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捱到了吃過晚飯,阿公拿了六塊大洋來到張玉家。給張玉媽說了這個情況,當然阿公沒說要這靈芝是爲了輔助葉瑜練功之用。只是說給三兒治病用,張玉媽一聽說是給葉瑜治病用,二話沒說,很爽快地從木板壁上取下靈芝給阿公,而且是死活不要錢。
並且說三兒媽李梅已經三年沒收張玉學費了,這破東西能治三兒病,自己高興還來不及,還要什麼錢。
回到院子後,秀才阿公很是感嘆道:“多純樸的鄉親啊!三兒,做人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以後你有錢了,不要忘本啊!”這件事對葉瑜觸動很深,他眼閃利光很堅決地說道:“爺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您放心吧!”
自此後,葉瑜每次練功前都要服下一小片紫芝王,再到小潭修練。紫靈芝的澎湃火屬性靈氣,山澗溪流中的溫潤水屬性靈氣再加上骨觀音的幫助,葉瑜的真氣運行也越來越圓潤,速度越來越快。以前一個小週天要五分鐘,現在只要四分鐘,氣感強了一倍。
阿公特的做了沙袋,叫葉瑜練體。兩人都不懂方法,只是學着電視中見的,打打沙袋,跑跑步,在山澗跳躍……。又經過一年的練習,葉瑜都能追上山林中的猴子了。
蕭瑟、悲涼的秋天到了。
一天黃昏,秀才阿公正站在滿是竹葉、枯黃的草地上
吟誦着劉禹錫的《秋詞》: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色勝春朝。
晴空一鶴排運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阿公吟詠着詩含笑着倒下了,飄然而逝。鄰近十來個村的人都來送秀才阿公最後一程,足足有四五千來人。葉瑜以幹孫兒的身份把阿公送到了後山翠綠的竹林中。
這些天來,葉瑜過得是渾渾噩噩,心在滴血。一直在回憶着這幾年與阿公的相處。回想着阿公的音容,不肯醒來。
在家裡哥妹,村裡同學,媽媽的關懷下,葉瑜也慢慢振作起來了。一個星期天的下午,葉瑜整理完阿公的書籍,正看着竹簡。
四五個穿着怪異、像混混樣的人走了進來,只聽一個叫阿光的人得意洋洋地說道:“啓明哥,我說給你聽你還不相信;你看,這裡多安靜,又偏僻,還有這麼多竹子擋人,又不通公路。在這裡搞牌九、擲骨子公安決對想不到。”
另外三人都諂媚似的連連應道:“不錯!不錯!沒有啥地方比這兒還好了,這裡簡直就是天生爲我們準備的嘛!”
阿光走進房間,大聲對葉瑜說道:“小三,這裡是我表公的房子,你明天就搬出去,我要回來住。”葉瑜放下書,看了看阿光激動地說道:“秀才阿公已經把這房子留給我了,我還有字據。”
“喲!小子,什麼字據,拿出來給咱哥幾個瞧瞧。”啓民旁邊一個滿臉贅肉的大個子說道。葉瑜畢竟才十一歲,哪經歷過人世界的陰險狡詐之事。所以連想都沒想,就從一本書裡抽出了阿公寫的遺囑。那兇臉大漢一把搶過,看都沒看,三下二下撕碎了。
葉瑜感覺心好似被撕裂了一般。哭着衝了上去搶遺囑。經過幾年的修練,葉瑜的速度飛快,倒是被他搶去了一小片。
兇臉大漢倒沒想到葉瑜的速度會那麼快,臉一下成了豬肝色。太丟面子了,被個小娃娃欺負,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隨即便猛地擡腿飛速的一腳踢向葉瑜,看樣子也練過。葉瑜正心疼遺囑,一點也沒防備,“?”地一聲被踢中後撞在了桌上的竹簡上;額頭破了,鮮血頓時流?了臉頰,“嗒嗒”地滴在了碧紫色的竹簡上。
葉瑜絲毫不顧及臉上流着的鮮血,只是用怨毒的眼光死死地盯着那兇臉大漢。大漢竟被他盯得打了個寒顫,又示威性的揮起了鐵拳,卻被阿光攔住了。
“算了,跟小孩較什麼勁。他媽是老師,教過我,就這樣了,李哥。”阿光說道。其實阿光哪裡是看在葉瑜媽媽的份上,他真正怕的是葉瑜的特種兵爸爸。如果真把葉瑜打成啥樣了,葉瑜的老爸葉強還不把你阿光的骨頭拆散了喂狗。
聽到這話,那個留着平頭,穿着花襯衫叫啓明的青年眼珠了一轉,走到葉瑜身前。拍拍葉瑜的肩膀溫和的說道:“小兄弟,不要再鬧啦!”
