽到夜天雪這話,頓時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後對着夜天雪吼道:“夜天雪!你別太過分了。”
夜天雪之前之所以沒說清楚自己要什麼錢,爲的就是得到這樣的效果,見對方一臉憤怒中圈套的樣子,夜天雪笑着說道:“嗯?我怎麼過分了?我身爲守城兵,自然有責任公事公辦了,打壞了東西就要賠償,難道你不知道麼?”
聽夜天雪這麼一說,孟洪冷靜了下來,對着夜天雪問道:“打壞了東西?我們打壞什麼東西了?”
“很多啊,有一些是有價的,有一些是無價的,總之很多就是了。”夜天雪一副奸商的樣子笑了笑,指着剛纔雨梅被月子明踢出去,撞倒的那棵樹說道:“首先是這棵樹,這棵樹可是我們城主府內的東西,這樹看起來也有幾十年的歷史了,你知道麼,這一棵樹長這麼大,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而且我們城主府的人每天都要給它修剪枝葉,這方面,我們耗費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所以說,這棵樹的價格是很高的。”
“其次,因爲你們家少爺剛纔的鬼叫,打破了城主府內的安靜,這是一筆不小的損失,這個你們也要賠償。”
“還有,你們在我們落逸城城主府內撒野,這很顯然是不給我們落逸城面子,這方面,你們要賠償。”
“而且,因爲你們的胡鬧,lang費了我寶貴的時間,甚至打擾了本邪少懶覺,這個你們也要賠償。”
“最後一點。”說到這裡,夜天雪指着月子明背後那已經塌陷的圍牆說道:“你家少爺把我住宅的牆撞塌了,必須給老子賠錢!”
卑鄙、無恥、下流、猥瑣、無賴、土匪、魔鬼、吸血鬼、強盜……一時之間,夜天雪在衆人心中的形象,頓時變得“高大”了起來,星家的人此時已經退的不能再退了,胡青也是一臉我不是認識這小子的表情,唯獨杜赫幾人見夜天雪“大發神威”,興奮地大笑了起來,而和這恰恰相反的是,月家的人此時是一臉的欲哭無淚,心想這世界上怎麼有這種敗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