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求訂閱)山西蕩雲一帶,是全國有名的旅遊勝地,每日的遊客數以十萬計在茂密的層林間,手持數碼相機或者dv的遊客把沿途的所見所聞全部記錄下去
已經日落西山,可還是有不少人打算在山上露宿,把背上的行李包卸下,從裡面抽出幾根鋼管,在衆人的合力下,組裝成一個個不大不小的棚帳在這樣清靜而溫柔的黑夜下,總會發生很多美妙的趣事,一夥人圍繞着篝火又蹦又跳,情侶們相互挽着手,在衆人羨慕的眼光下,進行一次熱烈的親吻
身穿粉紅色吊帶裙,面容如白玉,臉上掛着深深酒窩的春天,坐在板凳上,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管任何時候都是一副管家摸樣打扮的傑裡,身穿最正統的黑色燕尾服,壤金邊的衣領,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的富貴用手推了推搭在鼻樑上的金色鏡框,傑裡一絲不苟的說道:“我的任務是把你送進中國,而不是陪你旅遊,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春天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那笑聲是如此的動人,於是乎那羣單身的男士,紛紛側目看向春天,她美麗的容顏已經不止一次讓他們驚訝和喜愛了春天用手挽住傑裡的胳膊,那對水靈的眼睛望向滿臉苦笑的傑裡:“幫個忙啦,送佛送到西,而且你也不在乎這一點時間,再說了,要是你走了,那羣忍者要是追殺過來怎麼辦,難道你想讓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去和那羣凶神惡煞的忍者相鬥嗎?”抱着有保鏢不用白不用的心態,春天可是想好好遊玩一番,畢竟只要一回到派裡,那羣老傢伙一定又會讓自己閉關的,每天面對那些冰冷的牆壁,實在沒有多大意思
無奈的搖搖頭,傑裡對這個有點胡鬧的丫頭,確實沒什麼辦法,這一路上可不太平,至少有十批實力強大的忍者,死在傑裡的手上
神念捕捉到幾絲隱晦的氣息,傑裡打了一個噓的手勢,故作微笑的他,傳音給春天道:“我們離開這裡,如果你不想把這裡變成煉獄的話?”
春天點點頭,傑裡抓住春天,以常人看不見的速度消失在漆黑的叢林中
感受着冰冷的狂風,從自己的耳畔吹過,似乎很享受這種狀態的春天,仰天發出銀鈴般的輕笑:“傑裡爺爺,你的年齡似乎也不小了!要不要我把師姑介紹給你,我發現你和她真的好像,都是一絲不苟,辦事都是以秒計算的”一想起那個成天掛着撲克臉的師姑,春天就非常鬱悶,因爲那個師姑實在太鐵面無私了,自己不就是偶爾‘不小心’去後山開小竈嗎?被逮着了,面壁三個月定是少不了的
被春天嚇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的傑裡,苦笑的搖搖腦袋:“我是絕對不敢領教你介紹的人,你就夠我頭疼的了”
耳邊傳來武士刀劃破空氣的破風聲,傑裡猛然低下頭去,漆黑的夜,忽然滑過一道閃亮的光芒,傑裡那長長的頭髮,被削掉幾根身影頻頻閃動,快速躲過幾道劍光的他,把春天放在地上,傳音道:“有多遠跑多遠,不要管我”露出嚴肅眼神的傑裡,金色眼瞳逐漸升起淡淡的紫色他伸出右手一團銀光慢慢浮現出來,和天上的星星遙相呼應,銀光如同正在綻放的荷花一樣,從中間伸出一把銀色光劍,習慣用速度取勝的傑裡,所選擇的戰鬥,也是如此,即使會那些威力非凡的道術憑藉本能,他腦袋中第一個想到使用的還是近戰,這也許是所有吸血鬼的通病
數十名胸前繡着三朵金花的忍者,從黑暗中漫步走出手裡的武士刀早已歸鞘,其中一名像頭領的人物,輕笑起來:“想逃嗎?似乎不大可能!如果不把你們解決掉,我們就會死的很難看”
把手背到身後的傑裡,悄悄給春天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她趕快逃走:“逃?黑暗可是我們黑暗生物的領域,難道我會逃回光明的懷抱嗎?真是可笑”
春天沒有逃走,而是從懷裡摸出一塊血紅色的玉佩,直接把它捏碎:“要逃的人應該是你們?忘記告訴你們,我那個爲老不尊的師傅,就在離這裡不足百里的地方”
數十名忍者狂吼一聲,手裡的武士刀劃出一個閃亮的弧度手持銀劍的傑裡,閃身擋在春天的面前,雖然用銀劍擋住了兩把武士刀,但卻有另外八把武士刀滑過了他的身體身體被肢解的傑裡,軟軟的倒在地上,五行能量封住他那強悍的自我修復能力,雖然死不了,卻也無法在站起來
沒有沾染一絲血跡的武士刀,指向春天,那名頭領猙笑道:“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先殺了你再說”剛剛舉起手裡的武士刀,卻被一陣黑暗淹沒,身體只感覺到一陣冰涼,然後就再也沒了知覺,就連體內的元嬰,也被一股能量瞬間攪得粉碎
