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也是不動聲色地輕放出細如髮絲,千分之一的神識‘梅花針’,偷偷地探測了過去。
“他孃的!全是金期的高手,其中兩位長鬍子的還是金丹中期的超級強者。
我說咋的這麼拽?
拽啥拽!
老子才19歲,到你們那年紀早就元嬰期啦!嘎!嘎……”葉瑜在心裡不滿地誹否着。
這時那領頭男子雙手抱拳拱了拱手道:“貴客到訪!庭飛有事未曾遠迎,真是失理了!”
“蔡堡主日理萬機,能接見葉某這毛頭小子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何敢期望遠迎?本人這次也是專程送令公子回蔡家堡,至於倒底發生了什麼事,過會兒我想令公子會向你說明的。”葉瑜也是瞅都不瞅坐在木椅上的幾老頭,一眼平靜地回禮說道。
當介紹到幾個蔡家堡的長老之時,那幾個金丹期的老頭竟然居傲。
大馬金刀地坐在木椅子上,連屁股都懶得挪動一下,只是冷冷地瞅了葉瑜一眼,微點了一下頭。
葉瑜心裡之火‘騰騰’地直往上冒,隨即也只是淡淡地隨意拱了拱手,就坐在了客坐上。
弄得蔡庭飛非常尷尬地陪着苦笑,捋了捋頜下鋼針般的硬鬍子,撒氣般地還重重地拽了幾下。
心裡惱火也是沒一點辦法,因爲在坐的幾個老頭,都是蔡家的元老祖宗級人物。
他雖說貴爲堡主,但只要不是嚴重危害到蔡家堡之事,也不可能就爲了一個外人與自家幾位祖宗翻臉。
分賓主坐下後那蔡凌絕就把此事的來龍去脈,都一一地述說了。
聽得那霸氣沖天的蔡庭飛差點把自己身旁的茶几,都一掌給劈碎了。
而在坐的一個皺巴着臉,長着一對老鼠眼,修爲達金丹中期頂峰的乾瘦老頭。
立即就站了起來,破口大罵道:“哼!藤三麻子這狗才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子立即去扒了他的皮喂狗。”
“三祖宗息怒!那藤三麻子估計已經被葉前輩砸死啦!還有那黃道凌等人。”蔡凌絕連忙解釋道。
“噢!過來我給你瞧瞧,看看傷勢如何?”那三祖宗溫和地說道。
“謝三祖宗了,凌絕身上的傷基本都是葉前輩給治好了,已經不礙事了。”蔡凌絕嘴裡說着,還是走到了那三祖宗身先。
鼠眼老頭細細地放出神識探測了一陣後,才放下了心瞅了一眼葉瑜,拱了拱手淡淡地說道:“蔡歸雲謝葉公子對我蔡家凌絕的援手了。”
葉瑜也是拱了拱手回禮道:“呵呵!適逢其會……”
幾人又閒聊了一陣,剛好就到午飯時分,蔡堡主倒是豪爽地而隆重地辦了一大桌‘謝恩酒’。
幾人一邊聊着、喝着一邊欣賞着,廳下豔辣歌女們地香豔表演。
嘿!嘿!
看樣子幾個金丹期老頭也喜歡美媚呀!一個個都是把雙眼睜得滾圓滾圓的,並不比葉瑜好多少。(COM)
葉瑜心裡可也是在暗暗地調侃着道:“電視劇中的神仙都是仙風道骨般模式的,在現實中當然也有,不過可能也不多。人那!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修真者又何能免俗呢?”
用完隆重的午飯,葉瑜也想早日回到辣家寨,可是這問別人討要‘天境之鑰’的事又說出口,心裡左思右想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出來,煩燥得要命。
下午時那蔡凌絕來陪葉瑜去蔡家堡到處轉悠了一下午,看他地神情好久很是憂鬱,有什麼話想說又說不出口。
第二天早上用完早餐後,葉瑜正陪着大家在廳中喝茶,那蔡庭飛堡主還是蠻熱情的,與葉瑜聊得也甚是投機……
上午九點左右,葉瑜終於下定了決心提出要告辭回家去,只見那蔡堡主“呵呵”親切地挽留着,見葉瑜去意已決。
於是把手一拍,一個亮靚、清純的Y頭,緩步託着一個金燦燦的盤子走了過來。(COM)
葉瑜擡眼一看,見那金盤上放着一個桔黃色三指寬地袋子。心想可能是儲物袋子,不知那‘天境之鑰’是否在裡而。
心裡也很是渴望地望着,這可他目前回家的唯一線索了,也難怪他會十分地激動。
蔡庭飛堡主微笑着抓起那儲物袋子,感激地對葉瑜說道:“葉公子義救了小兒凌絕一命,庭飛心裡感激銘記於心啊!以後葉公子需要蔡家堡幫助地地方,儘管提出,庭飛一定鼎力相助。這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請葉公子一定要收下。”
葉瑜假意地推卻了一下,也就接過了,放出神識向裡一掃。
呵!呵!
