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花兒如果想讓它消失估計是沒這可能了,除非葉舍肉半斤還是可以去掉的。
呵呵……
那牙雕藝術大師林絳仙好像對自己的傑作,也是非常滿意似的,嬌哼了幾聲後終於是真正地慢步而去了。
想快也快不了——太痛啦!
清晨的陽光懶洋洋地照在了大山深處的這個山坡上,鳥兒也在啾啾而歡暢地鳴叫着。
一隻鳥兒還落在了葉瑜的臉上,輕輕地啄了幾下,感覺這肉軟乎乎的就是咬不下一塊來。
而葉瑜也在鳥兒們癢酥酥的嘴兒,啄咬之下悠悠醒轉了過來,當他一張開那睡眼朦朧、粘滿了血絲的雙眼,那正在他身上雕啄的畫眉鳥。
“卟哧!”
嚇得如風般遠遠撲騰着飛走了。
“真舒爽啊!”
葉瑜伸了個懶腰。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大喝道。
嚇得周圍地花兒們都在無風地顫慄着。鳥兒們更是遠遁千米之外。停在樹枝上。警惕地盯着地下這位全身光溜溜。還帶有一些血跡地哥們。
“這倒底怎麼回事兒?我咋地連衣服都沒穿呢?不知那藤三麻子等人是否都完蛋了沒有?”葉瑜驚愕地迅速穿上了衣袍。
向回週一掃!
更是呆如木雞。半天都沒透過氣兒來。
嘴裡迷糊地喃喃道:“難道我昨晚上做地春夢是真地?好像是與一位高潔、冷傲地小姐在顛鸞倒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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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那滋味兒真是爽到極點……”
原來林絳仙在匆忙中離開之時,連自己被葉瑜撕成的,快成抹布般的破衣裳,都忘了收到儲物袋中帶走。
特別醒目的就是那一片繡着牡丹花兒的豔紅肚兜,更是令葉瑜浮想聯篇。
葉瑜微發靈力,隨手隔空一吸,那紅肚兜自動飛入手中,頓時,一股熟習的處子芬芳直衝鼻息。
葉瑜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腦袋嘀咕道:“這肚兜上的味兒咋地與昨晚做夢時,那女子身上的味兒是一樣的?
這難道是那叫林絳仙的冷傲女子之物?
不可能!
那女子已經是金丹初期地高手了,如果她真打不過,至少還可以御劍逃走。
咱連龍呈劍都毀了,也不可能追上她的,奇怪啊!怎麼還有點點刺目地落紅……看樣子壞事好像是已經做過了,就不知被使壞的對是誰……”
“罪過!罪過!”
葉瑜呆坐在地下,搜肚剮腸般地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順手就把那些散落各處的破衣裙等,一股腦兒般地收入了育兒袋中。
“唉!就當它是一場香豔的春夢吧!”
葉瑜嘆息了一聲,放出神識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狀況來。
“啊!啊!啊!”
“第三顆金丹,我的那個山蛋蛋也,這睡覺都能睡出顆金丹來,好事兒呀!
不過咋地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這種情況太不正常了,修行之路險中求勝,我得加強心智的磨礪了,有幾次都差點變成了瘋人狀……”葉瑜在狂喜之中也是在冷靜地分析着原因。
心裡時刻警告、提醒着自己修行中地險惡,一不小心真正狂化入魔後,那真是墮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卻是傳來了低微痛苦地“哎喲”呻吟聲,葉瑜用眼掃了過去。
噢!
原來是那叫二虎的橫肉大漢,此刻竟然甦醒了過來,正張着那雙鱷魚眼,驚惶惶地四處遊巡着。
他可能正在找藤三麻子等人。
嘿嘿!
藤三麻子等人沒找到倒是一眼就望見了,正滾在他身旁不遠處地一團臭哄哄的肉泥上。
正是那被葉瑜的的八卦爐子,砸成了肉爛泥的瘦子。二虎恐懼至極地盯着那團慘不忍睹,已經開始腐爛,蚊蠅佈滿其上的肉團,終於是給他瞧出了一點端倪。
因爲他發現此肉團雖說已爛得快成一個圓球了,但那瘦子臉旁一顆黃豆般大的黑痣,他可是記憶深刻。
因爲以前就因此豆大黑痣,他開玩笑時調侃那瘦子,此痣是黴運星等等,倆人差點兒翻臉了。
此時一見到此特大黑痣,再聯想到了那瘦子身上,感覺是越看越像。
“啊!”
一聲震開般慘叫聲,轟得葉瑜的耳膜都在“嗡嗡”着響。
葉瑜見二虎如此慘狀,想想也就算了,反正在此一戰中估計那最厲害的藤三麻子和儒士兩人,應該及時地去地府報道了。
再加上瘦子,自己第一次殺人竟然連屠了三條人命,想想還有絲絲的後悔呢!不過當時那種特殊狀況之下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而且這次還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場春夢,竟然成就了第三顆金丹——淡碧色的水屬性金丹,估計自己的修爲應該實實在在地有金丹中期的實力了。
雖說龍呈劍被那林絳仙
毀了,心裡還是隱隱地有些痠痛。外加對此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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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就此饒過那二虎的一條爛命,於是緩緩地走了過去,還準備給這橫肉漢簡單治療一下,就算是積善行德吧!
