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觀音菩薩等人無不心生恐懼。
“孔宣!懦夫!懦夫!”如來佛祖頓時破口大罵,孔宣直接溜了這不是把他給害慘了?
起碼你帶上我一起啊?把我留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此時孔宣早已離開了地仙界,他對如來佛祖等人心中的想法更不會去在意。
他名義上是西方的人,但是他對西方佛門沒有一絲的好感。
若不是當年準提道人偷襲,他又怎麼會來到西方來當什麼大明王菩薩?
今日能幫如來佛祖出手,也是爲了還這麼多年佛門對他供奉之因果。
本來按照孔宣的計劃,若是能輕鬆將東方曜鎮壓了那就皆大歡喜。
但是東方曜的強橫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見事不可爲,孔宣自然識趣地退走了。
不曾想,今日不但沒有鎮壓此人,還成了別人的墊腳石,將自己從無敵的神壇上拉了下來。
至於拼命?佛門與他本就不和,孔宣再蠢也不會爲了佛門去跟東方曜拼命。
他已經盡力了,東方曜有那麼多寶物,他很無力。
“走就走了吧,倒是真君子。”東方曜本來想孔宣若是不服與他拼命,那他不介意將孔宣打成重傷甚至是鎮壓。
剛剛孔宣雖然有些狼狽,但是並未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聽到如來佛祖破口大罵,東方曜目光瞅向瞭如來佛祖。
如來佛祖感覺到東方曜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再次臉色大變就要逃跑。
“刷!”如來佛祖身上濃郁的金光閃爍間,就沒入了虛空。
東方曜這個猛人將孔宣都打退了,他又如何敢跟東方曜繼續去戰鬥?
對於東方曜,如來佛祖根本沒有一絲戰鬥的慾望,也沒有跟他過招的想法。
“如來,本座讓你走了嗎?”東方曜看到如來佛祖沒入了虛空,再次祭出造化神鍾。
“咚!”造化神鍾發出一聲鐘聲,瞬間消失,出現在萬里之遙的蒼穹上,對着虛空猛然一砸。
剛剛跑出萬里的如來佛祖發出一聲悶哼,被造化神鍾直接命中,一個趔趄身形被強制砸了出來。
如來佛祖心頭大駭,被造化神鍾砸了一記令他腦袋都有點發蒙。
看到遠方的東方曜,如來佛祖眉頭一皺轉身就舉起了大手。
“如來神掌!”頓時,如來佛祖施展出一個萬丈大小的金色手掌,向着東方曜拍去。
這是這些年如來佛祖新研究出來的法門,如來神掌上帶了數種法則之力,在空氣的摩擦下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東方曜看着這道從天而降的掌法,甚是不屑。
萬劫不滅體的力量催動,東方曜隔空一拳轟出,頓時虛空中繼續產生無數細小的空間裂縫。
“砰!”拳風所至,與那如來神掌砸在了一塊。
強化更無比的力量瞬間讓如來神掌寸寸斷裂,而這恐怖的拳風繼續向着如來佛祖轟去。
“噗!”如來佛祖瞬間被拳風命中,頓時體內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到這時,如來佛祖親自接下東方曜的一招才明白他們的差距有多恐怖。
一招就讓如來佛祖吐血,這比起當年救金蟬子時強了不止幾凡。
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出現在如來佛祖臉上,他知道他與孔宣東方曜二人有差距,但是沒想到差距已經如此之大。
當年金蟬子公審之時,他還能跟東方曜過上數招也沒什麼事情,可是今日他一招都接不下來?
這人是人嗎?人裡面有他這樣的怪胎嗎?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爲何你修煉起來如此妖孽?”如來佛祖驚呼出口,他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爹孃才能生出這樣的怪胎。
東方曜的進步速度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看着如來佛祖,東方曜微微一笑,“我就是個平凡的掃地仙,本座勸你還是乖乖投降。”
聽到東方曜的話,如來佛祖頓時覺得胸口再次一甜,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你哄鬼呢?一個掃地仙能有這樣的法力?
能把孔宣打退,一招就傷到身爲萬佛之祖的自己,能去當一個掃地仙?
難道孔宣的地位與我這萬佛之祖的地位還不如一個掃地仙香嗎?
再說了,掃地仙是神仙嗎?
那就是個掃地的,算哪門子神仙?
“今日你就留在這獅駝嶺吧,本座看這裡很適合你!”東方曜說罷,擡手向着虛空一壓,頓時無數的靈氣風暴產生,空中的烏雲中閃爍出水桶粗的雷光。
烏雲中,一個十萬丈的手掌出現,五指之上匯聚了十三種極境法則之力。
同時造化神鍾釋放出濃郁的金光,籠罩瞭如來佛祖。
如來佛祖被造化神鐘的金光籠罩,頓時感覺受到了如泰山壓頂般的壓迫感。
那手掌在轟鳴聲中向着如來佛祖拍去,上面的法則之力形成了秩序鎖鏈,鎖定了如來佛祖周身所有的氣息。
恐怖無比的壓迫感降臨在百萬裡的範圍內,讓觀音菩薩等人嚇得魂不附體,紛紛擔憂起如來佛祖來。
至於百萬裡之外的牛魔王等人,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遮天蔽日般的手掌。
彷彿天塌一般,這手掌瞬息間就達到了如來佛祖頭頂。
“大日如來金身!加持!”
“法則之力加持!”
“大乘法佛加持!”
“先天靈寶,給我頂住!”
如來佛祖面對這恐怖無比的手掌,頓時手段齊出。
渾身化作金光,身軀變爲萬丈大小,施展出了法天象地。
同時陣陣梵音響起,如來佛祖身邊無數金色的小字漂浮,那是如來修煉的大乘法佛神通。
還有一件又一件的先天靈寶,足足三十件漂浮而出,這是如來佛祖一次性可操控的極限。
“轟!”
“轟!”
“轟!”
面對如來佛祖的諸多操作,這手掌沒有降低分毫速度,直接向着如來佛祖拍去。
“咔擦!”三十件先天靈寶直接碎裂,化作了無數齏粉。
緊接着,那些篆書小字彷彿飛蛾撲火般向着手掌衝去,似乎要將手掌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