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裝!”
“看你能裝到何時?”葉瑜在心底裡好笑地調侃道。
小太歲走過來,頻頻舉杯,恭敬地向葉瑜敬着酒。而且爲了表示誠意,他都是三比一與葉瑜嚎飲着,看來興致也蠻高的。
不過!從他英挺脫利的臉上,葉瑜直覺他心底裡有秘密事兒,好像想說又說不出口似的。
晚餐過後,大家又喝茶聊天,談一些奇聞怪談等。
三更時分,葉瑜回到邢磊特別爲他準備的,豪華古雅套房中歇息。
依環輕叩門進來,說是極樓邢少東求見,有事單獨密談。
梅伊雪三人,解人意地上茶後,輕輕叩上門出去了。
“我觀邢老弟是一個值得交的兄,有什麼事儘管道來。
葉某能幫上的一定盡去辦,如果想信我的話,你我之間不必隱瞞什麼。”葉瑜非常真誠,雙眼直視略有些惴惴不安的邢磊說道。
“噢!葉哥能看得起我邢磊。我……我想問問。唉!冒昧!葉哥先前在廳中酒桌上吟地詩詞是否……”邢磊喃喃着不好意思地問道。
“嘿嘿!憋住啦!試探我來啦!”葉瑜在心裡笑着。
“噢!那道詩詞名《沁園春》。邢老弟問這……”葉瑜也是裝着疑惑不解。望着邢磊不說下去。
“噢!唉!這首詩詞……唉!我好像聽……”邢磊憂鬱地喃喃着。最後好像是豁出去了似地。
咬了咬牙。嘴兒激動地說道:“葉哥可聽說過。現代華夏這個神秘地地方?”
“來啦!兔子入套!”葉瑜心裡也是略感激動地想着。
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盯着邢磊,裝着有些愕然地問道:“噢!現代華夏,邢老弟能說說這個神秘所在嗎?”
“葉哥沒聽說過!”邢磊極度失望地叫了起來,臉色慘白,嘴兒顫瑟着混不清噙熱淚地喃喃道:“榴茵!榴茵……今生只能在夢中相見了。嗚嗚……”
極度思念、痛苦之中,邢磊也拋棄了一切的思慮,嘴裡竟然高聲痛嚎般唱起了劉天王的《來生緣》:
尋尋覓覓在無聲無息中消逝……
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
只好等在來生裡再踏上彼此故事的開始
生生世世在無窮無盡的夢裡……
歌聲蒼涼、悲壯、扎心般的痛……
葉瑜心酸酸的,從他的歌聲中佛也看見了柳珍如正悽悽依門而望。
母親頭上的白髮更多啦!正獨零零的站在老家二道溝子村頭的九拱石橋上,呆呆地望着遠方,期盼着兒子葉瑜歸來……
天境的神秘不到回家之路的迷芒……
待得邢磊唱完,陷入短暫的痛苦沉默中進。
葉瑜接力賽般用略顯沙啞的聲音唱起了王傑的《回家》:
我走在清晨六點無人的街帶着一身疲倦
昨夜的滄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
微涼的風吹着我凌亂的頭髮……
回家的感覺就在那不遠的前方
古老的歌曲在唱着童年的夢想……
倆從最後都高聲,激盪,鬼叫般盡情地吼唱着……
哈!哈!哈……
“葉哥!你肯定去過現代華夏是嗎?”邢磊雙眼閃光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急切地問道。
“唉!邢老弟,我也是莫名其妙過來的。先說說你是咋回事兒?”葉瑜好奇地問道。
唉!唉!唉!
邢磊連連嘆完氣,才憂傷地述說道:“小弟本來自大興安嶺,天龍嶺的邢家。也僅僅是一個二流的末落修仙家族。小弟天生是優等級金屬性靈根者,老祖宗狂喜之下盡了邢家所有幾千年來的積蓄,栽培我。
爲的是能讓我早日突破到心動期圖邢家能夠東山再起,再次殺回修仙一流世家之列。
小弟也很爭氣僅18歲就突破到了融合中期……當時認識一位絕純天人之美,榴茵媚媚純唯美,素潔得如一隻白荷花,芳香如白玉蘭……
她是古武榴氏家族之人,我們快樂地玩了三年,發誓終老此生,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211歲那年,我們因爲一件小事鬧翻了。小弟一氣之下喝得酪酊大醉,乘着酒性偷偷開啓了家族的藏珍庫。竟然在密庫中,迷迷糊糊地找到了一個破舊的鐵疙瘩。
上面佈滿了銅色的鏽跡,四個都快腐爛了的大字——‘天境之鑰’,好像還略帶點靈氣。小弟就拿它當皮球般,一直在後山的樹林裡砸着,甩着,踹着……盡情發泄着。
誰知一不小時之下,竟然被此破鐵疙瘩劃破了手,迷糊中酒勁上涌。我竟然躺在此破鐵疙瘩上,睡着啦!鮮血浸透入了鐵疙瘩上。
深夜時在涼嗖嗖的風中,小弟醒轉了過來。正想爬起來回家,此刻異變發生了。那鏽跡斑斑的破鐵疙瘩,竟然發出燦燦奪目的乳白色光輝。
小弟正驚愕得呆望着時,突然一股大力吸來,天旋地轉,白光一閃,瞬間我就昏迷過去了。唉!等我醒來猛然間發現,自已竟然躺在一
上。
當時是我的義父邢華鎮,在路上一雜草叢中,救了處於暈迷中的我。後來我就暫代兄弟成了這極品軒的少東,管理邢家酒樓生意。
唉!