可葉瑜還是冷眼看着他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媽不是在本村教書嗎?我親叔是鎮長,如果你再鬧,我叫我叔把你媽開除了,到時別怪我。”啓明黑着臉恐嚇道。
葉瑜這下倒真被嚇着了,“媽媽沒書教家裡生活怎麼辦?全家人吃啥?”
想了想才抽噎着說道:“房子我不要了,我只要這屋子裡的書。”兇臉漢哈哈大笑道:“傻逼!這破玩意兒要就搬走,看着還礙眼。”
阿光想了想“這破書拿去賣廢紙也值不了倆個錢。”隨即便爽快地答應道:“好!書你搬走,我後天搬進來。”轉頭對其他人說道:“哥們,走?!到洋子家喝酒去。”
四人剛走到院外,異變發生了。如果這時他們轉過頭去,肯定會被嚇一大跳。只見此時的竹簡發出一團淡淡的黃色靈光,籠罩住了葉瑜。葉瑜沐浴在這黃色靈光中,這靈光帶給他的不是舒爽,而是像萬隻小螞蟻撕扯着皮膚,酸、麻、癢得撓心。
這時,一股柔和,冰涼的靈液(真元)由百會、天突、雲門、會陽滾滾直入,一路似洪水猛獸,摧枯拉朽。
假如經脈是河流的話,這股真元力就是清道夫兼擴張器。葉瑜的經脈雖然已經擴張了好幾次了,但相對於這股粗大的真元洪流;就好似一歲嬰兒與NBA巨星姚明。差距有多大,可想而知。
疼痛如幾十把刀片颳着骨頭那樣,痛入骨髓;脹得葉瑜好似是在充氣,身體越來越大,快要飛起來了。污漬和鮮血一起被擠了出來,葉瑜頓時成了血人。
詭異的是黃色靈光居然有融合過濾作用,污漬被靈光排斥了出去,鮮血卻被靈光練化吸收了。此時,靈光漸成紅色。骨觀音雕像又亮了,血靈光被骨觀音吸收了一部分,剩餘大量血靈光被身體吸收了。不過,這股真元力也有修復作用,一邊破壞一邊修復。打了一巴掌,又給了一個糖餅。
第五章:道法竹簡
真元洪流經氣漢、命門、最後匯于丹田。丹田中原來葉
瑜修練了三年的水火真氣遇上土黃色真元液;蠢蠢欲動。可真元液太強大了;真氣與真元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你想,一瓶液化氣要多少氣才能壓制成。所以真氣與真元鬥,並且是在真氣處於劣勢的情況下,也只能說是蚍蜉撼樹,螳臂擋車。
水火真氣只能隨大流,與真元靈液一起,加入了對葉瑜身體、經脈……的改造中。葉瑜慢慢引導着這批“雜牌軍”,遁着練功路線,運行三十六個小週天。足足四個鐘頭,紅光退盡;葉瑜睜開了雙眼。
長吸了一口氣大聲嚷嚷道:“好舒服呀!”“眼睛什麼時候這麼好使?竟然能看清竹椅上的書,雖然看不清字。耳中清晰的聽到了黃鶯的叫聲,太神奇了!”
