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祖尊來了。”
葉瑜裝着慌惶地站了起來,一腳就踩在了銅盆裡,洗腳水頓時就濺了虞綵衣一臉一身都是,正好稟行‘勤儉節約’美德,一點也沒浪費掉,咱小葉同志的洗腳水居然利用來給美貌的女弟子們洗臉蛋了。這要是傳出去小葉同志鐵定成爲玄天宗的第一牛人,風頭蓋過風流瀟灑的大師兄風非風多多啦!
“洗夠了沒有?舒服嗎?要不要本尊也爲你搓搓?”
寒月祖尊秋水渙情,灩灩不已,一雙能洞穿任何色狼牲口的聖潔眸子此刻更是如一汪清泉般能流出水來似的,媚得、癢得、騷得小葉同志的心坎都在蠢蠢欲塌似的,鼻血也不爭氣自個兒又冒了出來。
葉瑜呆愣了一瞬,伸手抹去鼻邊豔血,胡亂套起布襪子心裡也發起狠來,看寒月那一臉的白天鵝看癩蛤蟆的眼神兒氣就不打一外來。
所以,小葉同志也豁出了似的經過短暫的惶恐之後人反而鎮定了下來,瀟灑耍酷般還甩了甩一頭蓬亂長髮,淡淡地瞄了寒月一眼輕聲說道:
“這腳洗得還不錯!綵衣啊!以後本閣主的腳你就包了,每天到臥室來幫本閣主洗洗腳,搓搓腿兒什麼的。如果能伺候得本閣主極爲舒服的話以後連洗澡搓背都由你包了,哼……”
說完還淡淡地再次掃了一眼裝出來的媚情臉兒已經變得鐵青色的寒月祖尊一眼,順手從桌上一布袋中掏出兩顆精閃閃下品靈石遞了過去道:
“這些靈石都是祖尊賞的,以後好好伺候本閣主,靈石要多少給多少,用完了祖尊那兒應該還有。本閣主也是借花獻佛,你得感謝寒月祖尊了。”
虞綵衣此刻終於苦盡甘來雖說聞了一陣子臭腳丫子,但好處可也不少。像這種洗一次腳就掙得了一年的靈石此種好事兒她已決定,即便是把自已給臭薰而死也得把這小葉閣主伺候得舒坦了不是,如果那天閣主真的心血來潮動點小腳小手的就任他去吧,只要緊守最後一關就是了。男人哪個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就不是男人了。
當然!
閣主叫他感謝寒月祖尊她也照樣子極爲恭敬地做了,然後就是歡天喜地的小跑了出去,估計是去向星仙峰的同峰師妹們吹噓去了也說不定,反正她的心裡熱火着呢!
究其原因說來也簡單。
她現在已經是煉氣期第12層弟子了,接下來最大的任務就是突破到築基期。此刻正是需要大量靈石之關鍵時機,這可愛的靈石就代表着她的仙道之路能走多遠,所以她不樂都不行了。
而寒月祖尊差點沒給小葉同志氣得‘背’過氣去,自已賞給他的靈石居然被他這呆子拿去討好搓腳女。雖說在寒月的心中總是認爲與這一呆子武者這輩子絕對是沒戲,而且每當想起都是滿腹的心酸和傷痛,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不過最終她還是剋制住了沒殺掉這個畜牲。
小葉同志在她眼中就是一破爛貨,無肉的骨頭,但即便是破爛貨雖說自已不屑要,但他終究是佔了自已冰清玉潔處子之身的大無賴,自已嘗且守身如玉,這無賴也應該做到這一點,自已不用也不能被別人佔用了。
所以決不能讓他再與其她女子再有瓜葛。像剛纔這種豔福香辣情景冷寒影的心坎里居然有一股奇怪的醋酸味兒,嬌巧的鼻子隱隱顫瑟,連她自已都給自已嚇了一大跳,在心底裡傷心地狂喊道:
“我怎麼會這樣?”
“一呆子難道我還會惦念着他?”
“呸!呸!呸!”
“不可能!打死我也不會嫁給一傻樣呆子,我不生氣,他洗他的腳管我什麼事?即便她要吃了綵衣跟我也沒關係,爲什麼心底裡總是睹得慌,是不是生病了……”
冷寒月心裡可複雜着呢!啥味兒都有。
不過見小葉那有些得瑟的樣子氣更是沒處發,白嫩的手掌又揚了起來。
“啪!”
小葉又捱了一巴掌。
痛絕對是不痛的,因爲這一掌也只冷寒月下意識裡打的,下手輕飄飄的,倒有點像是愛拂。
不過小葉同志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一股熱血上涌,此刻有種大老爺們被人**了的感覺。蒙了!傻了!惱了!怒了!什麼也不顧了,一向的沉穩‘不動如山’、‘裝傻充愣’早就被他拋到了九宵雲外。
臉色從潮紅到鐵青最後乾脆成了茄子紫,全身都微有些抖瑟,處於暴怒的前奏。當見到冷寒月的嫩白手掌又舉起時他是再也不堪受辱,發狠地咬着牙吼道:
“臭婆娘!如果再敢胡鬧老子豁出去了也要大喊着把咱倆之事都抖出來,讓玄天宗的每一位道尊、祖尊、弟子們都知道你是咱的媳婦兒,身子是俺的,柔滑硬挺的大**俺也摸過,甜酥酥香脆小嘴俺咬過,挺翹的屁股俺也搓過,連底下那……信不信!除非你現在當場殺了俺。”
葉瑜眼眨都未眨一下,清徹得透亮,深似一汪寒泉。一股慷慨就義之大無畏氣勢從他身上發散逼向寒月。其實他心底裡特沒底,喊着漫天神佛保佑冷寒月這娘們,千萬別成一瘋娘子真發起飆來自已那只有挺屍了。
“你……你真是無賴!”
