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見白菲菲進入了警車,便讓孫姐和吳德平也鑽了進去,然後將警車開回了警局。
來到了警局大樓,兩個警察將三個人帶進了訊問室,便開始一點一點兒地詢問。
白菲菲說:“警察同志,請你們仔細調查一下,我真的不是孫姐說的那種人,我沒有騙他們的錢,更沒有勾引吳德平大哥,我們只是合作關係!”
“我呸,屁合作關係!”孫姐一聽便開始罵了起來:“白菲菲,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我老公早就被你迷得走火入魔了,你和他每天都在微信裡聊天,以爲老孃不知道嗎?”
“孫姐,我和吳大哥只是聊股票而已,”白菲菲說:“我是做證券的,用微信跟客戶聊天很正常啊!”
“是的,孫女士,”一位警察道:“就算是一男一女聊天,也不能單純地說人家就是小三啊,你要拿出證據來的。”
孫姐冷笑了一聲,說:“警察同志,我當然有證據了!吳德平,把你的手機拿過來!”
吳德平遞給她自己的手機,孫姐找到了微信,然後在白菲菲的眼前一晃,問道:“白菲菲,這些微信是不是你們兩個聊的?”
白菲菲拿過手機來看了一眼,說:“是的,孫姐,這並沒有什麼呀!”
“沒有什麼?”孫姐冷笑了一聲,道:“白菲菲,那你給我解釋一下,我老公說‘妹子,你做波段嗎?’,而你說的做,是什麼意思?”
“這,這是股票術語啊!”
“哼,什麼股票術語?”孫姐冷笑了一聲,說:“白晶晶,你以爲老孃是三歲小孩子嗎?波是什麼意思,波是****的意思,你說做波段,不就是想讓我老公摸你的那裡嗎?是不是……啊……”
孫姐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看見白菲菲的眼睛裡已經冒出了綠光,嚇得她大叫了起來。
兩名警察被孫姐的聲音嚇了一跳,一位警察叫道:“肅靜,肅靜,你們兩個分開坐,快!”
孫姐嚇得仍然心有餘悸,她一下子就哭了起來:“警察同志,你看看這個小賤人,她,她……”
白菲菲的眼睛一瞪,說:“孫玉香,你要是再敢侮辱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警察同志,你聽我說,我……”
正在這時,白菲菲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趕緊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商量道:“警察同志,我,我接個電話行嗎?”
一位警察站了起來,走到她的面前搶過了手機,道:“白菲菲,因爲你涉嫌詐騙,所以必須要用免提!”
說着,那位警察打開了免提,然後將手機遞到了白菲菲的面前,示意她接聽。
白菲菲沒有辦法,只好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於是說道:“喂,您好,請問哪一位?”
“是我,我是江先生,”打電話的人是江天,說:“小姐,我想問一下,我買的那隻股票剛剛突然跌停了,你是不是在騙我啊?”
“不是的,不是的,江先生,您聽我說……哎……”
白菲菲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位警察就把手機拿過去,說:“江先生,我這裡是天海市警察局,您撥叫的用戶涉嫌利用有價證券進行詐騙,您能到我們這裡來一下,協助調查嗎?”
“什麼?”江天一聽就愣了,因爲他並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結果。就在股市上午收盤的時候,江天瞄了一眼自己的股票,發現股票已經跌停,所以就給白菲菲打了一個電話,想要和她聊聊,也好讓她早點兒承認自己就是西遊記裡的白骨精轉世。
其實,江天對這點兒錢並不看重,他只是想試探一下白菲菲的虛實,沒有想到,白菲菲竟然已經進了警察局。
聽到警察這麼一說,江天便有些猶豫,警察說:“江先生,作爲公民,您有義務協助調查,所以請您積極配合,可以嗎?”
“好,好吧!”江天一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事情可做,去見一下這個白骨精也很不錯,因此就答應了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江天來到了警察局裡,見到了那兩位警察和訊問室裡的三個人。
江天看了三個人一眼,他立刻就把目光放到了白菲菲的身上。孫姐一見有了把柄,急忙叫道:“警察同志,你看看這個小賤人,是個男人就喜歡看她,我老公當然也不例外了。”
白菲菲又瞪了孫姐一眼,一位警察請江天坐下,先是例行公事詢問了他的姓名、職業等等,然後說:“江先生,您現在是不是在白菲菲的忽悠下買股票了?”
“警察同志,我並不是在忽悠!”白菲菲一聽便說道:“我是在指導客戶,我不是騙子!”
“白菲菲,你不要說話!”警察說:“江先生,我們想聽聽您的說法。”
江天回頭看了白菲菲一眼,白菲菲的眼睛裡竟然還有了一絲祈求。不過江天卻不打算幫她,而是先要把她逼得走投無路,只有這樣,也許她纔會承認自己的真正身份。
想到這裡,江天點了點頭,說:“警察同志,您說的不錯,我是今天才跟白骨精,哦,不,不是,是白菲菲有開始合作的,沒有想到,我在上漲一個百分點的時候買了股票,很快就跌停了!警察同志,我懷疑這個白菲菲是股票騙子,您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我一個老師掙點兒工資不容易啊!”
“江先生,我不是……”
“白菲菲,你給我住口!”一位警察喝了一聲,然後將白菲菲的手機拿在手裡,在微信裡翻了一下,說:“白菲菲,我看你這裡只有兩個合作伙伴吧,就是江先生和吳先生,所以你的情節還比較輕微!這一次,我們可以對你進行說服教育,但是,你的行爲已經離詐騙不遠了,希望你好自爲之!現在,你馬上給你的家人打電話,讓他們送錢來賠償兩位受害者的損失,再交上三千塊的罰款,就可以走了!”
“警察同志,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在詐騙,您怎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白菲菲說着,臉上的表情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