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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此事回宗再說,走!”
寒月祖尊板着個臉,反正也沒人看得見。冷哼了一聲伸手一抓,一道靈力隔空就把葉瑜這可憐蟲像老鷹抓小雞般,吸攝到了已漲大到門板粗的寶劍上,一道劍光溜過,直向星天峰玉虛宮而去。
“哼!你這無情女子真是一鐵石心腸之人。至少咱倆也有着肌膚相親了算是相好的,老子好歹也算是你的男人了,居然這般的不給面子。等老子功力恢復、發達了定要好好地蹂躪你這刁蠻婆娘。等着吧!不過等下估計此女子會施展一些法術,小爺我得早做準備。免得陰溝裡翻了船,失去的可是性命。”
葉瑜心底裡不滿地地哼着,乾脆順手裝着害怕的樣子一下子就抱住了寒月祖尊的裙襬兒,毛手毛腳地伸出手就拽住了那雙魂夢牽繞的細嫩柔軟蓮足,彼有些像爲仙女助興的童子。
正御劍飛行的寒月祖尊突然感覺足下一涼,神識之下發現葉瑜這個無賴趴伏在寶劍上,那雙魔手居然緊緊地拂裹着自已的纖纖蓮足,癢癢的。因爲冷寒月天仙般美人對於自已的蓮足可是特別愛惜,一向都不穿鞋,這下子突然被葉瑜搓着感覺特別的靈敏。大驚之下正想一腳把這個癩蛤蟆踢開,可看見葉瑜那驚惶不安的可憐樣子,猛然想到前段時間自已中了鍾老怪的暗算,與這呆子曾經春風一度那纏綿消魂的滋味兒。
雖說當時自已恨得要死,連.輕生的念頭都考慮過。白壁怎能被這一失憶的武者玷污了呢!老天何其殘酷,居然跟自已開了如此大的玩笑。
但經過萬千苦思糾結之後,想到.即便把這癡呆子碎屍萬段也是於事無補,再想到祖宗冷飛芒臨走時交待自已要守護好玄天宗此等的重大責任,所以只好吞下了這顆酸澀苦果。只能每天晚上暗暗對月獨訴,花容憔悴,泣淚不已。
恨!恨!恨!
啊……
所以最終還是沒狠下心來把.葉瑜這呆子踢下寶劍摔成肉餅。葉瑜可能還不知道他剛纔的性命卻在‘冷寒月’的一念之間,不過剛纔那熊樣根本就是他故意爲之。
他憑直覺覺得冷寒月不會對自已下狠手的,如果.要下那天當場就解決掉也,何必留到今天才下手。
女人的心思,葉瑜作爲一個現代人,多多少少也揣.摩到了那麼一點點。如果說冷寒月對自已這一長相平凡的武者有情,那是不可能的。但至少還有切齒的恨,恨之深,愛之切嘛!所以葉瑜以生命作代價下了一注豪賭。
不可謂不大。
剛飛了不久,葉瑜感覺只是抱着這雙嫩白的消.魂蓮足還不夠過癮,麻着膽子居然開始動起手緊搓了起來。
“嗯!好軟好滑啊!.舒服!爽歪歪!嘿嘿!你再高傲還不成了老子的女人,雖說當時那情況較複雜。老子總是你的**人,嘎!嘎!想起此事就熱血沸騰啊!”
葉瑜經過前次夫人自爆的打擊後脾氣也變得有些怪異,性情也有些玩世不恭起來。而且對於人生多多少少有些怨念,抱着一種淡然懶散的處世之態。此刻卻是微閉着雙眼,盡情享受着冷寒月這冰美人兒的一雙溢出淡淡香味蓮足。而且手是越來越不老實,漸漸地從足底順着白潔如雪的裙襬兒向上攀摸着,眼看就快到大腿處了,如果再上去就不得了啦!
芳草萋萋惹人瑕思萬千啊!
雖說那裡自已已經澆灌過了,但那也是在受了鍾老怪的暗算有些迷迷糊糊,並沒享受到其中之真諦。
葉瑜已經在無形中把冷寒月看作是自已的一塊禁腐了,她就該屬於自已獨享。
“哼!”
“你這無賴,再亂動就剁了手踢下去。”
正在葉瑜享受着無限的自我溫存之時,神魂中突然傳來了寒月祖尊那冰寒似雪、寒徹入骨的低語怒叱聲。
剛纔葉瑜的無恥行爲差點沒把冷寒月這在玄天宗地位尊崇的祖尊氣暈過去,本來還殘存着的一點幻想就是那姓葉的失憶可憐蟲還是個正人君子,即便是傻點只要人還不太猥瑣,自已被他佔了白壁無瑕的處子之身,也還算稍有些安慰。
誰知現在這呆子居然在飛劍上面竟敢對着自已毛手毛腳,初時還以爲他只是一武者,不會飛剛到劍上有些害怕,蓮足被他抓住認爲這是人之自然心理也就算了,誰知這呆子卻是越來越放肆,從足底居然向上都快摸到自已的內褲了,簡直是得寸進尺,明顯是故意爲之而不是自然表現。厚顏無恥,色心大到包天的地步了。
不過!
