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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想到了葉瑜不正是胡嘯的師傅嗎?“難道葉瑜還活着?啊!……。”柳珍如立時大腦一陣“嗡嗡”炸響,淚如噴泉般直射而出,她嚎哭着就拚命向擔架撲去,哪還知道去拿啥急救藥箱。
等飛跑到了擔架旁,一掀開衣服,立馬就看見了血肉乎乎的葉瑜;柳珍如嬌顏慘白,抱住葉瑜的頭就不顧形象地大聲哀嚎起來。終於在胡嘯的狂吼中醒了過來,救人要緊。
幾人簡單地給葉瑜做了一些包紮就直向魚連縣碼頭而去。那木船搖得都快趕上快艇了。
柳珍如在船上一直斜躺摟着葉瑜,如果葉瑜是清醒的,定會被那香豔的情景迷醉過去。可惜的是清醒時又沒這種待遇了。所以說有時生點病也是一種福,至少有許多人關心你。
葉瑜當天就被轉到了福冬省省會水州市最好的醫院――東南協和醫院。當晚在柳珍如的哥柳輝的幫助下,請專家進行了手術。
動完手術後他整個人就成了一白棕子,傷太重了。據專家分析,骨頭撕裂了十幾根,皮膚大面積壞死,失血過多,到現在還有氣已經是奇蹟了。
有成爲植物人的可能性,即使好了也是一滿身傷疤的醜八怪。如果進行大面積人工植皮手術,錢用天價形容不爲過,主要的是效果也不會好哪兒去。
當時在手術前,葉瑜還短暫清醒過;只是嘴無力開口,他當時還牽掛着那陳宗令和巨蟒的身體。因爲以前在獨孤洞時,曾經從那條被殺死的金蟒蟒腦中,找到過幾粒如玻璃一樣透明的璃晶仙石。這可是正宗的仙靈石,並且估計是上品仙石,是無價之寶;不過現在還不知道用途,連名字也是葉瑜杜撰的;不過這仙石至少可用來吸收靈氣進行修練。
這陳宗令是陳家贈予,中品靈器,並且裡面還有金鐘罩功法,也實在是寶物,當然不能落了。所以葉瑜用微弱的神念傳音給胡嘯,叫他回自己受傷的地方去找回來。
這胡嘯也真是聽話,對於葉瑜的話就如對待皇帝的聖旨一般。馬上就和李旭一起回去細細尋找,倒真被他倆找了回來。而那金蟒就裝入了一個特製大麻袋,偷偷租了一個恆溫冷藏室,怕壞了呢。這東西也不敢隨便讓人知道,不然肯定是個特大新聞。
其實當初葉瑜昏迷後,紫府丹田內的綠色生命真元就已經自行運轉起了《獨孤心法》,開始修復全身傷處。
不然哪還能讓葉瑜拖了十幾個小時;不過這沒有主人神念指揮的自主修復速度非常的慢,就像是老牛拉破車一般,所以效果不是肉眼能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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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南協和醫院時,柳如珍是衣不解帶地守在葉瑜的病牀前。像賢惠的小媳婦伺候丈夫一樣,每天跟葉瑜說說話,其實就是跟木乃伊說情話,葉瑜根本沒感覺。
不過這種情景令協和醫院的醫生和許多年輕護士們大爲感動。都羨慕這小倆口感情甜如蜜。而葉瑜的家人都輪換來陪伴他。
僅僅過了十天,這生命真元也真是神奇;外傷已全部清除,並且肌膚似乎更白了那麼一點點。
葉瑜這次雖嚴重受創,經脈被道明子的仙精元摧毀的同時,也得到了幾倍的擴張;在被混沌真元和生命真元修復時、而且重組融全了;與以前相比,現在的經脈更寬大,管壁更厚更有活力了;儲存真元量幾倍於以前的經脈。
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破而後立吧!也可以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老天讓你遭受了這麼大的痛苦,總得給點甜頭啥的,這樣才能體現老天的公正和仁慈吧!
這儲存真元量的多少,對於修真者功力的精進;特別是在戰鬥中就非常明顯了。修真者之間的戰鬥,很大的一個籌碼就是真元量。如果兩人勢均力敵,誰的真元多,誰就能笑到最後。說白了,這真元就似現代軍隊中的戰略儲備、後勤補給。
第十天的下午,看着躺在病牀上木乃伊似的葉瑜;柳珍如茵茵細語道:“阿瑜,想起前次你強吻了我,那可是我的初吻。到現在我還能感覺到你嘴脣上淡淡的菸草味。我當時慌極還打了你一耳光,到如今我的心還在痛呢。我現在悔呀!我爲什麼要打你呀!我不該打你呀!你喜歡你你就吻吧,只要你肯醒來,你願意怎麼吻我都不反對,你……。”柳珍如已泣不成聲,不過哭音很低,可能怕吵着葉瑜。
葉瑜早已醒了,正想開口叫柳珍如;聽到珍如喃喃細語,他就好奇而興奮地聽了下去;當看見柳珍如消瘦的臉上梨花帶雨時,他再也忍不下去了,隨口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柳珍如也沒防備,隨口應道:“當然是真的!我還騙你不成?”
說完柳珍如反應過來,詫異地道:“誰跟我說話?啊!阿瑜!你醒啦!”柳珍如大聲驚叫起來。連護士都被驚跑了過來,看見葉瑜醒了,也很興奮,急着去找值班醫生去了。
葉瑜見護士走了後,眨了眨眼就對珍如說:“你剛纔說讓我吻個夠,我現在不方便,你代吻一下就是了。”
柳珍如臉像敷了紅胭脂,誘人極了。她低頭狡辯道:“我……我沒說什麼,你……。”
葉瑜假裝哪裡痛的樣子皺了皺眉,柳珍如一看心疼地小聲說道:“我吻還不行嗎?”說完閉上美麗的丹鳳眼輕輕地觸了葉瑜嘴脣一下就想撤離;葉瑜立馬坐了起來,捧住柳珍如的嫩臉,自己那臭哄哄的嘴就大力地吻了下去,沒有一點男子漢憐香惜玉的風度。簡直就是丟天下男同胞的臉面,敗類!
柳珍如‘唔唔’地叫着,可能想說你怎麼會坐起來了。後來才知道受騙了,只是想用嬌手錘葉瑜幾拳可又怕傷着了;只能撅着嘴向葉瑜挑了個秋後算賬的媚眼。
值班醫師來了後,葉瑜要求他拆開身上的繃帶;可醫師不同意,說至少還要十幾天。在他心中認爲現在拆除繃帶,不是前功盡棄嗎?甚至傷情會加重。
葉瑜爲了證明自己不礙事了,特地站起身來走了幾圈,還小跳了幾步;驚得值班醫師和護士連連叫他小心傷着。後來在葉瑜的堅決要求和有力的行爲證明下。葉瑜身上的繃帶袈裟終於解除了。
其實自己身上的傷情葉瑜用神識一掃描就已知道得清清楚楚了,那可比CT掃描真實、準確得多,這也是修真者的神通,再先進的科技也無法達到。
只是還有些內傷罷了,這內傷也只有回家後再慢慢修練調理了;在醫院根本就無效,普通藥品對於修真者的內傷作用微乎其微;除非是修真者丹師練制的冶傷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