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做個立定跳高試試。“呀!”隨着一聲驚叫,“啪!”的一聲響,葉瑜摔了個狗兒吃屎。他想不到自己能蹦那麼高,已經碰上樓板了,就成這熊樣了。
葉瑜回過頭,發現古樸的八仙桌上熒光點點,那來這麼多熒火蟲。走進一看,葉瑜呆了,哪是熒火蟲;這熒光是從包裹竹簡的黃綢上透出來的。急切地打開黃綢,
每一點米粒大的熒光就是一個字。小篆字體,字勢與竹簡上的差不多。很幸運的是葉瑜經過阿公的細心教導,這些古篆字還難不倒他。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葉瑜坐下細細的看起來。好長時間,葉瑜連連看了三遍,裡面的內容歷歷在目。
這竹簡、黃綢還真是徐庶所留,至於是不是阿公祖先,無法考證,不過應該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
竹簡中說――徐庶是諸葛亮的好朋友,可惜被陳昱所算;屈在曹公手下,不得志。偶然情況下獲得道書《長意術》,轉而修道。得朱果之助,三百年成就元嬰。
一日在遊玩中,偶然發現自己徐門旁支後代,慈心大發,隨即留下了這一竹簡。
因爲是旁支,所以《長意術》只錄下引氣期、築基期兩個階段的修練功法;如能修練到築基期,也能有二百年左右的壽元;可身上沒帶築基丹,這功法留了也沒用。自己雖然只到元嬰中期,
但因爲服食朱果的原因,真元力卻有上千年,遠遠大於精神力境界,這就造成精神力控制不好真元力,隱患很大。這多餘太多的真元力,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下正好便宜了徐家後人。
用三味真火練過竹簡、黃綢後,就向竹簡中注入了一百年真元力,加上隱藏靈元,固靈等手段後就交了徐家後人,留待有緣。
《長意術》的引氣期分六層,竹簡表面只有二層心法。如果徐家後人中有人能突破引氣期第二層,遇上竹簡後竹簡中陣法會遁着心法,真氣程度自動啓動,進爾易經洗髓,後壓制真元力于徐家後人的紫府丹田中。
可徐庶即使是神仙,也沒算到這竹簡沒惠及徐家後人,反而便宜了葉瑜。如果被徐庶知道了,會不會從仙界趕回來,暴揍葉瑜一頓。
黃綢上還備註了一些修真常識――修仙者首先要具備仙靈根,以金、木、水、火、土爲屬性區別。一般人都是單一屬性,比如說火屬性仙靈根、水屬性靈根等。
極少有人是雙靈根擁有者,即使有但屬性不能相剋,比如水生木可以是水木屬性靈根;就不能是水火屬性仙靈根,因爲水克火,如果是相剋的兩種屬性共體靈根,這人一般活不過二十歲,會被疼痛折磨死,除非撞了大運。
仙靈根還分爲優級、良級、中級、差級四個等級。別看是差等級靈根,十萬人中也只有一人,優等級靈根更是億中選一,比國寶大熊貓還寶貝。
看到這裡,葉瑜嚇出了一身冷漢。跟據徐庶所說,再加上自己病的症狀,那自己豈不是水火屬性靈根了。水火不相融,壽命只有二十年,只有築基成功(武者先天),纔有活命機會。葉瑜頓時哭吼道:“我才十一歲,不想死!”對!我一定要更加努力練功,達到築基期這問題就解決了。”
葉瑜又反覆推敲了《長意術》,引氣期分六層,顏色分別爲赤、橙、黃、綠、青、藍。依照心法運氣於手掌,掌心呈現青色。“啊!第五層了。”葉瑜滿心歡叫着站了起來,對着竹簡恭恭敬敬行了三個禮。心裡默默唸道:“謝謝您!徐庶老祖宗。謝謝您!阿公。”
想到阿公,心裡又是酸酸的。點亮了油燈,一邊撿着散落了一地的遺囑碎屑。哽咽着嘀咕道:“阿公,對不起,房子被壞人搶走了。”說到這裡,葉瑜的眼睛閃出了利劍般的光芒,聲震九天地發誓道:“我葉瑜一定會把房子拿回來,阿公您睜大眼睛好好看着。”
其實要突破到築基期,葉瑜有徐庶的一百年真元力,早就太多了,那可是真元力,不是真氣。但葉瑜對於天道的感悟不夠,如果強行突破,有爆體的的危險。
徐庶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把一百年真元力分出二十年用來易經洗髓,強化身體。所以葉瑜現在的身體硬度可以與棗木相媲美。
剩餘八十年真元被他用秘法壓制在丹田旁,分二十年吸收,不然,葉瑜早就爆體丟掉了小命,何談修仙。從這也可以看出,修仙路也是荊棘?地。不要只看神仙瀟灑,甘苦自知啊!(嘿嘿!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嘛!告罪、告罪!)