已經過去整整五年了,小弟我無時無刻不在尋覓着回家之路。每天都處於撕心裂膽般的痛苦之中,嗚嗚……不怕葉哥笑話,小弟思念榴茵、家人都快到瘋狂地步啦!
天境雖好,但我的根在華夏。奇怪的是當時那始作俑者,破鐵疙瘩也不見了蹤影。而且更令小弟驚訝的是,經過那月輝樣神光,洗浴過的身體。
修練起來簡直神速,當時莫名其妙進入這天境之時,瞬間,修爲竟然直接從融合中期破到了金丹初期這神秘的天境之中,有義父的靈石、靈丹等大力相助,僅僅五年,我的修爲再次突破到了金丹中期頂峰是透着股神秘味兒呀!
去年,邢家在偶然情況下現了一處靈石礦。誰知卻因此惹來了殃禍,天境三大仙莊中的《皇雄仙莊》竟然無恥地強搶而去且還打傷了義父邢華。
奇怪的是也知皇雄仙莊的人用了何種陰狠手段,義父之傷就是治不好,如今還癱躺在牀,連轉過身都不行……衝動之下我本想直接帶人殺上皇雄仙莊奈何它的勢力太大了。
邢家雖說富可敵國,高手也不少。金丹期超級強者不多,如果真與皇雄拚鬥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唉!沒法子呀……”
“哼!皇雄仙莊也太人!爲兄可以幫你討回公道。”葉瑜冷哼着,目光堅定地說道。
在前途未知,神秘莫測的天境。咋見家鄉人,葉瑜倍感親切經把邢磊當作自家兄弟啦!
“謝謝葉啦!不知小弟能否叫你一聲大哥?”邢磊有些遲地說道。
他擔心人家元嬰期高手葉瑜看不上他。
“好!同是現代華夏人!你這個老弟我認定啦!以後你就叫我大哥吧!小弟!”葉瑜拍了拍邢磊肩臂親熱地說道。
“大哥!”
邢磊眼閃熱淚地叫着,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好!從今後兄弟倆共同打拚,馳騁天境之中。衝破天境回家!”葉瑜豪情萬丈地吼道。
回家!回家……
這兩字“嗡嗡”地在房間裡激盪、迴響着,久久不絕於耳……好像在預示着些什麼。
送走邢磊後葉瑜反覆思忖道:“又出現了一塊天境之鑰且這一塊還出現在現代華夏。說明這神秘的天境之鑰,與我們華夏有着千絲萬僂的聯繫。憑着這天境之鑰,就可以回到現代華夏了,難道這天境之鑰,是進出天境,類似移動傳送陣之類的法寶?可惜邢老弟的那塊遺失啦!不然……唉……”
“夫君!我看你都嘆半天氣啦!有什麼爲難之事,給伊雪說說。我是你的夫人,應該爲夫君做些事……”梅伊雪溫柔地揉捶着,葉瑜的肩臂嬌嗔道。
“謝謝你了伊雪,夫君沒什麼事,只是有些傷感。邢磊老弟不錯!是個肯掏心窩子的至誠之人。我已經與他結拜爲兄弟了,以後夫人就叫他小弟吧!不過,聽說他的義父被皇雄仙莊的人打傷了,近一年了都還躺在牀上,我想去看看,如果生命元力能治那就太好了……”葉瑜撫摸着梅伊雪,溫嫩的臉龐輕聲說道。
夜已深了,因爲被邢磊天境之鑰穿越之事,鬧得心煩不已的葉瑜,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而梅伊雪卻是溫柔款款地爲他。
揉搓、抓捏、滾拂、掌砍……
在梅伊雪的滑嫩,細長的蘭花玉指按摩下,再加上溫言細語相慰,葉瑜想家的心情也好多了,漸漸地有了些睡意。
突然!
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風依環輕聲傳音道:“公子,極品軒邢磊急事求見。”
“噢!我立即就來。”葉瑜迅速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只見邢磊在會客的大廳裡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團團轉!
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直往下滑滾着。
當他咋一見到葉瑜,立即失態地大喊道:“大哥!快想辦法,救救我的義父。你是元嬰期超頂峰高手,應該有辦法……”
“不要說了!快帶我去看看伯父,救人要緊。”葉瑜喊道。
隨即!
淡紫劍光一閃,倆人已失去蹤影。
約20鍾後就到了邢家大院。
這邢家的宅子並不怎麼豪華,但十分的古樸、雅緻、幽靜。範圍極大,方圓足足有近五里。
周圍全是參天古樹,奇花異草,中間一個巨大的荷蓮池長寬近一里。池裡正開滿了豔黃粉粉,個頭奇大的荷花。
一米直徑的碧油油荷葉隨輕風搖拂着,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蓮粉味,令人心曠神怡,頓然精神百倍。
而邢家的院子就在坐落在荷蓮池邊。
當時葉瑜也只是,放出神識一掃,未及細看就跟着邢磊,走進了了一個大房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