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行動,放出丹火,將血污、蛇皮、鱗片燒成飛灰捲入垃圾桶,打開密室大門,撲滅膠油燈後,白復興沖沖的殺奔敖瑩寢宮。
寬敞的寢宮空蕩蕩的,別說敖瑩,就連其四個貼身侍女紅綠青白也不在,找個宮女一問,說是其青城山會友去了,已去了三天,可能不日便歸。
撲了個空,白復一時有些意興闌珊,見天色不早,吩咐宮人準備晚膳後,便去了甘霖殿沐浴。
身體泡在香噴噴的溫泉池子中,腦袋枕在一方青石上,白復無比愜意。
“要是再有個貌美的侍女,用溫柔的小手做下按摩就更好了……”白復想道,突然有些懷念可卿等六個溫婉聽話的侍女。
“早日把既定的計劃做完,然後就回西牛賀洲,洞庭龍宮雖好,卻非吾久居之地。”白復想道。
“也不知道這敖瑩去青城山會什麼友人,該不會是白素貞搬到青城山去了吧?管她的,這麼個能剋夫的,還是讓她去禍害許仙吧!”
白復從溫泉池子中爬出,用浴巾擦乾水份,穿上衣服後,神清氣爽的出了甘霖殿。
用過晚膳,打坐片刻,白復內視丹田,就見金丹之中,元神安詳的蜷縮在金丹中,如在胎盤中孕育的嬰兒。
“抱嬰?我的感覺果然沒錯,只要一個契機,這元神便能化嬰而出,到時我便是能元嬰出入青冥,上至九天的天仙!”白復心中一動,嘴角一扯,露出會心的微笑。
“咦,我似乎忘了點什麼……”白復眉頭皺了下,感覺自己似乎忘了點什麼。他蹙眉思索了會,突然想起來了,是冰蝶,冰蝶不見了!
“不會又跑我心裡去了吧?”白復臉色微變,凝神內視心臟,也不見冰蝶蹤跡,臉色稍緩。
“藏哪去了?”白復反照自觀三遍,都沒有在體內找到冰蝶,心中疑惑的同時,也暗暗歡喜:終於把這關鍵時候就來壞事的大姨媽送走了!
起身打了一通蛇拳,精神奕奕的白復去書房練習起丹青書法來,正畫着,懷中突然一震,然後飛出一隻巴掌大,翅膀上有龍鱗的蝴蝶來,正是冰蝶。
“呃!”白復畫筆一頓,懸在半空中,卻是知道這冰蝶剛跑哪去了,應該是去了萬載玄冰煉製的守心印上!
冰蝶繞着畫卷上下飛舞,似乎很喜歡這漂亮的山水畫,徘徊良久,才落到白復心口處,隔衣貼到手心印上。
直覺自己不是這變異了的冰蝶對手,見其沒什麼其餘的舉動,白複決定對其選擇無視,繼續揮筆,將一幅《洞庭山水圖》畫完,想了想,在百花間,又將冰蝶畫了上去。
“啪嗒啪……”
冰蝶興奮了,繞着那畫上的蝴蝶上下飛舞起來,翅膀上鱗甲抖動,呼啦作響。
“這冰蠶一直在那仙人洞府中,怕是從沒有接觸過外界,或許可以將其馴化成寵物!”
白復想在,快步出了書房,去龍宮花園,用玉杯採了些寒屬性奇花的花粉,又以龍宮仙霖調兌,帶道書房中,準備餵養冰蝶。
話說冰蠶是以寒冰冰髓爲食,但冰蝶……既然是蝶,就沒有不戀花的,白復不信這冰蝶不受自己這糖衣炮彈的誘惑。
奇花花粉還是很清香的,還是寒屬性,更加了甘甜的仙霖,對冰蝶還是很有誘惑力的,白復一進書房,冰蝶就湊了上來,繞着他上下飛舞,想討食的小狗。
白復自然不會輕易的投喂仙霖花粉,他伸出手來,在手指上沾了點仙霖花粉,冰蝶立即撲上去舔舐起來。
白復伸手摸了摸冰蝶,見其沒有抗拒,自然多多愛撫起來,加深感情。
等冰蝶舔舐完手上的仙霖花粉,白復又摸了摸冰蝶很有觸感的翅膀,將玉杯放在桌上,將冰蝶移到玉杯上,讓其自己大快朵頤。
見冰蝶果然吃花粉,白復心中大喜,出去找了兩個長相乖巧,似乎可騎的宮女,讓他們去龍宮花園,將那些寒屬性奇花的花粉全部採來。
“哼哼,掌握了花粉,成爲這冰蝶的衣食父母,不信遇到險情時,這冰蝶能無動於衷!”兩個乖巧宮女應聲而去後,白復哼哼唧唧地道,見天色已經不早,等冰蝶吃完那淺淺一層仙霖花粉,便帶着冰蝶去睡覺了,打定主意要和這冰蝶同吃同睡,將其當親兒子養。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眨眼,就是兩天過去,見敖瑩依舊未歸,業已從之前高強度閉關中緩過勁來的白複決定再次閉關,將腰帶煉出來,也將百年雄黃煉成隨身配件,然後煉化純陽鼎第四層禁制。
依舊去了之前閉關的密室,石門關上後,白復取出已晉升仙品的葫蘆藤和製衣扇剩下的冰蠶絲,開始製作起腰帶來。
無論葫蘆藤,還是是冰蠶絲,都不是能用火煉的器物,那自然是用心血祭煉了,花了三天時間,耗費大量精神氣血,一條白晃晃有龍雲紋路的華麗腰帶便製作完成。
這腰帶看着只有三尺長,但上邊有大小如意的符籙禁止,堅持祭煉下去,就是長得有天高,也未可知。
將這裉仙器品階的腰帶繫上,換下普通蠶絲織就的腰帶,這下算是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白復甚是滿意。
“要是我實力有道祖那麼高,這腰帶也能成爲捆住孫行者的幌金繩!”白復摸着柔滑舒適的腰帶,一陣憧憬,對力量的渴望,又大了一分。
調息數日,恢復了精血損耗後,白復將赤金色光芒灼燒他皮膚的百年雄黃取了出來,準備將其弄出一個隨身能用到的物品,便於把玩。
雖然已經對五十年雄黃不感冒了,修爲也提升了一大階,但是面對百年雄黃,白復依舊有種烈日灼心的感覺,讓雄黃金光照射了十分鐘後,又將之收回了七寶葫蘆中。
“還是先將純陽鼎第四層禁制煉化掉吧,反正煉雄厚也要用上這鼎。”白復想着,將純陽鼎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