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以弱制強
樂水兩手捏拳,擔憂,焦急,憤慨,一時間爬滿了他的眸子。咦?突然他瞪大了眼睛,我沒有眼花吧,剛纔……發生什麼事情了?
比試一開始,銳炎便很明確,這把飛劍他是不可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了,那麼就速戰速決吧!顯然澤韶連打的主意跟他一樣,這讓銳炎省了很多力氣。
一個比武臺能有多寬?眨眼間兩人便衝到了中間,兩把劍迅速撞擊到了一起,激起了一道火花,接着,澤韶連臉色就是一白,比來的時候速度更快的退後,撤出了銳炎的攻擊範圍,銳炎倒也不馬上追擊,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澤韶連。
澤韶連不可置信的看着霸氣的站在場中的譚銳炎,怎麼會這樣?譚銳炎明明是單火系天靈根的,他不可能弄錯的,這是整個澤潤國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他剛纔是如何引導那飛劍中的寒氣攻擊自己的?這不可能!
譚銳炎仗劍而立,大刺刺的放出了周身的氣勢;剛纔他看的分明,澤韶連在猝不及防下,被自己引出的寒氣上了內府;這個時候,他本應該迅速追擊,擴大自己的優勢,最好一舉將澤韶連打下臺去;可是剛纔他爲了引出寒氣,自己也同樣付出了代價,現在同樣有一股寒氣就橫據在自己的丹田之內;好在當年他因爲靈根問題,在慧升宗後山的寒冰窖一待數月,對於寒氣早就有了自己的對應之法;所以,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每一次交鋒的時候,見縫插針,儘快把對方弄下去。
壓下丹田中寒氣,銳炎再一次朝着澤韶連揮起了手中的劍;澤韶連尚未想到對應之法,唯有被動招架,只是,劍招可以擋住,寒氣又豈能阻止?幾次硬拼下來,澤韶連的臉色越發的蒼白;而銳炎丹田中的寒氣也隨之越聚越多,知道在繼續下去,很有可能傷及靈根,譚銳炎放棄了繼續引動寒氣,一套升雲劍法入流水般的展開。
澤韶連也總算是挽回了點優勢,畢竟飄渺山可不像慧升宗,只有那一套不入流的升雲劍法,澤韶連作爲飄渺山的重點培養,自然是練的名聲顯赫的飄渺劍法,當下兩人所練劍法的優劣立見分曉。
雖然兩人此時僵持不下,可是澤韶連明顯更加輕鬆遊刃有餘,可是譚銳炎確是靠着高出的一個境界,對於劍道更深的理解,才能追平對方;隨着時間的推移,譚銳炎的臉上突然顯現出了一絲疑惑和明悟,這讓離他最近的澤韶連不禁暗自警惕。
突然,一個變招,譚銳炎的飛劍竟然封住了澤韶連飛劍的迴路,接着又是一個變招猛然擊在了澤韶連劍氣的貫通點;看臺上封掌門見此兩招,眼前猛然一亮,雙手攥拳,顯然格外的激動。
封掌門是高興了,可是澤韶連卻倒了大黴了;輸出的靈氣就如同一個高速飛行的修者被突然抽走了飛劍一般,失控着四下亂竄,本就傷了內府的澤韶連,被自己的靈氣反噬,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向後仰到昏了過去!
聽見負責老師宣佈了自己的勝利,譚銳炎氣息也有些不穩,在趕到跟前的樂水攙扶下,一回到觀衆席,銳炎裡面開始定神驅趕寒氣了;封掌門和另外幾位老師都在外圍幫他守着,淼羽飛也連忙佈置了一個屏蔽陣法,儘量避免外物打擾到大師兄。
樂水就在銳炎的身邊,趁人不注意,偷偷的送入了一道自己的火靈力進入到銳炎的丹田之中,他與銳炎的方向不同,因爲煉丹的需要,所以他的火靈力化成的真火更加的高溫,驅散寒氣自然比銳炎自己的更加高效。
果然銳炎在控制自己體內的每一朵真火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一朵真火明明看起來跟其他的一樣,甚至還有些單薄,可偏偏它到哪兒,哪裡的寒氣就迅速消散,比其他的真火威力大了不止一倍!
說起來,這也是因爲當初銳炎在寒冰窖幾個月影響下發生的一種變異,他的真火較之其他人,帶了不少寒氣的屬性,所以在驅散寒氣的方面,自然比不過一般人的真火,更別說是文樂水的。
可是譚銳炎對於這些還處於懵懂,他只知道一點,這多威力極大的真火,定然不是自己的!定了定心神,銳炎一邊繼續控制着真火驅散寒氣,一邊卻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細想之下,無論是自己當初靈根的修復,還是結丹時,那恍若錯覺的一道靈識,這些種種的跡象,無不表明瞭一個事實,樂水藏的秘密已經遠遠超乎於他的想象了!
樂水此時一心擔心着銳炎的傷勢,剛纔銳炎的氣息突然一亂,他還緊張的要命,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靈力曝光了,畢竟對於銳炎真火的變異,他也不清楚,哪裡想得到自己輸入的那道靈力會跟混在胡蘿蔔堆中的大白菜一樣,那麼醒目啊。
又過了許久,已經完全驅除了寒氣的銳炎睜開了眼睛,封掌門沒有散掉淼羽飛的陣法,直接走到了銳炎的身邊,“銳炎已經沒事了?”
