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三人好像也是竄過失憶症一般,一般的事物等都記不清楚了。聊起天來也是顛三倒四、文理極爲的不通暢,也幸好葉瑜在秀才阿公的教導下還算得上是一古今通,不然的話根本就只能像傻子一般地作一個不知所云的旁聽者了。
通過與三人的一番交談,葉瑜覺得這三人雖說修習的是魔功。但並不像傳言中所說的那些修魔的人都是殘暴、噬血的極端壞痞子。反而是感覺此三人特別的豪爽,值得一交。
所以葉瑜也是忒大方而咬牙切齒般地獻出了他的全部紫泉靈液——五筒。四人又是一陣狂猛豪飲,後來在半醉半醒之時葉瑜聽見這三人竟然談到了古樓蘭國尋寶記。
一聽說尋寶葉瑜頓時是精神百倍地,生怕漏了一個字般地全記在了意識中。三人還談到其中有一位叫哈伊兒的絕塵美媚,此女確實美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葉瑜也是年輕人嘛!對於絕世佳麗當然也是有一種天然的渴慕、佔有等不良心態!所以他是連連追問鷹禿子等三人此哈伊兒倒底長得是個咋樣的美。
不過因爲這三人都是粗大漢,你叫他們用言語去描繪一美女的容顏。當真是難煞此三位假大隋之豪傑矣!所以三具骷髏也是在那兒“咿咿呀呀”地比劃了半天,急得猶如女人般地搔首弄姿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到三人如此可笑的樣兒,葉瑜轉念一想,靈機一動隨口吟出《念奴嬌》
“雨肥紅綻,把芳心輕吐,香噴清絕。日暮天寒。獨自倚修竹,冰清玉潔。待得春來,百花若見。掩面應羞殺。當風抵雨,犯寒則怕吹霎。瀟瀟愛出牆東,途中遙望,已慰人心渴。鬥壓闌干,人面共花面,難分優劣。嚼蕊尋香。凌波微步,雪沁吳綾襪。玉纖折了,歹帶人須要斜插。”
三人呆呆地聽完後一拍那空空的骷髏頭呷呷淫笑着道:“對!對!四弟呀!就這味兒,好!……”幸好此三人還是一具骷髏,不然的話那形象肯定是哈喇汁流成河矣!
而且三人都把葉瑜當作自己的四弟了。葉瑜爲了保命當然也是毫無意見地虛與萎蛇!
心裡卻是怪怪地嘿嘿淫笑着想道:“與三個骷髏稱兄道弟俺葉瑜也算是開創了歷史地先河,保不準呀還被後人寫成書呢!滿足啊滿足!只是不知那叫啥哈伊兒的絕塵佳麗偶有空兒一定要去古樓國探探,美媚伊兒矣!等着你葉瑜咯咯(哥哥)來!”
幸好美媚柳珍如不在此。不然地話對葉瑜這花心大蘿蔔肯定會先來個程咬金式(捏)掏耳朵。然後是搖搖頭傷心地嘆息道:“男人矣!一丘之貉。都不是啥好東西。”
四人痛快地聊了一場後鷹禿子突然望了望天說是時辰到了該走了。三人騎着骷髏馬告別葉瑜之後漸漸遠去。遠遠地還傳來鷹禿子、單雄信、尉遲公地四弟多保重之關切話語。
此時地葉瑜倒是眼含熱淚地望着三位骷髏兄長地鏤空身影夾雜着騰騰黑霧漸漸消失於天地間。嘴裡不由得動情地吟道:“三兄遠遁天地間。唯餘酒香憶舊顏。至情之骷髏兄長矣!葉瑜不枉來此地兒一遭。”
隨即還擦了擦臉上之汗珠加絲絲淚滴。大大地舒一口氣呵呵笑罵道:“啥鬼陣?如此之兇險。盡是些假隋唐好漢。不知胡嘯和旭非咋樣兒了。他們修爲如此之差。真是令人擔擾啊!”
從骷髏大哥鷹禿子地糊里糊塗地話語中。葉瑜也隱隱地猜測到此地應該是一個特大地陣法。其中許多地人物都是受害後其魂魄被用特殊方法收攏聚集在了這兒。
在此陣之中估計佈置陣法之人特別地喜歡隋唐英雄好漢。所以那些魂魄全都在要此陣中扮演一個英雄人物等。而且搞得還真是惟妙惟肖、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最令葉瑜擔心的是此陣中許多地魂魄生前都是一方之兇劣霸主。基本上都是以修魔者爲主,而且功力修爲品階也是高得令人咋舌。像葉瑜這心動初期的水準隨便那假的隋唐英雄好漢。冒一個出來捏死他還不是如捏死一隻螞蟻容易。
真是兇險無比啊!也難怪他深深地爲胡嘯和旭非倆人擔擾啊!