“師傅!”春天望着忽然出現的那名男子,開心的大叫起來:“如果你老人家再來遲一點,就要爲你最最可愛的徒弟收屍了”
手指微微勾起,一把青光朦朧的飛劍,已經飛回都身後的劍鞘中,臉上那猙獰的疤痕依然存在,丘天涯卻露出溫和的笑意:“此去可有收穫啊,我最最可愛的徒弟”再羅馬和劉楓一見之後,丘天涯就獨自一人飛到西極宗,拜在一名得道高僧面前,請他化去身上的戾氣兩人閉關一陣時日,最終徹底化去身上的戾氣,徹底恢復心性的他,自然也就沒了當初那種狂意
流淌在地上血液開始緩緩的朝一起聚集,傑裡的容貌逐漸清晰起來丘天涯望向面色幾乎白的透明的傑裡,疑惑的問道:“吸血鬼?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伸手抱住邱天涯胳膊的春天撒嬌道:“師傅要不是這位爺爺,我早就被那羣忍者殺了,嗚嗚,你可要爲我報仇啊”春天梨花帶雨的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此行遇到了什麼?簡直就是超級大事件啊”
丘天涯用手指了指變成屍體的忍者:“我不是給你報仇了嗎?你想讓爲師怎麼樣,你快給我說說,這一路都遇到了什麼?哎,派你卻也是情非得已,爲師那會正和心魔纏鬥,那能抽出閒空去調查呢”
春天把頭一扭,轉向別處,故作生氣的說道:“那你忍心派你最最可愛的徒弟去冒險啊,你這個沒良心的師傅,我差點就去地府投胎了,難道你有本事去地府把我的魂魄給要回來不成”
丘天涯臉愁成一團,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好轉移春天的注意力他掏出一個玉瓶扔向傑裡:“裡面有一粒天寶級丹藥,吃了它,你身上的傷勢因該不會有大礙說起來我和你吸血鬼還真是有緣,你們那個什麼會長,確實是個高人”
“謝謝道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我得回去了”扒開瓶口,倒出一粒閃爍青光豪光的丹藥,傑裡想也沒想就吞進肚子裡,轉身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
望着傑裡消失的方向,還想把自己師姑介紹給他的春天,頓時有點不樂意起來丘天涯用手在春天的眼前擺擺:“回神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我可告訴你啊,他們是吸血鬼,不是人類,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把丘天涯的手拍掉,春天用那水靈的眼瞳,看向丘天涯的面孔:“我只是有點遺憾,沒能把那個可惡的師姑介紹給他,我感覺他們蠻般配的,都成天掛着撲克臉,做起事來一絲不苟”那水靈可愛的眼瞳,忽然變得非常狡黠:“師傅你變了,要是以前,你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替天行道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你,以前的你太極端了,而且還沒有情面可講”
“爲師以前確實做了很多錯事啊,爲師算過,再過不久我就要渡劫了,雖然已經迴歸本性,但由於以前做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對於渡劫,我是一點把握也沒有啊”眼神中有點暗淡,又有點不捨的他,用手溺愛的撫摸春天的額頭,忽然發現春天已經不小了的他,柔聲說道:“爲師死不足惜啊,畢竟欠別人的,遲早還是要換的爲師最擔心就是你,你天資聰穎,可是太過天真,又不通達事理,喜歡惡作劇,你那些品行都要好好改改,如果那天爲師不在了,也算安心啊”
春天學着小時候一樣,噘起小嘴,像邀功一樣說道:“師傅你一定要相信自己,你會度過去的,因爲眼下就有一個彌補你過錯的機會,只要把握得當,渡劫的事情,會變的相當輕鬆”
“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我正要把這件事告訴你跟掌門呢......!”用最簡潔的語言,把自己在日本的所見所聞交代清楚丘天涯一把抓住她,架起一道劍光閃電般的向山門掠去,他仰天發出一聲長嘯:“天不滅我!這可是天大的機遇啊,對整個中原道門都有莫大好處的機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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