銳炎點頭,封掌門有些激動,雙目緊緊的盯着他,“銳炎,你最後破澤韶連的兩招,是如何想到的?”
聽到這話,銳炎皺起了眉頭,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師父,升雲劍法……是否並不完整?”
聽到銳炎的反問,封掌門眼中精光一閃,豪氣萬分,“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卻並不回答銳炎的問題,拍了拍銳炎的肩膀便轉身走出了陣法。
樂水看着封掌門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肯定有事不肯說,哼,不過應該是對我家銳炎有好處的事情;一想到這裡,樂水的眉頭也舒展了,幫銳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其他地方沒傷吧?”
銳炎沉默了一下,看着樂水的眼神微微有些閃躲,“沒事,沒受傷。”
樂水沒有注意到銳炎的態度,低頭從百寶袋中拿出一瓶復氣丹遞給銳炎,“哼,那個澤韶連,還有澤潤國這幫官員們,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我還以爲經歷過我的事情,就沒人敢再有小動作了,哼,真是死不悔改!”樂水很氣憤,如果不是當初銳炎靈根受損,那麼今天很有可能銳炎就栽在那個叫澤韶連的手中了;而且寒氣對於任何一個單系火靈根的劍修來說,都是劇毒一般的存在,一旦被傷及了根本,要想恢復可是很難的。
銳炎看着樂水完全不做僞的態度,心中的鬱結也稍微舒展了一點,“沒關係。他估計難以在下一場比賽前恢復了。”銳炎很肯定的說道;他自己下的手,他很清楚,前面的寒氣攻擊,澤韶連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化解,只能任由那些寒氣傷及內府,而後銳炎的攻擊又讓他的靈力暴走反噬;這雙重打擊下,除非是二品靈丹,不然絕對不可能在一兩天之內恢復。對於下重手,銳炎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且不說澤韶連還企圖陰他,任何一個劍修都知道一點,在戰場上,任何的憐憫心軟,都等於用自己的命換取敵人的安全!
樂水聽了銳炎的話,點了點頭,“就該這樣!”銳炎看着樂水的樣子,突然伸出了手,拎着樂水的領子,直接提着人踏上飛劍;他不喜歡猜忌,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兩人之間好像多出了一道無形的深溝一樣,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終於兩腳踩到了實地的樂水,扭身看着正在關門的銳炎,“銳炎,怎麼了?”突然有些邪惡的想到,難道是銳炎突然很想和自己親熱一下?只是銳炎接下來的一句話,把樂水腦中那點不健康的東西直接踢到了曲直國,也成功的讓樂水正色了一把。
“你剛纔給我輸靈力了。”不是疑問,很肯定的陳述。
樂水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直直的看着銳炎,銳炎也毫不懼的同樣回視着樂水,半晌,樂水嘆了口氣,“是的。”
銳炎點了點頭,“還有結丹的時候,你靈識在我的丹田;修復靈根的時候,應該也是你幫我先煉化出的真火。”沒道理自己那麼多天都沒法生出真火來,可是才修復了那麼的一點點的靈根,就迅速生出真火來了。
樂水苦笑了起來,老老實實的點頭,銳炎可是說過不許自己騙他的,要是現在不承認,將來讓他發現了自己還活麼。
銳炎見樂水都承認了,也鬆了一口氣,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你是如何辦到的?”
樂水都快哭了,可是看着銳炎一臉認真的樣子,只能低頭老老實實的交代,“我靈識比較強大。”
銳炎不說話,兩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樂水,等着他繼續,樂水長嘆了一口氣,“我的靈識雖然受修煉的境界限制,但是依舊比同境界的人強大些許;而我是火木雙修丹功的,我的火系靈力也一直都有修煉,而且是煉丹需要,所以我的真火更加高溫。”
銳炎點了點頭,對於丹學他自然不懂,所以他並不知道樂水的火木雙修到底有多驚世,當然也就是因爲他不懂,樂水才能這麼坦然的說出來,欺負外行人嘛。“你還有什麼瞞着我的?”
“額……”樂水一滯,認真的想了一下,“除了不能說的,沒了。”
聽了樂水的話,銳炎並不是很滿意,樂水看着銳炎皺眉的表情,苦笑了一下,“都是些陳年往事,提起還徒自傷心,不如徹底遺忘,也沒必要拉着你一起不開心。”
銳炎的眉頭總算是徹底舒展了,雖然他沒想明白,難不成文丹師還虐待過樂水不成?不過既然樂水都說了要遺忘,他也不會多想;一把把樂水推倒在了牀上,人就壓在了樂水的身上。
這一下樂水的後背上的汗就開始流了,“那個,銳炎,我們不是應該給你後面擴張麼……”嗚,你怎麼壓着我啊?
銳炎想了一下,“沒關係,我在上面你一樣可以給我擴張。”雖然有些惱樂水瞞了自己這麼多事情,可是自己已經答應過的事情,銳炎還是不會反悔的,但是這也不妨礙他找平衡;比方說他很喜歡看着樂水在下面,一雙帶着水霧的眼睛迷戀的看着自己的樣子,而不是壓在自己身上,什麼都掌控其中的樂水。
某面好像一天比一天晚啊……估計等三十那天就是最晚的~哈哈,因爲某面要去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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