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暉點點頭,“金蘭阿姨待我如親生兒子一樣,我也必定會爲她討回一個公道。”
其實在他和關雨還很小的時候都是孤兒,是金蘭阿姨把他們領養回去的。
現在的他,也知道爲什麼金蘭會選擇領養他們,其實也是有着很多的考量。
畢竟金蘭叛出了金家,而且還讓金家丟了顏面,甚至惹怒了來自於帝都的大家族。
所以她自己非常的清楚,她應該是活不長久的,儘管她自己的武道實力還算紮實,但是跟金家這樣一個龐大的家族比起來,完全就是螳臂當車。
一個人和一個家族相比,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戰勝那一整個家族的!
更不用說,其實金蘭心裡面仍然認爲自己是金家的人。
只不過爲了愛情,她不得不背叛家族,但是同樣也做不到對家族的人痛下殺手。
只可惜她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會那樣狠心,爲了避免和大家族交惡,他居然會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害死了。
而金蘭領養關雨和張暉,其實就是爲了給劉貝做一個伴,避免自己在劉貝很小的時候去世了,而兒子卻沒有玩伴,永遠陷入痛苦之中。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非常偉大的母親,不僅爲了自己的兒子考慮,而且還拯救了另外的兩個孩子。
“謝謝你……三弟。”劉貝的表情有些複雜。
張暉笑着說道:“老大,你謝我幹什麼?從小我沒有娘,金蘭阿姨就是我的娘。”
說完之後便拍了拍老大的肩膀,最後一個人進了地下室。
今天他們必須要把這兩個傢伙給審問出來,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金家家主會在什麼地方?到時候出行又會去什麼地方?
但是按理來說,這種情報他們應該都是不知道的,所以劉貝他們等人也就只能夠先讓對方說一些金主的主要住址,還有一些可能的位置。
最關鍵的是,他們必須要交代出來那些位置都有多少的人把守着,而實力又怎麼樣。
……
陰冷的地下室中,金牙哥冷得只打哆嗦。
雖然他是武者,但是這兩天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就連體力都快耗盡了,又怎麼可能用內力來給自己保暖。
看到張暉進來,他頓時皺起了眉頭。
“又是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龍組的人嗎?”
他感覺非常的奇怪,畢竟之前他只是在霧都對姓陳的下手。
後面可能是招惹到了白家的人,所以才被抓了起來。
他看到了這幾個人又再一次出現,而且還和龍組有關係,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他也不過就是在霧都幹了些違法亂紀的事情,說實話頂多就交給官方處理,絕對不應該讓龍組來抓他們呀!
但是現在看起來情況又好像有些不對,因爲龍組只是負責把他送到了這邊,而真正要抓他的人其實還是那幾個火鍋店裡面的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用知道,只要你能夠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就可以把你放走。”
現在的張暉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他,看起來那樣有勇無謀了。
甚至,在這種情況下他非常的鎮靜,而且也足夠擔當大任。
這個金牙哥,說實話對他們來說其實用處不大,最主要的還是用來檢測金百豪說的是否是真的。
“你想要問什麼?”
金牙哥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如果是有什麼想要問的話,其實在霧都的時候就可以問了。
但是爲什麼偏偏要把他帶到這裡,雖然他並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是總感覺這幾個傢伙在密謀什麼大事。
“我知道,你在兩年前的時候,已經被逐出了金家。”
張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緊不慢的說道:“想要問你的,自然是一些關於金家的事情。”
他的話纔剛剛說口,金牙哥頓時雙眼瞳孔一縮。
他被逐出金家這件事情並不算是什麼秘密,可以說整個花都的人都知道。
所以他也爲此直接離開了花都來,到了霧都進行生活。
“問我金家的事,那你可就問錯人了。”
他壓下了心中的驚訝,最後搖了搖頭:“現在你哪怕是去金家隨便抓一個人過來,可能知道的事情都比我多,爲什麼偏偏要問我?”
要知道他已經離開金家兩年了,而且也離開花都兩年了。
在這段時間當中,雖然他也想要重回金家,但是很困難基本上是做不到的。
更何況他被逐出金家,其實是因爲他犯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而且還害死了幾個兄弟,所以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同樣的也因爲他這件事情,曾經跟他一起來往的金家人,現在都已經不再和他聯絡了。
“你之前在金家的時候怎麼說也是一個隊長的身份,知道的事情那絕對不會少了。”
張暉依舊是不緊不慢地說道:“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沒有抓其他的人過來呢?”
“行了,別廢話了,我直接問你,金家的家主叫什麼名字?”
說起來這個金家的家主實在是有些太謹慎了,甚至連他的名字也從來都不泄露出來。
哪怕是外出和其他的家族談判或者是談合同,也基本上都帶着面具。
或者是讓手底下的人去把這件事情給辦了,他很少會親自露面。
“你該不會以爲我知道吧?”
金牙哥苦笑一聲,“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在金家待了十年的人,恐怕也不知道家主究竟叫什麼名字。”
“甚至都沒人知道家主長什麼樣子,但是看到他的面具,那就猶如他本人親臨。”
甚至他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金家的家主一向從來不泄露他自己的信息,這早已經成爲了一件共識。
所以其他的家族也很識趣的不會去了解他,只知道他是金家真正的掌權者就行了。
他作爲從小在金家長大的人,從來都不知道家族叫什麼名字。
哪怕是後來的時候,他坐到了隊長的位置,也根本不清楚這些細節。
張暉聞言皺起了眉頭,“果然不知道嗎……”
其實這件事他也瞭解,只不過還是想着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假如說知道對方的名字之後,或許就可以很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