誰知剛走到半中間時就聽到了二虎那心膽欲裂般的慘呼聲。葉瑜快步地一飄就到了二虎跟前。發現此人的雙眼瞪得差點就快趕上乒乓球大了。
於是隨口較溫和地問道:“那裡痛?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我也不想再找你麻煩了,你不用害怕,我給你看看傷勢吧。”
誰知那躺地下的橫肉大漢二虎,卻是鳥都不鳥他。
嘿嘿!連眼都不屑於眨一下。
葉瑜心裡不由得有些火起般地罵道:“山蛋蛋個熊!老子這是熱臉拿去貼他的冷屁股了。受重傷都快死了還翹啥皮?”
不過一會兒後總感覺此時地二虎有些怪異,這眼睛怎麼能幾分鐘了都不眨巴一下。
於是伸出手輕輕地一搖。
“哎呀!
咋地叫一聲就死了呢?”葉瑜有些茫然不解地喃喃道。
直到他放出神識掃視到了二虎眼中所盯着的,那瘦子爛兮兮的肉團時,才恍然大悟般地喃喃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瘦子而被其嚇死的,歸根到底還是因我而死呀!
唉!
阿門,主會保佑你的。
嘿!嘿!嘿……”
葉瑜轉身又走向了還躺在地下呼呼昏睡着的蔡凌絕,勁氣揮出隔空一點,不久後蔡凌絕就清醒了過來。
葉瑜放出神識內探了他的身體情況,發現在自己生命元力地相助下,傷勢已好了近二層,不過還是較重,生命應該是不成問題了。
蔡凌絕見葉瑜正關切地給他治療,於是掙扎着要立起身來向葉瑜致謝。當然被葉瑜制上了,葉瑜又給他的紫府中輸入了一些生命元力。
昨晚葉瑜成就了第三顆金丹,連帶着混沌真元液和綠色生命元力也沾了光都有所增加。
生命元力已突然地就恢復到了近六層左右,而且那元力球液也大了近十分之一。
葉瑜放出神識念猶如探照燈一般,向方圓三四十千米範圍內掃視而去,倒是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不大的樹洞。
於是便把那蔡凌絕安頓在了此樹洞中,爲了安全還特別地佈置了一個小型的單個雪殺幻陣,和一個先天八卦聚靈陣。
以確保那蔡凌絕在靈氣充裕地情況下,現加上自己輸入他體內的生命元力,傷勢應該可以慢慢地好轉。
只可惜地是現在已把那迷虛子處得來的龍虎金丹等靈丹全耗光了。不然給一些蔡凌絕倒是不錯。
“看樣子得想法子練一些靈丹了,不然等急需時還真拿不出來。”葉瑜喃喃自語道。
看着葉瑜爲他細微安排的一切,那蔡凌絕感動得是淚眼花花地哽咽着說道:“前輩大恩凌絕永記於心,那天境之鑰確實在我蔡家堡中,等回到家中凌絕一定求老祖宗送予前輩。”
葉瑜笑了笑溫和地說道:“我要你家那天鏡之鑰倒不是爲了什麼財寶、靈丹等,我另有用處,沒法子呀,唉!你好好養傷吧,我有事兒要出去一段時間,等事辦好後再來送你回蔡家堡。”
葉瑜如飛鷹一般地在樹叢頂峰和奇山、險水之上飛掠而過。現在沒有寶劍,所以葉瑜也不想耗費太多的真元去拚那短暫的凌空飛行。
只是運起魚龍飄身法如浮光掠影一般,在整個吞金山脈處轉悠着,神識更是如衛星探地雷達,進行着持續不斷地地毯式掃描。
他是在尋找着血神的洞府,這血神地洞府外有血神老魔特別地請陣法宗師,搞了個隱匿靈氣、神識、洞府的四象魂煞陣。
所以一時之間還真是難以發現,即便有時神識掃到後因爲有四象魂煞陣地遮掩,也是不容易發現的,不然這陣還搞來幹什麼。
聽說此陣是血神和他地好友月仙倆位金丹後期頂峰的大高手搞地,威力肯定也是十分嚇人的。
整整地轉悠了近三天,卻是一無所獲,洞府沒找到倒是下品靈石和一些中等的靈草找到了一些,也算是發了一筆不小的意外之財吧!
本來想練制一把寶劍御劍飛行,在空中找視眼廣,感覺容易一些,可是那血神的洞府沒找到前總覺得心裡煩,根本就定不下心去練器或練丹什麼的。
於是,葉瑜嘆了口氣,懶散地坐在了一個,直徑有三十來米的乳黃色巨石上歇息一下,人急躁時感覺特別的疲勞。
於是連修練都沒進行,順勢就躺在此巨石上本想躺躺再說,誰知一躺下在無意中竟然呼呼睡着了。
也知睡了多久,迷糊中被一陣“嗝嗝”的吵嘈聲音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