“混蛋!”
冷寒月氣得香肩巨烈的抖顫着,珠淚兒居然在這般冷傲的女子臉上冒了出來,指着葉瑜拉不出話來,她何曾聽過如此露骨的犯騷樣**之言?
再聯想到前段時間自已的**之悲慘事兒。
“哼!”
“如果你膽敢泄露一點我定會把你咬成碎渣。”
眼前倩影一晃,微有些得瑟,已失去冷寒月那絕世之身姿,遠遠傳來一句話道:
“道玄子祖尊要你一尊戰神雕像,你自已想辦法吧!呆子!呆子!我被你害苦了。嗚嗚……”
冷寒月是輕嚎哭着飛走的,小葉同志呆呆地注視着那飄仙樣的身影漸漸遠去,彷彿又回到了此女子在自已懷中翻騰之消魂時刻。
夠柔!夠膩!夠味……
“唉!都是那話兒惹的禍啊!”
“鍾老怪!小爺跟你沒完,你這老騷包怎麼能整出這麼一檔子事來陷害小爺我啊!等小爺我功成之日定要一報還一報,把神女宮那騷娘們整來給你嚐嚐……”
小葉在廳中歇斯底里的發泄了一陣子,話吼得囫圇不清,嚇得樓外的弟子們都以爲閣主要發瘋了,全躲得遠遠的,免得自已也像石大少一樣被整成了一瘸子糟了池魚之殃那就虧大發啦。
“嘿嘿!”
“小子,誰惹你了,給老頭俺說說,咱抓他打屁股去。”
一道略帶調侃又夾點猥瑣的聲音傳來,眨眼間一道青影晃動,從空中忽悠着飄下一頭髮蓬亂如雞毛,酒氣熏天的糟老頭來。老頭剛落地手中還抓着一個小酒甕旁若無人的狂歇了一大口,眯着眼回味無窮道:
“好烈的狗刀子酒,是爺們喝的。”
小葉斜瞄了一眼該老頭,想:“我道是誰?原來是此刻玄天宗功力修爲達元嬰中期的道玄子糟老頭,聽說此老嗜酒如命,他來幹什麼?”
心裡儘管有些不屑,但面上卻是表現得不卑不亢而有略顯恭敬地問道:
“祖尊到此不知有何事需要小子去做?小子定當動用全閣之力做到。”
“全閣之力就不必了,你小子一人就夠了。聽說你小子雕了一尊戰神厲烏天老祖宗的雕相挺有神的,能否給老頭俺也雕一尊啊!”
道玄子笑眯眯地噴着酒氣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小葉猛然記得那小婆娘寒月離開時說的事,原來這婆娘是真的來給自已報信的,看樣子她心裡頭還是有咱一小塊田地的,不然以她的冷傲天人般個性怎麼會專程來報訊?
聯想到這些小葉感覺憑着自已的御女經驗和電視中見過的場景,拿下寒月這小婆娘又有些希望了,心情一時大好。轉眼又想到這糟老頭道玄子爲何要戰神厲烏天的雕像,難道此人也是厲家後人不成?
如果真是厲烏天后人就連寒月這自已佔了他冰清玉潔身子的小婆娘都敲了50顆下品靈石,這玄天宗目前功力最高的糟老頭子也不能放過,定要雁過拔毛。
‘寧願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
最好是搞點練器功法什麼的就完美了,現在自已憶了連祭煉法寶都忘了,得重頭學起。煉丹方法天青子處暫時還沒什麼事犯自已手上,就像一無縫的蛋,自已這蒼蠅一時之間是叮不進去的,暫時放過他了。東邊不亮西邊亮,想不到又有肥羊送上門來了,估計糟老頭道玄子做夢也想不到自已已經在人家小葉同志的算計之中了。
“噢!祖尊要戰神厲老祖宗的雕像,這事本來簡單。不過先前在夢怡園撿來的不知什麼妖獸的骨頭,已經被小子用盡了。現在沒骨頭小子也是挺無奈,想爲祖尊出些力但小子僅僅是一武者,想殺妖也沒那本事,這件事真有些難辦?”
其實葉瑜的袋中還有一小堆怪獸的上佳骨頭,雕一尊真人像完全有餘,小葉同志只是想借機看看能否從雞骨頭裡榨點油出來。
作爲一個現代人的靈魂,白做的事一般他不幹,總得講求點經濟利益。
“這事是有些麻煩,讓老頭我想想!此獸叫什麼?”
“小子在一本‘雜記’中記得好像有些類似豺甲獸的根骨。”
糟老頭道玄子祖尊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仰頭又猛灌了一大口酒,一股烈辣酒氣直衝葉瑜的鼻息而來,小葉估計那叫什麼‘狗刀子’的酒比現在遼東人搞的幾年陳釀的‘燒刀子’烈上幾倍不止,聞着就有一股噴火的感覺,道玄子突然眼前一亮喊道:“有了,你小子等幾天,到時老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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