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掛了兩天瓶了,咋的老婆的腳腫得更大了?不知是否有書友是醫生的給小紫解惑,感激不盡。最累的事是每天要揹着老婆上10來次廁所,而此時的小紫頭後脖頸處卻插着一竹竿挑着的點滴瓶。小紫都懷疑是否自己那光輝形象就是插根稻草賣身。不過爲了老婆值!爲了書友上傳可憐的存稿值!晚上回來打開電腦發現票票多、收藏多多值!
葉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柳東青等長輩很恭敬地略彎腰點頭才坐到真皮沙發上說道:“柳叔叔,不好意思,來得匆忙,也沒買啥好東西。這個倒是我自己釀的土特酒,喝了有特殊的效果。不好意思只剩這一筒了。”
看葉瑜說得那樣慎重,好像真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似的。柳東青斜眼掃了一下那筒紫泉靈液心裡想:“外包裝蠻清新的,可能是本地人常釀製的紅米酒,爲了好看才用那竹筒裝起來,沒什麼特色。
現在有人還用竹筒蒸飯呢。唉!這小夥子家裡經濟不好,連這普普通通的自釀紅米酒都當寶了。”作爲位高權重的副廳級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他收禮也是收得手痠背痛的了,啥希罕玩意兒沒見過。所以也沒將此酒放在心上,只是禮節性地點了點頭。
葉瑜又紅着臉不安地說道:“柳叔叔,音響搬動時不小心摔壞了,不能用了。我已經叫人去粵州市賣了,我會盡力買來還給您們的……。”
葉瑜說這話時,周圍20來人都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他也知道空口說白話連自己都很難說服,更不用說能讓柳珍如的家人想信了。
雖然柳珍如的母親沒說什麼,但臉色已經陰了下來。可能是受過良好的教育,修養好纔沒開口指責葉瑜。說來也是,這四五十萬對於1995年的華夏國民來說也是一筆鉅款,能不心疼嗎?並且葉瑜根本就沒能力還,現在聽他的空頭保證也是沒啥用。當初要不是看寶貝女兒珍如面上,怎麼會借給這窮學生。
紅辣椒王鳳熙這時倒沒說什麼,只是嘴邊在無聲地冷笑着,她正等着看熱鬧呢!
這時一熟習的男聲響起,“喲!這不是葉瑜同學嗎?這音響要四五十萬。就憑你那山溝溝裡的叫花子家,賣了還不值5千塊錢。還騙柳叔,鄭姨說是叫人去粵州市買了,小屁孩一個,你知道粵州市在哪兒嗎?”
葉瑜詫異地轉過頭來一看,咦!這不是周衝老師嗎?聽說象賴皮狗兒一樣從中南師大追柳珍如追到紫東師範而無果,去年傷痛而去調回紫東市市委組織部,現已是科級幹部了。聽他話中明顯帶有濃重的醋酸味兒。
這周衝家在紫東也算是豪門,他父親是紫東市分管黨羣的常委副書記。黨內位置比柳珍如的父親柳東青還要高,叔叔又是紫東軍分區司令員。
這周家在紫東市委常委中竟佔了兩票,連市委書記閻峰都忌憚三分。在紫東這一畝三分地上,周家可以說是能呼風喚雨了。
周家與柳珍如家還有親戚,周衝的姐姐就嫁給了柳珍如的堂哥柳勇。這兩家人在紫東形成了政治聯姻,可以說勢力更強大了,兩家關係也很親密。
周衝一直窮追柳珍如六年了,可是落花專情,流水無意。他最近看見葉瑜和柳珍如倆人好得已超過了師生關係,心裡那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醋酸酸難受極了。
特別是葉瑜和柳珍如在夜市的麪攤上與刀疤臉打架後倆人竟親密如情侶般擁在了一起。當時在旁觀戰的周衝心裡酸得差點把自己那新買的‘太子車’砸成了一堆廢鐵疙瘩直接送進鑄鋼廠。
他一直在找機會想報復葉瑜,可葉瑜一窮學生,平時又規規矩矩,你上哪兒去撈機會去,並且還得防着被柳珍如發現啥的。
這不,老天開眼,機會終於降臨到了有心人周大少爺身上。周衝心裡狠狠地狂嘯道:“小子,整不死你,跟我搶女人;這次要讓你這妄想貪吃天鵝肉的癩蛤蟆永不得翻身。”
葉瑜心裡騰騰冒着火,看着周衝不由得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如電的目光直射向了周衝道:“周老師,你怎麼那樣說話?好歹你也在師範當過老師!我家是窮,比不得你那豪門,但這音響我會想辦法還上的。”
周衝被葉瑜神識警告了一下,心裡一涼不由得微退了一小步。心裡嘀咕道:“邪門了,這小子眼睛有古怪。不管了,先把他整倒再說,現在柳珍如又不在,真是天助我矣!”
周衝聽葉瑜那樣說,眼睛掃了一下柳家人。見大家都沒說話,柳家人其實心裡也有氣,只是看在葉瑜是與柳珍如關係較好的學生,所以也不好意思開口。
這下週衝能代他們說話,儘管說得很是尖酸刻薄,他們也樂得看熱鬧。只有紅辣椒王鳳熙好似還衝周衝大少鼓勵似的點了點頭。
在王鳳熙這大美女的無聲支持下,周衝魂兒都飄了起來,更是嘿嘿笑着譏諷道:“想什麼辦法哪?把騙招說來俺們聽聽。也不看看你那一身土冒‘名牌貨’,整天還像哈巴狗兒一樣在珍如面前轉來轉去的。看你那沒教養的混混小騙子形像,你那老母親可能也是沒教養的土巴巴老騙子,老騙子教……。”
周衝也是得意忘形了,越說越帶勁。粗話髒話都一塊兒出來了。他這時就一正宗小人得志形象。
連柳家人都聽得皺起了眉頭,可兩家關係那樣親密,也不好開口阻止他。再加上葉瑜一窮學生,犯不着爲他得罪周家人。
葉瑜實在聽不下去了,特別是當週衝竟然連他母親都罵了的時候。葉瑜最尊敬自己的母親了,因爲母親爲了這個大家庭付出得太多了。
所以當聽到周衝罵他母親時他是怒髮衝冠,臉呈黑紫色,手指骨節在‘咔咔’作響。
隨即便用手指着周衝一個魚龍飄衝了上去。不過葉瑜還知道分寸,只是用力量把周衝輕輕撞倒在了地上。
柳家人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心裡叫聲‘好快’,周衝大少就乖乖兒坐在地下去涼快了。大家趕緊衝上去把葉瑜拉住,另外一部分人去扶周衝起來。
周衝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他是故意用激烈刻薄的言語去攻擊葉瑜的,這下葉瑜果然中計,他的激將法完美成功。他心裡可是美美地想着:“小子,你還嫩着呢?”可嘴裡卻好似受了重傷一樣在慘嚎着,其實他一點兒也不痛。
這時周衝的姐姐周淑花見葉瑜竟敢在自家裡行兇打她的寶貝弟弟,而且周衝狼嚎得那樣慘,以爲他受了重傷。她是心疼得流着淚花花衝向了葉瑜,揮起她那蘭花掌‘啪啪啪啪!’連甩了葉瑜四個響亮的耳光。
葉瑜被柳家人死死拉住了,他又不敢發出真氣靈力硬掙脫,怕傷着柳家人唄!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捱了四記耳光,以葉瑜金鐘罩天級的身體,這幾下耳光只是撓癢癢罷了。但他內心所受的屈辱,那種濃郁的心酸感覺,直鼓搗着他想揮拳擊破這裡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