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燃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走近了兩個人。
“這多寶道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倒是不信了,那創始元靈給他的好處竟然有佛教給愛他的好處要多!”
準提高興的倒不僅僅是因爲這些事情。
“不不不!你們仔細想想,大道金榜是和魔族相抗衡的!上面的獎勵就是衝着對抗魔族來的!
有大道金榜的助陣,咱們早晚會戰勝創始元靈的!”
一想到此,又好奇道:“那爲何大道金榜不直接將那創始元靈給一舉殲滅了?也省得咱們動手了。”
接引和燃燈道人對視了半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待到猜測一番後,只得解釋道:“這大概是洪荒給我們設置的一個挑戰吧!”
凌霄殿。
天帝此時也是開心得很啊!
雖說天庭和佛教一直都是處於表面和諧,實則根本互不搭理的。
但是現在是整個洪荒都在對抗那創始元靈的時候,他自然也沒有那麼介意佛教了。
只是那多寶道人他早就看着不爽了,竟然還叛教了。
此番他算是虧大發了。
紫霄宮。
原本早些年還意氣風發的鴻鈞,早已不復存在。
現在的鴻鈞看上去只是充滿滄桑。
他坐在蒲團上,看着殿外的花草樹木已經有些雜亂無章,卻又沒有人打理。
早前大道金榜出現的時候,他只是想着,定要將大道金榜佔爲己有。
而後發現,大道金榜根本就不是他能夠覬覦的。
與魔族大戰的時候,大道金榜其實側面已經出手。
這次卻是直接表明了立場。
那創始元靈的立場和大道金榜的立場,明顯是背道而馳的。
而他選擇的竟然是創始元靈的立場,難道這場棋局,他斷然是要輸了嗎?
“不!本尊不可能輸!本尊不可能輸給蕭伯然那小子!他只不過是天庭的一個天兵!本尊是洪荒欽點的!”
空曠的大殿,迴盪着他的咆哮聲,卻再也沒有人敢上前寬慰他。
南天門。
哪吒此時已經走到大道金榜前了,看着那麼多豐厚的靈寶,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他的香火爲什麼那麼多,那還要從他重塑肉身開始說起。
他重塑肉身那會兒,哪像現在這般,有那麼多的先天靈寶?
當時幸而三魂七魄和元神都是在的,師傅和孃親拜託那些父老鄉親給他燒了那麼久的香火,也纔將肉身給燒出來的。
自那之後,也是有些香火,但是香火併不多。
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但是這獎勵,必定還是要拿的!
於是毫不猶豫地準備伸手朝着大道金榜前的靈寶拿去。
但下一刻,卻被一股龐大的力道給推到幾丈遠。
他強忍着身上的疼痛,朝那力道的方向看過去。
竟然是多寶道人!
心底不禁暗自開始害怕起來。
主要是多寶道人的道行原本就是比他要高的。
縱使他的靈寶不少,那也難以同多寶道人抗衡。
雖說哪吒有些膽怯的,那是一旁的李靖和四大天王卻毫不膽怯。
這五人早前就預判好了,創始元靈的人必然會過來搗亂的。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過來搗亂的人竟然是多寶道人。
多寶道人身上的佛光全然消失不見,早就被一堆煞氣所取代。
多寶道人根本不欲搭理他們,打算將那山海珠拿了再說。
卻沒有想到的是,天庭的這幾個大將竟然直接將他給攔截下來了。
“本尊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
伸手便打算朝着那山海珠靠攏過去,卻被增長天王的長劍擋在了面前。
“多寶道人,既然你已經墮入魔族,就沒有資格再來這裡拿靈寶,畢竟大道金榜上面也沒有你的靈寶。”
多寶道人見他們不相讓的樣子,只得也將早前就準備好的神劍拿出。
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本尊了!
說完拿起劍就朝着這幾個人衝上去。
而六目蟾蜍並沒有動身,他自然是想着,要是多寶道人打得過,就不用他出手了。
要是打不過,那再另說。
整個凌霄殿前,又再次烏雲密佈。
而由多寶道人引動的天雷上面也佈滿了魔氣。
托塔天王暗叫不好。
“沒想到多寶道人竟然可以引動天雷了。”
而廣目天王也少有地皺緊了眉頭。
“看來咱們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這時,持國天王卻將一旁的哪吒給叫到面前來。
朝他低語道:“快去將大道金榜獎勵你的山海珠吃了,再將哭喪棒拿過來!”
增長天王聽到了他的指示,連忙制止了哪吒。
“你瘋了?他不過是半大點的孩子,讓他去拿,那不就是去送死的嗎?”
話音剛落,哪吒就已經偷偷潛入了看熱鬧的人羣,準備找機會將那山海珠給吞下去。
原本還有些不贊成的增長天王,見哪吒心意已決,於是五人對視了一眼,都將長槍舉起,朝着多寶道人刺過去。
多寶道人發出一聲冷笑,陰沉道:“自不量力!”
繼而縱身一躍,手中的長劍正好抵禦住五人伸過來的長槍。
五人見多寶道人對抗的竟然絲毫不慌亂,遂暗自加大手中的力度。
而這時候,哪吒也一個跟斗便翻滾到那大道金榜前,拿起山海珠,一口吞下。
一套動作下來,也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
在暗處看着的六目蟾蜍發覺事情不妙,那哭喪棒自然是不能夠再讓他給拿了去!
於是從南天門後繞出,將哪吒想要伸出的手給握在了手中。
哪吒想要反抗,卻怎麼都反抗不了。
一擡頭,和那六目蟾蜍的眼睛相對視。
當即心中被嚇得一個激靈。
明明這眼睛裡長着六個瞳孔的人還沒有對他下殺招,但那眼睛好像在告訴他,他隨時都能夠將他給殺死。
頓時心中一陣莫名其妙的害怕涌上心頭,身體也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但是又隨即想到父親還在奮戰,身體一個彈跳,那雙腳朝着六目蟾蜍的胸口踹過去。
他此時已經是大道之軀,力道自然不小。
可與他抗衡的不是旁人,自然是承受得住他這一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