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瑜大手猛然地一拍拱了拱手後便朗聲問道:“你就是那宇文成都,大隋英雄排行榜中高居第二位,武功只是略遜於使那雙擂鼓甕金錘巨錘的神勇無敵太保之李元霸。
坐在馬上的高大骷髏抖動着他那陰森森、黑洞洞令人噁心的嘴不屑地狂吼道:“李元霸那魔頭算老幾,想當年要不是我好酒誤了事兒,被嶗山宗的太上長老元成子老賊使奸計陷害的話。
就憑俺這血魔宗四大金剛護法之一的鷹禿子,當時功力就已經達到了出竅初期。而那李元霸也只不過是五毒教一位普通長老,修爲方面也僅僅只比我高了一整個品階罷啦,有啥可吹噓的?
現如今他幾百年前被那元元子激發上品靈器自爆令他受了重傷,修爲大損已不復當年之勇啦!嘎嘎嘎!俺如今已經是這地兒的老大了。
雖然我們只是一具殘留的陰魂之體,功力與以前相比整整降了四五個小品階,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小子應該懂吧!小子,俺鷹禿子看你的修爲真是低呀!一心動初期的小娃娃,今天爺高興就留你個全屍吧!”
當聽了那骷髏之言後葉瑜轉眼一想,已是冷汗涔涔。這宇文成都原來都是假的。他本人是啥血魔宗的鷹禿子,即便現今修爲品階降低了三四個小品階那也有元嬰初期,或者說最樂觀的情況也有金丹後期的實力。
自己這半吊子的古武神級(心動)初期的修者不像修真,古武不像古武地雜牌貨與他拚鬥那不是找死嗎?
奇怪的是據他所說那先前被火靈符炸死的假李元霸是啥五毒教地長老,修爲已到了分神初期。
即便被那叫元元子的嶗山宗長老自爆所傷,估計至少也有元嬰初期實力。咋的會被我一道地階中品的火靈符就搞得他是魂飛魄散了呢?
不想了!現在還是想想如何保命要緊,打肯定是打不過的。逃怎能跑過他的賽龍五斑駒。不過剛纔聽他說啥因爲好酒才被元成子所害地。
那這假宇文成都應該是個嗜酒之徒,有了!先用俺的特製神品級紫泉靈液賄賂賄賂他。這鷹禿子雖然是位修魔者。但人好像還蠻直爽、實誠,保不準還能留下咱這條小命兒。
葉瑜爲了保命可是在心裡上下左右地打着小九九。決定了後隨即葉瑜把手一揮大聲對已高高舉起鳳翅鎦金鏜地鷹禿子。
恭聲諂媚地說道:“鷹前輩。小子俺剛好有一筒特別美味兒地叫紫泉靈液地瓊漿玉露。其味兒十分之怪異。自然鮮純。包您老這英明神武賽元霸之宇文大將軍滿意。如果品嚐過此酒後還不滿意地話呆會兒。俺這後輩小子自動伸出脖頸給您老消消氣咋樣?”
一聽面前地毛頭小子葉瑜說是有奇特美酒。還號稱瓊漿玉露。並且還吹得是如此之炫乎。那骷髏鷹禿子吞了吞口水。好像是想把肚中之酒蟲壓下去似地。
“也不知他肚中有沒有口水?這骷髏身體如何裝水真是奇怪呀!該不會上面喝下面就冒出去了吧!嘿嘿!”葉瑜可是在噁心惡毒地念想着。
不過假宇文成都內那黑黑洞洞地骷髏眼。好像也會動似地還眨巴眨巴了幾下。似乎也在思慮得失。見他沉默不語葉瑜此時可是把心都提到嗓子上了。
嘴裡一直是小聲地念念有詞道:“救苦救難、大慈大悲地南海觀音菩薩可憐可憐小地吧!您老人家傳個口訊給鷹禿子。讓他……”
好像是葉瑜的祈禱顯靈了似地,假宇文成都鷹禿子哈哈爽笑着道:“看你這小子還蠻曉得俺的心意兒,應該不會像嶗山宗元元子老賊那般謀害俺。那俺宇文成都樂意嚐嚐。小子,敬上來!”
葉瑜如奉聖旨般是屁顛屁顛地從自己地特製金屬絲口袋中,裝着非常慎重般地雙手捧出了,那特製多加了雪荷花粉的神品級紫泉靈液。如小李子伺候慈禧太后一般地奉上去給了鷹禿子。
鷹禿子用那骷髏手接過後,黑洞洞地骷髏眼中突然像是紅外線掃描一般地射出了兩束血豔豔的光束,分別掃了葉瑜和紫泉靈液酒一下。
此時葉瑜才長出了一口氣心有餘悸般地想:“我地那個山蛋蛋矣!幸好剛纔沒耍什麼陰謀鬼計。不然的話怎麼死地都不知道!那假宇文成都骷髏眼中的紅光是啥玩意兒,可能就和修真者的神識差不多吧!那應該叫魂識了。”
只見骷髏宇文成都用他那雞爪般的骨架手在紫泉靈液上輕輕地一磕。竹筒蓋立馬就被打開了。頓時一股特自然、濃郁的荷蓮芬芳香味飄滿了整個田地周圍30來米範圍之地。
鷹禿子用那可怕的透空鼻子興奮地猛力吸了吸,身旁的另外倆具骷髏也是差不多動作。
接下去那鷹禿子眼睛中再次黑芒一閃。從口中噴出了一口血黑色陰嗖嗖的氣團,捲起竹筒中的酒液就往空洞洞的骷髏嘴中吸了進去。而且還發出了“哧哧”尖利刺耳的恐怖聲音。
葉瑜不由得微聲嘀咕道:“奇怪!他這骷髏骨架空空的都能看穿其腹腔內情況。那酒液不是會漏出來了?”葉瑜還蠻擔心那鷹禿子把紫泉靈液浪費了那多可惜呀?