第二天,葉瑜叫來幾哥弟,把書搬回了自己家。走時,葉瑜又是暴哭了一場。這青青、靜靜的土樓院子,承載着葉瑜的歡欣、傷痛。葉瑜呆呆地站在院門口,手撫摸着翠綠的假田七,沉靜在與阿公的過往中。
阿公的身影在飄飛,阿公的教導歷歷在目。靈魂在也隨着飄升,腦海中轟地一聲巨響,葉瑜清晰的看見了墨綠的竹林中鳥窩裡的食物――赤黑色的毛毛蟲,嫩嘴的小黃鶯正在戲耍着可憐的蟲蟲。
就在此時葉瑜的精神力修爲突破到了築基期初期(先天)。周圍一百米內都是他的感知範圍。真氣快突破到引氣期第六層了。
第六章:偷西瓜
葉瑜回家後,有規律地看看書,練練字,悠時喂喂雞鴨;與堂弟葉華去樹上掏掏鳥蛋。葉瑜最喜歡九歲的堂弟葉華了。當然,偷偷而賣力的修練是從沒間斷過。修練的事葉瑜牢記阿公叮囑,沒有告訴任何人。何況自己也是半吊子水平,練得糊里糊塗;已經兩次差點送命,害怕父母耽心,所以也不敢說。
一個星期六下午,葉瑜在阿公墳前用簫吹着經過阿公改編;阿公最愛的古曲――《胡笳十八拍》。
“冰霜凜凜兮身苦寒,飢對肉酪兮不能餐。夜間隴水兮聲嗚咽,朝見長城兮路杏漫。追思往日兮行李難,六拍悲來兮欲罷彈……。”
突然間聽到葉華的喊聲,葉瑜轉過頭。只見堂弟葉華滿頭大汗地跑了上來,神秘地說:“三哥,後山風水林中有個好大的蜂窩,好大喲!”“有多大?”葉瑜問道。“這麼大。”堂弟用手比劃着,抓耳撓腮地急得滿臉通紅也說不清楚。“看你急得。”葉瑜好笑地說道。其實他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隨口叫道:“走!去看看。”
後山風水林在村的東面,高大險峭如一頭巨獅般地盤踞在天底下,從來沒人走遍過。聽阿公說,日本鬼子進山剿共時,三百名游擊隊員藏進大山,鬼子出動了二千人。
進山後被遮天蔽日、蒼翠濃郁的古樹搞得是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而游擊隊員們充分發揮出了地頭蛇威力,東放一槍,西挖一坑,等到出來時鬼子已狼狽得剩下一半殘兵敗將了。
從此後那些鬼子們是聞林變色,再也沒來騷擾過二道溝子村。村裡人都說是神仙保佑的,更是呵護着風水林。
葉瑜哥倆一路小跑,進了風水林。只見一個黑黃色的大球狀物叉在一棵大樹丫子間,幾隻拇指粗的麻黑色大山蜂‘嗡嗡’叫着在蜂巢周圍巡邏着。
葉瑜叫堂弟站得遠遠的,自己壯着膽子,拿着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向蜂窩行去。這蜂窩太巨大了,比媽媽的講臺桌還要大。以前的講臺桌足有一米多高。
看見幾只灰黑色拇指大的蜂在巡邏着。葉瑜猶豫了一陣後就運轉起真氣,使勁的一戳,只聽“卟哧”一聲,蜂巢被戳了個大洞,倒是沒掉下來。
“哄!”的一聲響,蜂巢裡炸開了鍋。一團蜂兵蜂涌而出。聲勢浩蕩,彼有些戰鬥機起飛迎戰的感覺。葉瑜一看,大叫一聲“快跑!”堂弟離得較遠,早撒開腳丫向山下狂奔而去了。
葉瑜卻是向另一邊飛跑而去。可林木太多、太密,只能在下鑽。不知鑽了多久。“啪!”的一聲,被啥玩意兒摔了個豬拱泥。
