綵鳳笑道:“娘娘,您執掌天下姻緣,這個您應該是清楚的吧!”
女媧娘娘正色說道:“他們的姻緣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綵鳳驚訝道:“爲什麼?”
女媧娘娘笑道:“因爲有人把他們的姻緣從天地間抹去了。”
綵鳳驚訝說道:“那豈不是說注孤生?”
女媧娘娘一笑說道:“也意味着無限的可能,孽緣善緣全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綵鳳不好意思說道:“娘娘,那我的姻緣呢?”
女媧娘娘沒好氣說道:“早給你斷掉了,老老實實伺候我一輩子吧!”
“啊~”綵鳳發出一身悲鳴。
網上也都是議論紛紛。
朽木之雕:哈哈哈~莊帷那個大傻子,竟然毀了劍眉公的詩,還毀的這麼狠,這次有好戲看了。
小書生:詩成鎮國一紙百斤,真的有這種情況嗎?
柳方言:有人能做到,但也只是文氣加持而已,文氣散去就恢復成原樣,和書中不同,書中那是世界的認可,法則加持。
白雲道長:外力加持,我隨便一個字也能到,甚至更重。
久鼕鼕:書山聖地,真是讓人嚮往啊!
蝶盈:不是,你們說的我怎麼聽不懂?
朽木之雕:小妹妹,你沒看《儒道至聖》嗎?
蝶盈:我看了啊!但是,不是隻寫到方運要開書店嗎?
朽木之雕:(微笑)小妹妹,後面還有很多內容,你說的那一章在第十八章聖地,書山,而《儒道至聖》已經更新到了第第六十六章毀詩。
蝶盈:(驚訝)怎麼會有這麼多?我看到兩章以爲沒有了,就沒朝下看,我這就去看。
說完,下線。
這五十章裡面,出現的詩詞倒是沒有再讓手機前的讀者眼前一亮,因爲這些詩詞都是以前先賢的詩詞,沒錯這裡讓張明軒改了,因爲他突然想到,現在把那些優秀的詩詞寫出來,以後那些人還寫什麼?雖然說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聽起來是聽爽的,但有點三觀不正啊!這種事情做出來怎麼有點謀財害命的趕腳?
於是乎張明軒全給改掉了,借用之前先賢的詩詞,洪荒歷史不記年,其中出現的優秀詩篇也是浩如煙海,隨便讓張小凡查一下,就能查到一大堆,借用這些詩詞雖然沒能讓那些儒家弟子眼前一亮,但是先賢的詩篇征服異界也是讓人心中大爽,自豪感爆棚。
張明軒更新之後,就躺在小黑屋內,暗自憂傷,越想越傷心,竟然讓我自己出主意來害我自己,有這樣坑人的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說好的朋友一生一起走呢?
張明軒正在自顧自憐的時候,身下一個黑洞突然出現,張明軒驚叫一聲就掉入黑洞之中,消失不見。
張明軒眼前流光飛速劃過,視線一閃,發現自己正站在一條漆黑的石板路上,石板路兩頭黝黑不見盡頭,而蚩尤那個大傻子正站在身邊。
張明軒驚喜叫道:“蚩尤大哥,放我出來了?你真是夠兄弟,大恩大德感激不盡。大哥留步,我這就走了,不用送。”騰空而起,朝上飛去。
“回來!”蚩尤一聲大喝。
張明軒頓時定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張明軒乾笑道:“蚩尤大哥,都說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就回去就好了,已經出來一天了,再不回去給師傅請安,師傅會擔心的。”
蚩尤露齒猙獰一笑說道:“誰說要讓你回去了?”
伸手攥住張明軒的後頸提着朝前走去,語氣裡面帶着深深不爽說道:“準備接受娘娘定下的處罰吧!”
張明軒掙扎叫道:“不,我已經五十更完成了,你們不可以不講道義,你們的誠信呢?你們的道義呢?”
蚩尤冷笑說道:“娘娘說,你這五十章寫的差強人意,劇情太水,所以要接受懲罰。”
張明軒呆了,水嗎?不水啊!
蚩尤提着張明軒,一步千百米走在空曠的大道上,所過之處空無一鬼,一個個明顯的崗位上都空蕩蕩的。
兩人不一會來到一個奇怪的空間之中,裡面長着密密麻麻的大樹,灌木,草地,問題是這空間內無論是大樹還是草地全他媽的鐵製的,上面閃着鋒銳的寒光,還能看到幾個小鬼被樹枝貫穿,痛苦的呻吟着。
張明軒嚇得臉色蒼白,心中出現一絲不妙的感覺。
蚩尤冷笑說道:“進去吧!這裡是第三層鐵樹地獄,娘娘讓你把這層地獄清理乾淨。”
張明軒連連搖頭,結結巴巴說道:“打掃乾淨是什麼意思?看着挺乾淨的啊!你看那小草鋥亮鋥亮的,還在反光呢!一定沒人敢亂踩草坪的。”
蚩尤猙獰笑道:“這裡面有一些難纏的小鬼,娘娘讓你進去把他們殺光。”
張明軒臉色一變,仰頭慘叫道:“師傅,救命啊!”
蚩尤伸手一推,張明軒頓時飄飛進去,落下草地上。
“哦~”的一聲,仰頭嘶鳴,臉都扭曲變了形狀,腳下潺潺鮮血流出。
張明軒難敢置信的看着蚩尤叫道:“你禁制了我的修爲?你和老子玩真的?”眼裡帶着不甘,憤怒。
蚩尤搖頭說道:“只是削弱加禁空而已,現在你大概相當於天仙境,對付這些小鬼應該足夠了。”
張明軒惱怒叫道:“爲什麼?”
蚩尤突然露齒猙獰一笑道:“不然,怎麼叫處罰呢?鮮血會把他們吸引過來的,你要加油戰鬥啊!”說完,蚩尤身影消失。
張明軒臉色一變,果然看見,一個個虛幻的鬼物在一根根樹枝上跳動着跑來,嘶吼亂叫。
張明軒低頭說道:“等我出去,我和你沒完。”
說完,不顧疼痛,拔腿就跑,一路鮮血四濺,張明軒嗷嗷亂叫。
他沒有發現,每一次腳落下去,腳掌破開的時候,就有一絲殷紅的血絲通過鐵草進入體內,再次擡腳,傷口瞬間恢復。
平心殿裡面,蚩尤大步走進來,拱手說道:“娘娘,已經把他送進去了。”
主位上平心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蚩尤猶豫一下不甘心說道:“娘娘,他畢竟是一個外人,爲什麼要這樣幫他?甚至送出了僅有的祖巫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