令葉瑜目瞪口呆的現象發生了,那鷹禿子吸進酒液後順喉管骨而下只見血紅亮光一陣陣地閃着。有點像是警車上的警燈。那酒液全散發於他的骨架之中了。其骨架好像也是非常興奮似的發出了“叮叮”的怪聲。
“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這骨架簡直就像人的消化器管一樣。神啊!”葉瑜心裡驚歎着。
就在這時候突然“噼啪”一聲大響,居然在鷹禿子的骷髏臉上冒出了淡淡的紫色光華。
不久紫光散盡後居然在他的骷髏臉上長出了一絲絲薄薄的肉膜來。那肉膜有點像是蝙蝠的膜翼一般,只是顏色要血紅一些。
此刻他的樣子其實更是恐怖噁心得嚇人,你想一具骷髏骨架只有臉上冒出了一層細紗似的薄薄肉膜,好像是被人醃在缸中最後又被風乾成臘肉似的。而腦袋下還是空空的骨架,那慘景說有多可怖就有多恐怖。
葉瑜見了胃裡是一陣翻騰直噁心得相吐,可是他哪兒敢當場就吐,如果那樣的話鷹禿子非治他個藐視之罪不可。
那他的小命兒也差不多宣告終結,不但不能吐而且臉上還要扮着討好、諂媚的恭敬樣兒,真是苦煞葉瑜同志矣!
假宇文成都鷹禿子直直地一口氣就吸乾了三斤裝的一筒紫泉靈液酒,骷髏嘴是極爲滿意地張口哈哈笑着道:“你這酒就一個字——爽!好兄弟!你這個兄弟俺鷹禿子認定了。此酒只應天上有啊!人間哪能粘半滴。這酒竟然還有助長我這空骨架重新長出肉來的可能,真是神奇至極呀!
可惜就是量太少了點,要是再有那麼幾十筒,我這全身骨架都可以披上一層肉皮了,哈哈哈……”
另外兩具骷髏看見那鷹禿子的臉上,竟然長出了那麼一點點的肉膜膜,心裡也是激動不已啊。也許一個正常的人對於自己身上的肉是不怎麼看重的。可對於骷髏來說他們是多麼渴望着,能長出哪怕是那麼一絲絲的肉膜膜來呀!
所以另外兩具好像是鷹禿子下屬樣的骷髏,都是黑洞洞的眼中忽閃忽閃的,綠光直冒盯得葉瑜是全身發毛,冷汗涔涔。
鷹禿子好像也看出了另倆骷髏的心意似的微張開嘴笑笑道:“小兄弟,這倆位二弟是皁袍大將尉遲恭,胯下騎的是一匹威風凜凜的烏騅馬,掌中單鞭,擅使丈八蛇矛槍。
活着時原本是天鷹教的長老陰熊子,具有元嬰初期修爲,因爲與蜀山劍宗的花韻兒相愛後來被她師傅下毒暗害了,現在可能就心動期修爲了。
另處一位是三弟在此陣之中叫赤發靈官單雄信,江湖總瓢把子,善交好友,胯下一匹紅通通的棗紅馬,掌中一把亮燦燦的金釘棗陽槊所向披蘼,高居瓦崗五虎的頭把交椅。
活着時原身是天煞教的長老黃飛虎,後因一枚朱果之爭被所謂的正道名門,五臺宗修爲已達到出竅期的道生子老賊所暗算。”
葉瑜一邊聽着一邊卻是暗暗心驚不已地想道:“真是好笑,粗莽大漢尉遲恭、樂善好施之單二員外竟然與敵人宇文成都稱兄道弟起來了。
這些人爲啥要扮演《隋唐英雄傳》裡的人物。而且這些人生前都是修真修魔高手,是誰把他們的陰魂搞到一起來的,此人難道就是安祿山那狗賊?……”
葉瑜又是一番過去與單雄信黃飛虎、尉遲恭陰熊子把聊了一翻。與這三位都是魔道之人聊天葉瑜也是受益匪淺。此三人談起見識來也真稱得上博文廣見,什麼陰魔手、魂凌功、吸星**等等他們都能說出個道道來。
雖說他們的魔功不能學,但增長一些見識啥的還是相當有用的,以後如果遇上修魔者敵人也有點準備嘛!知彼知已,百戰不殆嘛!
最令葉瑜興奮的是此三人講的都是一千年多前發出的事,對於葉瑜歷史方面真實知識的填補也是相當關鍵的,史書上記載的畢竟真假難辯,哪兒有這三人講得活靈活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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