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 說到底現在也還沒有失控,即便是喝了閒的血也沒有,不過預料有偏差的話會出現有趣的事吧!”一縷拿着一個似乎曾經裝過血的水晶瓶, 站在樹林中看着天空中的月亮, 那似乎染着血色的月亮就好像預示着什麼。
“已經到了喔, ……支葵。”林間一輛似是打破了寂靜, 一條坐在車內, 看着這似曾相識的樣貌與淡漠的深情,這不就是支葵嗎?多次幾欲稱呼爲李土想法但就在目光觸及那面龐的一瞬間就改了口,至少一條是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這眼前之人不在是支葵, 再加上李土既然無法保證支葵身軀的完好,那就只能由自己來保護了, 不管如何即便是犧牲自己也不想讓支葵受到半分傷害。
“恩……”'支葵'單手扶着似乎被鐵鏈牢牢綁住的棺材, 笑的似乎很開心, 畢竟他的大業已經達成一半了,“冒牌的繼承人——……你會在真正的當家登場時如何接招呢……”
“累死我了……被派了奇怪的差事做……”莉磨好不容易回來了, 可月之寮似乎一個人都沒有,當然除了女僕至少莉磨目前只知道這麼多,於是莉磨一改人前的冷漠直直的向着沙發的靠枕就撲了過去……
“歡迎您回來,遠矢小姐。”本以爲可以在沙發上徹底歇着的莉磨,被女僕的聲音在此打攪了, “有客人一直在等您……”
客人?莉磨除了能想到她家的那個經紀人就想不到還有誰能被稱之爲客人的了, 可要真是他那恐怕就不會是命人吩咐而是直接闖入了, 但是現在的莉磨即便是經紀人跑過來拽她她都不會動了, 累殘了都快:“恩——……我現在……”
“莉磨。”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她不會聽錯,那是支葵一直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可是之前的報備回家之後卻爲何現在才歸來?
“我回來了。”
莉磨自沙發上坐起來,看着在樓梯上單手支着下頜與一條一起歸來的支葵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不只是支葵那異色的雙眸,支葵很少笑的除了對着一條,然而如今的着個假笑……還是先看看再說……
“支葵。”莉磨輕輕的叫着,似乎在確認眼前這人究竟是不是支葵,“……你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啊?”
“有點事啦……”卻並不說明,讓莉磨覺得更加不對勁,但是卻還是看不出哪裡有破綻,於是依舊決定繼續觀望,“吶,莉磨,先別說那些了……我肚好餓喔……”
不對勁,很不對勁莉磨雖然是習慣性的去拿口袋裡的血液鎮定劑,但是看着支葵一色的雙眸,她並不確定這就是支葵,所以語調都比平時冷了兩分:“……吶,支葵,你的眼睛是怎麼了……”
莉磨所說的這句話並不是問句,然而莉磨話中的冷意他也聽出來了,隨即便好似碰到什麼好笑的事一般捂着嘴大笑着還一邊搖着頭,就好似很無奈的樣子:“哈哈哈哈哈……真沒想到,居然被你看出來了,不過也沒關係本來也就不需要隱瞞……我們走一條……”
說着便拋下莉磨直直的走向屋頂,莉磨並沒有追上去,她而是和藍堂、架院去回合了,莉磨之所以沒有衝動的動手,一是因爲一條在支葵身邊不會有事,二是樞吩咐過不管如何都不可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戰鬥。
“噠噠……噠……”寂靜的樓頂上除了凜冽的寒風就只剩下皮鞋與地板相接觸的聲音,在這微涼的夜色中這聲音卻也不免有些詭異,不過即便是如此該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因此而停止。
“叫你一聲侄子,都令我毛髮直豎的你……最後一次見到你是在十多年前吧……我還真是痛死了呢……樞。”
然而此時的優姬並沒有因爲快要甦醒血統而而發生什麼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然而李土顯然是認爲優姬是在穩定的恢復血統,至於爲什麼顯然他把優姬不合理的舉動當做恢復的必然反映了……
“那天被你粉身碎骨的身體——”說起來李土確實很艱辛,不過那卻並不是他可以以無聊來肆意玩【防和諧】弄世界的理由,沒錯,李土就像一個孩子本來從小那做最好的教育深入他心,但卻總是樞受到表揚,就連自己的妹妹最後也還是選擇悠,而他僅僅只是因爲家族的原因必須選擇緋櫻閒,卻不能和笙……
“我光是恢復原狀,就足足花了十年的時間喔。”就好似在敘述別人的事一般,可惜的是即便語氣如此輕鬆,卻終究是抵不過這些年的心酸,“哎呀……這也因該感謝就算傷成那樣,還是死不了的純血種的生命力啊。這十年好像發生許多事啊……哈哈,話說回來……你替我解決掉曾是我未婚妻的閒還真是輕鬆不少呢。畢竟要讓她像“這個”母親一樣服從我……再怎麼等都是永遠不可能的事吧。”說着還用手指了指自己正在用的這個身體。
“……真是太好了呢……你還是老樣子,我放心多了,伯父……”他們兩個倒是表情平淡,殊不知在外人嚴重這二認得對話到還真是恐怖,“這樣我殺你的時候,可以把你當成不用手下留情的對手——” 這麼說着腳下的瓷磚盡數裂開組成了一個猛獸的樣子,隨即便衝向“支葵”然而此刻對於一條簡直就是處在一個左右爲難狀態下,不過一條……他選擇支葵。
“樞!”一條的能力是破壞物體分子也就是說,玖蘭樞的攻擊並不奏效:“抱歉,我不會讓你傷害支葵的!我不能再讓他因爲你們的戰爭而犧牲!”
“我……可以認爲你是元老院你一邊的人嗎……”
“隨便你怎麼想都沒關係……”一條的語氣十分堅決並不像作假,而且一條現在與玖蘭樞本來就是在認真的,所以這確實也打消了李土的懷疑。
“你別擔心了,樞不是認真的。他沒有意思要破壞這具我借來的身體。”
“我到不這麼認爲,以樞的立場來說……”
“怎麼樣都行啦……爲了讓我完全復活,只要能讓我得到我需要的東西的話——”似乎是有些激動,但是以現在的李土也沒有必要挑釁玖蘭樞,因爲事以如此挑釁不挑釁都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那女孩從假眠中醒了嗎?當幸福的美夢化身噩夢,稍不留意,正是那個殘暴的獠牙從內部開始攻擊的時候……”就在李土自以爲是以爲優姬依舊是玖蘭樞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他想不到也無法想到這一切竟都是在做戲。
“……李土。像你這種醜陋的東西,別忘想能碰他一根汗毛——”不管優姬是否從假眠中醒來,現在的玖蘭樞都該讓優姬恢復純血的身份了,再說了現在優姬的死活與他不過是一個誓言的關係,盡力保住就是。
可是誰也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優姬根本就無法成爲純血,唯一能夠變成的只是醜陋沒有人形的怪物。
玖蘭樞卻並不之情,於是他就在優姬的頸項上咬了下去,打算給予處擁。
“不可!”零的聲音,雖然零出現了,可是依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