這蔡家堡還真是大手筆呀!
這桔黃色的袋子中空間約
圓,裡面竟然裝了上千顆光燦燦的下品靈石,百來~還有一大塊四米寬大的中品翡翠靈玉,角落處還另有幾瓶下品靈丹。(COM)
葉瑜用神識細探了許久,沒有發現似‘天境之鑰’的東西。因爲這些靈石等他都認識,應該不是那神秘的‘天境之鑰’。
這些東西雖說珍貴,但葉瑜現在只想回家,而要回家就只得問他們討要‘天境之鑰’。
於是!
葉瑜也是極爲不自在,硬起頭皮擠出一絲笑容道:“蔡堡主的厚贈葉某感激不盡啊!只是小子現在需要的是‘天境之鑰’,小子另有用處,而且當時也跟令公子商議好了的,所以這……”
葉瑜尷尬地說完後,雙眼緊盯着那蔡庭飛。
而那蔡庭飛也被葉瑜盯得是全身雞皮疙瘩估計都冒出來了,遮掩般地用手捋了捋頜下鋼針般地硬粗鬍子,嘴裡是呵呵苦笑着。
這時在一旁的蔡凌絕卻是急切地說道:“爹!當初葉前輩救我時,凌絕確實答應贈予他‘天境之鑰’。
後來他還不辭辛苦地爲我療傷,送我安全回來。
難道這‘天境之鑰’比凌絕的命還重要嗎?
凌絕雖說修爲低下,可也是堂堂七尺男兒。爹不是經常教導我們兄妹說是做人要守信,朋友纔會滿天下……老祖宗!你們說呢?”
堂上蔡庭飛喃喃了一陣,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苦笑着對葉瑜說道:“葉公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打開蔡家堡放練器材料的密庫,由你挑選一些絕品練器材料怎樣?”
聽他如此一說,幾個老頭可是有意見了,一個個都蠢蠢欲動想發脾氣了。
只見一個黃色鬍鬚、瘦長臉金丹中期修爲的老頭,“唰”地一下站了起來。
急切地喊道:“庭飛不可!那可是自祖宗就傳下來的所有希罕材料啊!以前即便是那‘迷音谷’使者我們都沒打開給他挑選的……”
另外也有兩個金丹初期的老頭附合着。
倒是那昨天居傲的三祖宗,只是鐵青着臉,黑包公樣,冷笑着坐在木椅上一聲不吭。
廳中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火山一觸即發呀!
幾個老頭都是氣呼呼地盯着葉瑜,估計心裡已在扒葉瑜地皮啦!
見到幾個祖宗反對,蔡庭飛堡主突然地放出了全身的氣勢道:“各位祖宗!這次葉公子可是凌絕地救命恩人,你們就讓庭飛行使一次,蔡家堡堡主最高金令吧!”
說完一道金光閃過,一塊用赤鎢金練制的法寶,上雕猛虎地金令,燦燦於蔡庭飛的手掌中。
見蔡庭飛都拿出了蔡家最高堡主金令——金虎令!
幾個老頭也只得,黑着臉氣呼呼地坐在了木椅上,“卟”地幾聲響過後,那硬質珍貴的木雕椅子,都發出了“卡啦啦”的顫慄聲,估計幾個老頭都把氣撒在那替罪羊——花雕木椅上了!
幸好他們還懂得一點分寸,沒有當場就拆了這可憐的木雕椅子。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葉瑜心情也是挺複雜的,看樣子不要說討要‘天境之鑰’。
即便是一些珍貴希罕的絕品練器材料都難。
不過葉瑜心裡也是暗暗打定了主意,爲了回家即便是翻臉浴血奮戰也要奪得‘天境之鑰’,何況自己也佔着理……
葉瑜淡淡地掃了一眼廳中衆人,立場堅定地開口說道:“蔡堡主確實是一個守信之人,不過小子只要那‘天境之鑰’,而且我還可以爲你們蔡家堡,練制一件靈器級別的法寶,你們看可行?”
蔡庭飛大張着嘴,驚訝地失聲叫道:“葉公子還會練制靈器?”
葉瑜淡然地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這天境之鑰是蔡家散亭先祖用生命作爲代價換來的,雖說現在還不知有什麼用。只是這先祖聖物我們做後輩的怎敢把它送出去,葉公子,這事確實……”蔡堡主無奈地喃喃着。
葉瑜雙眼精芒閃閃,盯着蔡庭飛略顯怒氣的應道:“蔡家堡是本地的魁首級霸主,聲名遠播。難道今天也想失信於人嗎?
如果你們不承認蔡凌絕是蔡家堡未來的棟樑之才,我爲你們保全了下一任堡主,那葉某轉身一句話不說就走人。”
這下子矛盾終於激發。
“啪!”
巴掌砸在茶几上的刺耳聲響起,接下去是“卡嚓”幾聲脆響。
先前一直在冷笑的蔡家三祖蔡歸雲,已經在氣憤之下把他身側的精雕名貴茶几,一掌經給拍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