葉瑜趕緊用手矇住了頭,半天都沒聽見嗡嗡聲。隨即就翻身坐起來,心裡嘀咕道:“什麼玩意兒,敢把我絆倒?”眼睛向四周巡掃了一陣,總算是找到了罪魁禍首――竟然是一塊臉盆大紫金色的石頭。葉瑜心裡那個氣呀,二話不說地就飛起一腳猛踢了過去。
葉瑜《長意術》功法已修練到了引氣期第五層,相當於五品武者,混合真元氣可抵得上先天武者。這一腳可踢斷碗口粗的特硬的雜木樹,估計至少也得有上千斤力量。
“哎喲!”一聲,葉瑜堪比棗木硬的身體,腳上竟然流血了。葉瑜抱着腳,連疼痛都忘了。
葉瑜自己可是知道的,以前在練功時曾經踢斷過十釐米厚地石板。“這是石頭嗎?這大力的一腳,紋絲不動,反而碰傷了腳。”葉瑜在大罵晦氣的同時心裡卻是挺納悶的。
葉瑜的好勝心被空前激發了。大吼一聲道:“我就不信這個邪!”功行一週,雙手抱去,憋紅了臉;那臉盆般大的石頭是巋然不動。
“這麼重的石頭,如果做成錘子,用去砸人,那一定很牛逼!”葉瑜心裡丫丫着,雙眼冒着餓狼一樣的綠光。如果這時被人看見,那人一定會瘋叫着“狼來啦!”同時撒Y子跑人。
環顧四周,“咦!還有一塊更大――有吹穀子的風車那麼大。”葉瑜嘀咕着撲了過去,哈喇汁都流出來了。“對!敲一塊小的帶回去。”
葉瑜說幹就幹,撿起旁邊一塊花崗岩石塊,砸了上去。“砰!”的一聲轟響,花崗岩石頭是四處飛濺,可奇石卻毫無動靜。後來總算在下面找到二塊鴿蛋大小的此類石頭――一塊也有三百來斤。葉瑜飛爬上樹頂,認清了方向,並在樹下作了記號,回到了家
“怪石,我就叫你火金石了。”葉瑜在家喜滋滋的捏着怪石說道,“這個也許可以練器。”徐庶有談到練器,但無練器之法。至少暫時可以當啞鈴使練練身體還是不錯的。
華夏曆一九九零年夏天,葉瑜終於小學畢業了。午飯後正在練字。這時,堂弟葉華和死黨李旭鬼鬼崇崇來到葉瑜的房間。
葉瑜瞄了兩人一眼問道:“幹什麼?作賊似的。”“嘿嘿!……”兩人傻笑着。只見李旭把一個紙包打開,只見一塊下青上紅的東西,看着那紅通通的瓤。葉瑜訝然道:“這東西好像叫西瓜,我曾經在鎮上見過。很貴的,一斤要一元。我媽的工資一個月才六十來元,根本就捨不得買,所以也就沒嘗過。”
“哪來的?”葉瑜問道。葉華吞了吞口水道:“三哥,嚐嚐,太好吃了。”葉瑜半信半疑地咬了下去,一股從沒嘗過的青鮮、自然甜味滋潤着葉瑜的味蕾。不由得大聲讚道“太爽了,好吃!”
到這時李旭才告訴葉瑜,這是從鄰村李老三的菜園子裡偷摘的。並且鼓動葉瑜現在一起去摘,因爲李老三這時應該是回去吃午飯了。葉瑜想了想,畢竟是小孩,最後吃欲戰勝了理智,三人蹦蹦跳跳着一路跑去了。
想不到的是葉瑜的運氣也特衰,本來心裡就??直跳。雖然真氣足可以打死一頭牛,但這不是打仗;而是長這麼大來第一次作賊。剛提心吊膽地摘到了一個,就聽到望風的葉華邊跑邊喊着:“快跑!”葉瑜慌亂中抱起西瓜立馬就跑,那速度比兔子快多啦!
當然,比法拉利又慢了一些。隱約感覺後面有人追,連初淺的意識感知都忘了用。只顧着跳坎、跨田埂、躍小溝、迷糊中順勢就衝進了風水林。
後面追的人目瞪口呆喃喃道:“這還是人嗎?怎麼感覺像只大兔子。”葉瑜一邊跑一邊焦慮的想着:“千萬不能被抓,那多丟臉那!同學嘲笑,老師批評,老媽打罵……;以後打死也不偷了。”也不知跑了多久,迷糊中見一山洞就火急火燎般地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