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劍派的小師叔——白子歌,是彥騰帝國東南半個國人盡皆知的仙女,由於經常戴着面紗,只露出上半張臉,被很多人稱爲“一眸傾國,半面爲仙。”
如此美麗的人兒,當然追求者從來不少,但是她的性格實在太冷淡了,甚至很多名門貴族的少爺王子前來天罡劍派登門拜訪,但是每次都被她都以閉關拒絕。
她之所以這麼受人仰慕,當然不可能只是那半面容顏,更重要的是她那逆天的修真天賦。
年紀僅僅二十七八,白子歌便已經擁有映月境修爲,放眼整個彥騰帝國中,這種天分是極頂尖的存在。
白子歌的名聲很大,所以她收了一個徒兒也是備受關注,這個徒兒不是別人,就是寧千度,集才華容貌爲一身的女子。
師傅是億萬人仰慕,徒弟也是芳名遠揚,很多的門派都知道,天罡劍派除了那位小師叔之外,那最貌美如仙的,便就是這一代弟子的大師姐,寧千度了。
師徒二人美貌才華與天賦都是極好,仰慕者甚多,當然其中也會有一些圖謀不軌的人,但是這些人不敢表露出來一絲,畢竟對於名聲是不好的,因爲在這個彥騰帝國,還是很多修士注重名聲的。
但是這一次,這風長老說的意思就是,他們焚炎宗宗主,和焚炎宗少宗主,不僅要白子歌,還要寧千度去過個幾年。
什麼叫過個幾年?還不就是當牀上犧牲品?
“你們欺人太甚!”
一聽風長老的話,天罡劍派很多長老身上的真氣便狂涌起來,霎時間空氣凜冽,狂風呼嘯。
就連木宗主聽了這句話,眉頭也都是一皺。
風長老見此倒是笑笑道:“我們焚炎宗可是有四條人命葬在你們天罡劍派的手裡,怎麼決定,那就看木宗主您的意思了。我們宗主說了,可以寬限一個月,一個月後焚炎宗上不見你們誠意,呵呵呵,那就抱歉了,我們只能親手要爲我們死去的弟子討命債了。”
說罷,風長老長袖一甩轉身向大堂外走去,身後一衆焚炎宗的護髮轉身跟着離開,臉上皆是帶着嘲諷笑意。
“宗主!可不能答應他們的條件!我們天罡劍派還沒低賤到需要兩個女子犧牲身體來保全!”一名長老憤憤說道。
“是啊,宗主,我們天罡劍派雖然勢力沒落,但是我們不能沒有骨頭!”
“對!宗主!我們不能沒骨頭!”
……
一衆長老憤憤說道。
“我當然知道,若真到了那種程度,我們寧死也不能將世世代代天罡劍派的傲骨被折斷。”木宗主嘆息說道。
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他十分的疲憊,他已經爲劍派****太多的心,可以說從他繼承宗主這個位子以來,他就無時無刻不在爲維持劍派操心。
如今,已是四十多年了。
木宗主突然轉過頭,神情認真的和衆多長老說道:“你們,相信祖師爺的預言嗎?”
“……”衆長老皆是一愣。
“宗主,說一句有些不敬的話,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縱使祖師爺當年萬分強大,但是預言幾百年後的事情……唉!”一名長老說道。
木宗主聽了這話,又看了看衆人,道:“你們都不信?”
“宗主,說真的,不是我們沒相信過,而是宗門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祖師爺預言還沒出現一絲一毫的跡象,太難以令人相信了。”
“是啊,宗主。”
聽着衆人這麼說,木宗主臉上倒是沒有多大變化,搖搖頭道:“我倒是認爲,應該是還沒有到時候。”
一名長老苦着臉,說道:“宗主,就算祖師爺的預言是真的,那麼預言中那個人也絕對就是天恆那孩子,可縱使天恆天賦再強也無法拯救宗門的,他可沒有時間成長啊。”
“是啊,就算預言是真的,那天恆也沒辦法拯救宗門的。”
木宗主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他看着衆長老道:“天恆的天賦確實非常強,甚至有可能比七長老還強,但是我總覺得,他不是祖師爺所預言的人。”
“宗主,難道你的心中還有人選?”一名長老楞道:“可是我們天罡劍派中……天賦異稟的就只有天恆和千度了,你難不成認爲千度纔是預言中那個人吧?”
“他們二人,我覺得都不是,”木宗主說道。
“啊?那我們劍派還有誰?”衆長老對此紛紛一愣。
木宗主擡起頭看着大堂後面那張巨大的一幅畫,說道:“你們覺得,季莫那孩子真的死了嗎?”
那畫中是一名白鬚長長的老人,神色悠閒,在河邊拿着一支竹竿釣魚,這老人就是天罡劍派的祖師爺。
“宗主爲何突然提起此事?”一名長老嘆息道。
一提起季莫,衆長老心中也是紛紛嘆息,那個平淡而又偉大的弟子,他已經永遠的死了,而他們,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我只是覺得他還沒死。難道你們覺得他死了嗎?別忘了,屍體還沒見到。”木宗主說道。
“宗主,可那是魔泉啊,至邪之物,沒有辦法解救的。”
“別忘了,千度回來時說過,季莫的身邊有陽魂那種聖物環繞身邊,是生是死,還是和未知數。”木宗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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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劍派的後山上,白子歌依舊坐在那塊巨石上修煉着,身邊是三株梅花環繞。
由於三株梅花每日吸收白子歌身上散落的真氣,所以長得很快,此時花瓣已經開滿枝頭,十分漂亮。
莎莎莎莎……
是腳步落在草地上的聲音,聲音出現不久,一身白衣的寧千度就出現在了山峰上。
此時的寧千度,一臉憂愁和苦悶,她輕輕走到白子歌的身邊坐下。
“何事?”
修長的睫毛慢慢開散,一雙動人心魂的眼眸出現在世間,白紗下傳出天籟般的聲音。
寧千度看着一株梅花,目光中泛起一些光點,說道:“師傅,你覺得季莫死了嗎?”
“爲何這樣問?”白子歌問道。
“我覺得他,也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