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俺紫泉靈液真是低估了書友們的愛心大暴發,道:“人多力量大”。忒大了!打賭以失敗而告終。不過小紫心裡卻是感激而泣。多謝各位書友大大的收藏、推薦、點擊。紫泉靈液7月13日零點10分將先上傳2章,早上8點再來一章,三更以恭謝書友們的厚愛。今天本書自6月28日上傳以來第一次上“分頁強力推”,各位大大有興趣來場豪賭嗎?今天日收藏上100、推薦上100。小紫明天上傳四章,60的話還是三章。如過130上傳五章。拚啦!俺晚上加班――生命曾可貴,書友情更高;若爲票票故,打拚上九天。(3更)到
此時那巨蟒終於不耐煩了,怒吼着張嘴猛咬了過來。、重138斤的葉瑜。
葉瑜趕緊向左一側身,來了個魚龍側滑,巨蟒的身子赤溜溜從葉瑜的身旁擦身而過,葉瑜都能聞到蛇騷味,嚇了他一身冷汗。
這要被它咬中,自己就鑽蟒了。來不及擦拭一下臉上的汗珠;那金蟒粗大的蟒身橫掃過來,就似一根鐵柱橫擊過來,發出‘嗚嗚’的聲音,令人有種北風呼嘯的寒慄感。
葉瑜心想:“難道這傢伙練過少林棍法,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出。”他是趕緊向上騰空躍起三十來米,金蟒的蟒身從腳底下掠過;遠遠望去,就像是葉瑜站在龍身上低空飛行一般,那姿勢令人想起電影《鐵達尼號》,看形象還蠻浪漫的。
金蟒見又沒掃中葉瑜,怒火騰騰,‘嗡’地狂吼一聲,就似半空裡響了個悶雷。它豎起了鋼鏈似的尾巴,好似一條燦爛生輝的金鞭,‘叭’的一聲抽向了葉瑜;它把葉瑜當小馬了。
葉瑜又一閃躲過,嘴裡嘀咕道:“這惡蟒拜過井陽岡的吊睛白額大蟲爲師吧!不然怎麼會有蟒‘三般’?不過據施耐庵在《水滸傳》中記載那大蟲已被武松赤手空拳的收拾了,那俺葉瑜也暫且當回武松吧!叫葉瑜打蟒啥的,不知能否被編入小學課本中,也讓俺揚揚名!”
說着就用上了軍隊裡陳剛、張強教給的搏擊散打術,揮起鐵拳,狠狠地砸向金蟒;這一拳即使是鐵板都會被打穿。
不過那金蟒確實強悍,身體上的一片片金色蟒鱗就像以色列,最新式的作戰坦克上覆着的特殊反導彈陶瓷片;葉瑜這鐵拳導彈倒是被彈開了,只是蟒身被反震出五米開外,傷應該不重。自己的拳頭還隱隱作痛。
葉瑜心裡狂吼道:“強悍!它姥姥的這該死的惡蟒卻是穿着黃金甲;我這雖然是練過金鐘罩的鐵手,可還是肉長的,怎比得過那下品寶器級別的黃金甲;我又不是達摩禪師?別人可是大宗師,我只是個可憐的小蝦米。打又打不過,逃也不是辦法,有何良策呀?”
那金蟒猛發了三般,可能也有些體力不支,蜷縮在原地喘着粗氣,狠狠地瞪視着葉瑜;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葉瑜同志早就被殺死千回了。
它心裡可能在泣血般地想:“這該死的、殘殺我嬌嬌蛇夫人的牛氓,我金蟒與你不死不休。不過這惡人身體咋得硬得像鐵人,滑溜得像鯉魚一樣,也不好整啊!看樣子要爲親親老婆報仇,得拿出拚命的看家本領了。我可憐的夫人哪!看爲夫爲你報仇雪恨,食仇人心,扒他人皮。”
一人一蟒就這樣兇狠地猛鬥了幾十個回合。總的來說是葉瑜被動挨打,受的傷害重多了,已經到了笈笈可危的地步。小命玩完是遲早的事,現只是在垂死掙扎,猶如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時了。
葉瑜只好拚出了最後的絕招――輸出殘餘的真元入陳宗令。自從上次與小黑子在拚鬥時無意中使用過翻天印似的陳宗令,用是好用,但因其太耗真元力,一般時候都不敢用。
先前神識受到重創,所以一直沒用它;這下子爲了保命,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有不有用用了再說。
金蟒突然看見從葉瑜身上飛出一小牌子,發出淡淡地綠光,瞬間就漲大成一座小玉山。嚇得它是露出了驚恐地眼光。
蟒身迅速後退上百米。可那玉山好似愛上它似的,如影隨形。那玉山發出駭人的威壓,氣勢壓得金蟒都卷在了一起,擺出最強悍的防禦捱打攻勢。
葉瑜用神識、神念控制着陳宗令向惡蟒當頭就猛砸下去,這要被砸中,還不立馬成一堆肉泥。
見到閃亮的玉山壓下,那金蟒也不知用了何種秘法,身子一下子就縮小成筷子粗細;被深深地砸陷入土石子堆裡。
葉瑜還怕它不死,又接着砸了十幾下,只見火星四處飛濺,在陽光下都看得清楚。一時間飛沙走石,場景蠻恐怖的。
終於靈力耗盡,陳宗令又變回牌子飛了回來。葉瑜如泄氣的皮球癱倒在了地下,四肢張開,形成一個大大的大字。
全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溼漉漉的,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裡暗暗慶幸道:“總算撿回了一條小命;這惡蟒也該成一肉餅了吧!哼,惹我,讓你們老公老婆團聚去,總算做了一件功德事。歇一下準備回家見我的親親珍如去。”
這時的柳珍如離他倒真不遠,直線距離可能有十幾裡吧,她正在胡嘯的船上幫胡嘯清理從魚網上網來的魚。今天收穫還不錯,網住了幾條十來斤的大魚。
當時金蟒發怒狂吼時船上的柳珍如、胡嘯、李旭、陳勇都聽見了,但他們都認爲是誰在開山炸石,所以並沒有再意。
自從葉瑜失蹤後已二個多月了,胡嘯是下定決心,找不到師傅就在這河中打一輩子魚。
反正賓館已轉給別人了,自己也無事可做,就在這河邊邊打魚邊修練《長意術》。這河邊靈氣倒是比城市裡濃多了,修練進度快了許多。這也許就是禍兮福所至吧!
柳珍如看胡嘯那麼堅決,也是感動得熱淚盈眶,見那橡皮小艇連個遮雨的地方都沒有,而胡嘯錢已用盡。
並且胡嘯每次見到柳珍如不叫老師,而是非常恭敬地稱師母,開始時她還很不解;後來知道了葉瑜是胡嘯的武功師傅,頓時羞得臉就像熟透了的西紅柿;可她並不反對胡嘯那樣叫她,反而心裡感覺是憂鬱中含甜蜜;而李旭、陳勇知道後也改口叫嫂子,她也是認了。
所以她就從家撈了幾萬塊錢,買了一條較大的木船,本來想配一臺小型柴油動力,但胡嘯說不用,因爲用手搖船更能鍛練體力,就當是練功了。並且配備了較完善的生活用品,自己有空時也來這船上住住。
不過,只要她一來,胡嘯等人就只能睡河岸邊了;這船就成了她的臨時香閨。
她有時過意不去,叫三人睡露天船頭,奇怪的是平時在別人面前大大咧咧的三個男子漢,這時反而如小姑娘般堅決拒絕;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