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草食動物。”零說罷便不再看優姬,而是順着優姬的目光看着漸而遠去的玖蘭樞,“哼,這樣的你,永遠也不可能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草是動物,要不要擁有站在他身邊的能力。”
優姬有些自嘲的笑着,然後依舊帶着審視的眼神看着這個她不敢相信的零:“我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我和他不可能。”
“草食動物,這樣弱小的你,沒有資格質疑我,還有認爲不可能,就不要奢望!沒有人會施捨你,你也沒有資格接受施捨!”零說完便去進行校內巡視了,只留給優姬校服下襬在空氣中劃出的弧度。
優姬呆呆的愣在原地,看着零走掉的地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迴盪着零的話語,回過神來零已經不見了,於是優姬便開始漫無目的的在校內晃盪,腦子裡確實很亂,沒有資格嗎?確實,他是vampire是黑暗中的生物,他們有着近乎無限的生命,而她自己卻是脆弱的人類,他們終究疏途……
此時不知不覺見,優姬走到了玖蘭樞所在教室外面的樓臺上,而此時的零卻也剛好在這裡休息,他發現有人來了,但見是優姬卻也不想理會,便閉着眼睛繼續養神。
而此時的優姬也以然發現自己的所到之處,便但卻並沒發現錐生零的存在,只是靜靜的望着窗內看書的玖蘭樞,心中劃過百般滋味,但沒有一個是好受的,一時間赭石色的眼眸竟暈出了些許淚珠,優姬轉過身似是想將這些情緒藏起來,扶着樓臺的邊緣向着圍繞在教學樓周圍的森林看去,並平復自己的心情。
但她卻看到了日間部的兩個女生拿着相機坐在樹下,似乎是在做着什麼事情,便想也不想的越下樓臺,手攀一枝樹枝做緩衝,像單槓選手般繞着樹轉了一週,然後落地:“喂,那邊的日間部的學生,現在很晚了,在這裡太危險了,你們該回去了。”
“啊疼,疼。”其中一名女生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傷害,膝蓋微微彎曲由另一名女同學扶着。
“你受傷了,快點離開!要是留血可就不妙了……”最後那句那兩名女生都沒有聽見。
優姬有些着急的推搡着那兩名日間部的學生,然而那兩名女生卻也是有些憤憤不平:“爲什麼,我們只是來拍夜間部的照片,真是的,白天獨佔着前輩們也就算了!”
另一名女生似乎並不像惹事生非:“別這麼說嘛!她可是風紀委員,黑主同學,別這樣嘛!大家有話好好說,我們只是拍照,並沒有影響別的,這樣我們拍好之後也分給你,怎麼樣,不要在追究了……”
話音爲落便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這味道,好香。”
此時的優姬轉身看到藍堂英和架院曉,優姬心中自是非常的緊張,因爲剛剛得知那兩名女生中的其中一人受了傷,而且還不知是否出了血,便聽見藍堂所說的一句話,優姬便覺得空氣中似乎飄蕩着紅色的氣息。
優姬護在正在犯花癡兩名少女身前,並抽出綁在腿上的狩獵女神,焦急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藍堂前輩,校內禁止一切的吸血行爲。”
可惜橫在他們倆之間的武器,並未對藍堂起到多大的作用,只是在藍堂的手掌微微發出電擊的聲音,藍堂抓住優姬受傷的手,在靠近優姬臉頰的地方:“受傷了嗎,好像的味道。”說罷還舔了舔脣瓣。
架院曉只是幫着望風,而那兩名女生則是以爲藍堂在說她們好香而激動不已。
“藍堂前輩你再說什麼?”一邊說着一邊掙扎着,連手中的狩獵女神都掉在了地上,可又是她豈能掙脫的,單不說血族的力氣大,就算不是血族一個男子足以壓制的住優姬,此時的優姬已經被藍堂圈在懷中,藍堂握着她受傷的手漸漸伸出尖牙刺破優姬的手心,一時間空氣中瀰漫着血香的氣息。
而此時那兩名女生也因爲看到了吸血鬼而暈了過去,架院則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看着周圍。
“怎麼了,披着人皮的野獸,你們沒有理智這種東西嗎?”幾乎一瞬間優姬以爲零回來了,可惜他卻不是。
“雜食動物,看來需要我來幫你們找回些理智。”話剛說完便把血薔薇之槍那了出來,瞄準藍堂的上方開了一槍,但架院的上方也出現了薔薇的印記,沒錯零利用了雲屬性爲子彈增了值。
一下子空氣彷彿凝住了,藍堂和架院只是不可置信的盯着零看,似乎並不認爲,他會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