在氣憤之餘冷寒月也是臉上像着了火,萬年寒冰般的春心也稍有些鬆動了,身體也開始摩擦起火而熾熱了起來。
不小心心魂動盪之際靈力一鬆懈身子一抖,差點就從劍上摔了下來。
“我這是怎麼啦?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失憶武修,我怎麼就對他狠不下心來。如果按以前的脾氣早就把他這無恥之yin賊大卸八塊丟河裡餵魚去了。
難道我對他已經動了情……
呸!呸!呸!
不可能的事,籟蛤蟆一般的醜呆子,我會想他……”
冷寒月祖尊心情複雜着呢!猶如纏了萬千蛛絲,層層把自已繞着、糾着、纏着、折磨着。
此刻芳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鹽啥味兒都有,還有滿腹的恨!
不久就到了玉虛宮外的巨大廣場。
“嘭!”
葉瑜這呆子就被寒月隔空還有十幾米高狠狠地砸摔在了地下,順便來了個瀟灑的豬拱泥再加上翻體720度大滾葫蘆,葉瑜百分百肯定這是冷寒月這娘們爲了報復、整他的,狼狽不堪地從地下爬起來,怒目盯着冷寒月小聲不滿地嘀咕道:
“騷娘們,給老子記着,等老子功力恢復了,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一起拿回來。不讓你爽得喊媽我就不姓葉,唉喲!是有點痛!很痛的,我這屁股都快裂開成兩片了。”
“哼!”
“你再傲潔如天仙還不是老子的女人,做一女人不懂得好好伺候相公,還這般殘忍地對待老子……”
冷寒月是什麼修爲,人家可是元嬰期大佬,葉瑜的嘀咕儘管小聲,但人家可是字字入耳,聽得清清楚楚。
“哼!”
“你這呆子再敢亂攪舌頭就把它割了。”
冷寒月在葉瑜的神魂中發出神識攻擊紮了那麼一下,冰寒着臉嫋嫋而入玉虛宮,此地就剩下呆呆地呆子葉瑜大大無奈地摸了摸鳥窩頭。
“哼!還不進去,現在想逃也太晚了,今天即便有祖尊罩着你星龍子也要你脫下一層皮。”
星龍子像一黑麪包公,陰沉着臉冷哼着從後面重重地推了葉瑜一把,像一獄警押犯人樣硬是把葉瑜夾拉着進了玉虛宮。
今天他可是滿肚子的火無處發,最得寵的弟子烏劍斌受了重傷成了一殘疾人,更大的問題是得罪了財大氣粗,在本地勢力如日中天的烏氏家族,以後再想撈點什麼好處也不好意思腆着這張老臉開口了。
這呆子正好就是一最好的替罪羊。
活該他倒黴,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葉瑜心裡也略有些緊張,畢竟天衣無縫的壞事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還是理解的。如果真被查出盜寶人是自已的話估計冷寒月這娘們爲了宗門利益對自已也會痛下殺手的,面對玄天宗的三位元嬰期高手之雷霆之怒,那八層今天就得‘掛’在這裡了。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較平靜,照樣憨憨地走進了玉虛殿。
眼前頓時一愣。
這是玉虛宮嗎?
怎麼咋看咋像現代的法院審判庭。
廳堂正中正襟坐着宗主星天子,左邊是星青子,右空着一座位估計是星龍子的坐位,這三人組成了主審法官團。
左側一溜木椅子上面坐的是稍事包紮了一下子,正用惡毒眼光直盯着葉瑜的烏劍斌這斷腿人,還有豬頭韓鐵,以及喝了一肚子鴨子游來游去髒潭水的張成同志等。
右邊一溜坐的全是玄天宗大佬,白紗蒙面的冷寒月祖尊,藏經閣的那位被葉瑜打了悶棍,氣呼呼的白鬍子修士道雷子祖尊。還有一位估計是也是玄天宗的長老叫什麼道玄子的祖尊,一個邋里邋遢的糟老頭,聽說此人好酒塞過命。
功力是玄天宗目前廳中最高的,元嬰初期頂峰強者。本來此人幾十年前就可以拚命突破到元嬰中期了,那時他在無意中得了一顆千年‘天雷豆’,此豆長相也沒什麼奇特之處,與平常咱們飯桌上的普通土豆也差不多,僅僅不同的是此豆顏色紅豔豔的,有點像一特大號南國香豆。
只是人家可是稀世靈藥,可以助力進階突破。萬千修士爲此打破頭也要搶到手的寶貨。別的修士把它當寶,可偏偏這玄天宗叫道玄子的祖尊卻把它當根草。
居然爲了一壺‘雪猴春’就換給了一化氣後期女修士。雖說這‘雪猴春’酒也是極品的珍貴,是由一千隻雪猴經過三代猴接力才能釀製出來,但怎麼也比不過那‘天雷豆’呀?
修士如能突破到元嬰中期就可以擠入天境12強中了,這可是每位修仙者的夢想啊!‘雪猴春’僅僅是味道獨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