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此時已是傍晚,封緣走過一個個街頭,漫步在這璀璨的城市下,看着一個個爲生活打拼而忙碌到很晚纔回家的小販、工人們,有些還在街頭賣藝,露宿在此,只爲了自己夢想而奮鬥,這就是人生,也或許是這個世界現實的殘酷,沒有實力的人,永遠只能做最低層的工作,有實力的人,卻是整天迷惑在這個世界的花紅酒醉。
在一條街上停了下來,封緣發現一羣人圍着街邊的角落裡看着什麼,湊上去看了一眼,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死死抱着幾個饅頭趴在地上,嘴中滿是鮮血,顯然是被打成這樣的,封緣看不下去,從人羣裡走了出來,說道:“別打了,沒看到他已經被你們打的暈過去了嗎?”
“別打,你他媽是誰呀,他偷了我的饅頭就該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三番兩次的來偷,要不是我可憐他,早就被我打死了”聽到有人出來說話,站在男孩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停下身手,一臉憤恨的望向封緣怒聲說道。
周圍的人紛紛的跑來,或許也是礙於中年男子的怒聲,或許生怕和男孩染上一點關係,封緣在手鐲中翻來翻去,終於在一處角落裡找到了幾個小碎銀,變戲法般拿了出來,走上前去丟給中年男子,淡淡道:“夠了吧,不夠我這裡還有”,不再理會中年男子的反應,彎下腰抱起男孩向別處走去。
一個閃身,封緣抱着男孩來到郊外的草地上,翻看着男孩體內的傷勢,一股聖靈力透入體內,男孩的傷勢馬上全部好了,只是還在昏迷着。
這時,封緣發現眼前這個男孩的根骨奇秀,是一個木性體質,現在佛宗已被滅門,不如傳授他佛宗功法,讓他重建佛宗,那自己也不復佛宗的期望。
“這…這…這是那裡,你…你是誰呀?”男孩慢慢的醒來,首先就是觀察周圍,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封緣,摸了摸身體,發現自己的傷勢都好了,不由得回憶起被打的情形,當時自己被打的暈了過去,只模糊的記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有個人出來爲自己討個公道,難道是眼前這個俊秀帥氣的男子。
“你醒啦,感覺怎麼樣,爲什麼你會去偷東西?”緩緩的走過去,站在男孩的面前,一身衣服好幾個補丁,想來這個男孩是因爲窮困飢餓導致去偷東西,封緣很同情他,每個人都會有最難過的一道關卡,或許渡過了,你纔會明白人生的真諦,只有失去的時候纔會珍惜。
“我…因爲家裡很窮,吃不起白米飯,父母親外出被山賊殺了,家裡還有個病重的妹妹躺在牀上,我…我只能出去偷東西給妹妹吃”說完,男孩低下頭,身體不停的在顫抖,一滴滴眼淚落在地面上,父母雙亡讓他對這個社會失去了光彩,如果不是有個病重的妹妹讓他不能輕易的死去,不然他一定會毫無牽掛的了結今生。
“恩!帶我去看你的妹妹,或許我能治好她,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承諾,可好,還有你叫什麼名字”封緣心裡已經計劃好讓這個男孩做佛宗的傳承人,無論是在心性上,還是在哪方面封緣都很看好他,擔起重建佛宗的大任。
“好,好,好,我叫丘彥翔,承諾?承諾什麼?會叫我幹壞事,如果是叫我殺人放火,我可不幹,就算是用我妹妹的性命來換我也不幹”一臉的天真可愛的表情,沒有想太多,丘彥翔只覺得只要不做壞事就行,爲了治好妹妹也不能搭上別人的性命,人的本性永遠是善良的,只不過有些人把它潛藏在心底。
“丘彥祥?是個好名字。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壞事的,你看我像是要你做壞事的人嗎?再說你也還太小,快帶我去看你妹妹吧”封緣越來越對這個人選很喜歡,丘彥翔心底善良,在面對誘人的條件前面還能作出理智的判斷,假以時日多加歷練肯定能成爲一個很好的佛宗掌門人。
“恩,好吧”丘彥翔指向遠處一個地方,封緣拉起後者的手,一道流光閃過,出現在丘彥翔指的的地方,拍了拍還沒反應過來的丘彥翔,後者驚訝道:“大哥哥,你…你是神仙嗎?”
封緣微笑的搖搖頭道:“我不是神仙,算起來只能是個仙吧,還沒到你想象中的神仙”,丘彥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一路左拐右拐終於在一處角落裡找到了,環境還算可以,用人們廢棄的帳篷搭成一個屋子,簡陋而又不失溫馨的感覺。丘彥翔率先走了進去,封緣隨後跟上,一張牀上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純美的小臉上透露出以後長大絕對是個美人胚子,此時牀上的女孩緩緩醒來,虛弱的說道:“哥哥,你回來啦”,短短几個字包含着家的溫暖。
“恩,我回來了,小雨今天你好點了嗎?我帶來一個能醫好你病的人”這個妹妹是他唯一的親人,丘彥翔覺得無論如何都要把妹妹的病治好,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原來這個女孩叫做丘思雨,真是人去其名呀。
“不用了哥哥,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丘思雨弱弱的說道,自己的病自己清楚,一開始只是偶感風寒,後來卻是沒去及時治療從而導致病入膏肓。
丘彥翔急忙開口道:“不會的,這個人很厲害,他是神仙,一定能治好你的”。
聽完這兩兄妹的對話,封緣上前拉起丘思雨的右手,一股佛氣貫注而入,在其體內運轉一個周天,後者只覺得渾身舒服多了。
“你妹妹的病只是感染了風寒,因爲當時沒有治療導致現在風寒侵入骨骼,要想治好她雖然有點困難,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可以的”封緣加大佛氣的貫注,在丘思雨體內一個周天又一個周天的循環着,清聖之氣瀰漫在帳篷裡,讓人渾身舒爽。
一天過去,丘思雨的小臉慢慢有了血色,又一個小時流過,封緣收手停止站立在一旁,開口道:“好了,她的病完全好了,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