胡嘯冒險發出火球彈僥倖地炸死了假咬金公以後,雖然身心具疲正是需要好好地休息之時。可是那些兇人形象卻是像尚方寶劍一般地,高懸在他的腦子中。
時刻提醒着他是一刻都不能懈怠,所以他也是趕緊服下了幾滴石髓靈乳,快速動轉起《長意術》功法進入了恢復性的修練之中。經過運氣修練發現紫府中終於是恢復了八層靈力。
於是他又繼續地向前疾速飛飄而去,因爲他急着去找師傅葉瑜和師弟旭非。快速飄行了過半天時間,此時卻是火辣辣的太陽燒烤着灰濛濛的天地。
好像就連那綠色的樹木也變成白綠色了,紅豔豔的愛情聖物——玫瑰花兒也退去了那一身惹人遐思地豔紅裝扮。
變得似生病了一般黃紅黃紅的,全都蔫達着腦袋,有氣無力地瑟瑟着,只剩下顫慄地份頭了。
飄飛了近半天的胡嘯滴水未進此時也是口渴難擋,嗓子都快冒煙兒了,因爲他帶地嶗山牌礦泉水也被火球術是炸了個精光,心情鬱悶之下胡亂地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正罵罵咧咧的胡嘯突然好似發現了什麼似地,他瘋了般地向前疾飄着,以德國1賽車手舒馬赫駕駛賽車發飈的速度狂奔而去,捲起周圍地沙塵如一股狼煙般地前飄飛而去。
原來他遠遠地望見了一座酒樓,胡嘯眨眼間就狂飆到了那座木質酒樓跟前。
只見這酒樓好像不是咱華夏人所搞的那種如“龍門客棧”樣式的。倒有點像是北方胡人或俄衆國人的搞的那種,建在雪地裡全用一根根巨木重疊起來蠻有歐式情調的酒樓。
只見酒樓前的一根巨大的木柱上高高飄揚着,一面猶如五星紅旗般大長長的廣告錦旗,上面方方正正地用說不出啥字體式寫着——苦中自有顏如玉。
風到這莫名其妙的廣告語胡嘯不由得摸摸頭道:“我記得旭非好像不是這樣兒說的,是啥……書中自有顏如玉的。對!沒錯兒!咋改成苦了呢?真是亂彈琴。”
胡嘯低聲地喃喃着走到了該酒樓門前,擡頭一望。店名濃黑加粗地三個方正大字——逍遙居。“好氣魄,俺胡嘯就喜歡這味兒,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胡嘯正誇那店名兒時就不知突然地從何地,冒出一位身穿粗麻布唐裝、腳踩藍布鞋小二打扮的青年人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店小二望了望胡嘯的光溜大腦袋脫口而出地叫了一聲“大師”,聽他如此一叫胡嘯可是不樂意地想:“我真的像和尚嗎?瞎了你的狗眼!”後來那小兒見胡嘯臉陰沉了下來立馬改口一直“少俠少俠”的叫着。
胡嘯一聽心裡那個舒坦啊!不由得是自言自語地嘀咕着:“哈哈!老胡也有做少俠的一天,三個字——爽歪歪!”
剛跨進大門直直地就看見了在大堂上,還亮閃閃地橫擺着一把大而粗估計是古代北方胡人所用的馬刀。該馬刀發出陰厲厲寒人的殺氣,好像該店的主人爲了表示慎重,還特別地做了一個高檔紫檀木的刀架子。顯得很是氣派、莊嚴。
胡嘯心裡猛然地一驚想啊莫不是進了孫二孃開的人肉包子般黑店,不然還放這殺人兇器幹什麼?問店小二爲何他卻是笑笑搖搖頭道:“等一下少俠就明白了。”
見小二不肯說胡嘯也只好很是鬱悶地搖了搖他那光頭走了進去。“呵呵”店裡人還不少呢!胡嘯急不可耐地坐在了一個靠窗的四方木桌上要了酒菜。
當時小二很認真地問他要點些什麼菜時,他還非常大爺般地大手一揮,顯擺着叫小二有啥特色菜儘管搬上來。
他可是都沒想想等會兒有沒有錢付酒賬,因爲這古怪的地兒有可能華夏幣或美金、歐幣啥的,別人根本就看不上眼,至於日元嘛更是說“!”人家可能要的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店裡特色菜也忒多了吧!整整上了36道菜,嘿嘿!滿滿一桌有的菜還如疊羅漢一般地疊在了一起。胡嘯定睛一看:苦菜豆腐、蒸油菜、苦瓜肉絲、蒿、水東芥菜、苦菊湯……黃蓮湯……。
聞着都是滿桌飄苦味,胡嘯的胃立馬就有了反應,感覺就像是小時候喝特苦中藥湯的反芻現象。直到現在他才恍然大悟般地驚叫道:“難怪剛纔進來時總感覺有股苦味兒,原來是因爲這菜搞的……”
胡嘯開始的時候還自認爲這是此店家手藝玄乎,硬是把苦的菜做成了美味佳餚,不然都是苦兮兮的誰來遭這洋罪。
所以他夾了一大筷子的水東芥菜剛塞進嘴中,才嚼了幾下立馬就皺着眉頭吐了出來,實在是難以下嚥,好像比那黃蓮中藥湯更苦上十來倍似的。
菜苦咱就喝酒,隨即胡嘯又拿起一瓷酒壺張大嘴巴就“咕咚咕咚”地牛飲了半壺,可是馬上就被苦得連連在那地兒跺着腳直嘔吐,可是已經吐不出來了,感覺那酒下肚後從頭到腳都苦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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