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哭了!
他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生孩子。
若是生出來,他還如何去西天取經?
“貧僧不要啊!”
“可還有其它辦法?”
唐僧苦着臉問道。
女隊長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呵呵。”
“你就認了吧。”
“和尚不能結婚,但沒說過不能生孩子啊,這也不算犯戒。”
“大不了,你帶着小和尚一起取經嘛。”
天蓬調侃道。
聞言,唐僧整張臉頓時慘白,耷拉着腦袋,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
女隊長嘆了口氣,繼續帶着一行人前往皇宮。
“大唐高僧覲見!”
隨着一聲宣告。
唐僧一行四人步入大殿。
這時,唐僧像是有了主意,突然回過神來,擡頭看向龍椅。
只見龍椅上坐着一位英姿颯爽,容貌傾城的女人。
這一眼,唐僧楞了一下。
他畢竟是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多少都會有些感覺。
更何況女帝的容貌比白骨精有過之而無不及。
帝王的霸氣,玲瓏的身段,英姿颯爽的氣質。
這與大唐的那些較小可人的世家女子截然不同。
說是時間僅有也不爲過。
“嘖嘖。”
“沒想到凡間竟然還有如此絕色。”
天蓬不禁咂舌道。
“比之嫦娥,如何?”
捲簾笑道。
天蓬搖了搖頭,他並非覺得女帝比不上嫦娥,而是完全沒辦法比較,畢竟兩者不是同一類型的。
“聽聞,唐長老路過子母河時,誤食了河水。”
“不知唐長老可否覺得不適?”
女帝關心道。
唐僧不光是去西天取經的高僧,最重要的一個身份是代表大唐。
而且唐僧與大唐皇帝結拜,又有御弟的名號。
作爲一國之君,自然是要以國禮相待的。
“陛下,貧僧覺得很不好。”
“似乎肚子裡有隻腳一直在踢貧僧。”
唐僧苦笑道。
此話一出,滿堂大笑。
子母河的河水的確能讓人懷孕,但效果哪有這麼明顯。
多半是唐僧心理作祟。
“可惜啊。”
“諸位到來之前的不久,墮胎水便已經被人毀壞。”
“寡人已經命人去探查,尚且需要一些時日,只能麻煩諸位滯留我國幾日了。”
女帝不慌不忙地勸說道。
墮胎水肯定是沒了,但要打掉唐僧肚子裡的孩子卻有很多辦法。
只不過,女帝的目的可是留住唐僧,正好以墮胎水被毀爲由了。
“如此,還請陛下快一些,貧僧怕撐不住幾日了。”
唐僧急切道。
“嗯!”
女帝點了點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來人,擺宴。”
“寡人要親自爲唐長老一行接風洗塵。”
女帝一揮手,招來女婢。
不一會,一桌桌酒菜端上來。
但唯獨唐僧面前的酒菜與衆不同。
正當衆人納悶,女丞相突然站了起來。
“唐長老可知,你面前的這桌酒菜乃是陛下親自爲你做的?”
“爲迎接長老,我家女帝可是專門研習了廚藝。”
女丞相笑呵呵道。
女帝親自做菜,這得是多大的面子。
言外之意就是警告唐僧,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知好歹。
唐僧看着餐桌上的酒菜直咽口水。
香味很足。
菜品也很賞心悅目。
尤其是酒肉,都是唐僧喜歡的。
他可是有一陣子沒碰過葷菜了。
“多謝陛下。”
“貧僧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唐僧夾起一塊肉就往嘴裡塞。
然而,筷子塞進嘴巴里,唐僧如同瞬間被石化了一般。
接着,臉色發青,兩眼翻白,渾身不聽使喚的顫抖。
再來,他已經是口吐白沫,一頭栽倒在餐桌上。
“這菜……有毒?”
天蓬怒怕桌子,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怒視女帝。
“哈?”
女帝滿臉疑惑。
她可不記得自己下過毒。
“快傳御醫!”
女丞相急切地喊道。
一時間,大殿上亂作一團。
誰也不知道唐僧是什麼情況。
這時,捲簾探了一下唐僧的鼻息,發覺還有氣息,只是昏迷了而已。
“應當無礙。”
捲簾微微搖頭道。
此話一出,衆人鬆了口氣。
不過,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衆人也不敢隨便吃飯了。
直到御醫匆匆趕來,幫唐僧檢查了一下,說道:
“其稟陛下,唐長老他……他是食物中毒!”
“啥?”
女帝直接懵了。
“那個……通俗一點說,就是食物不乾淨。”
御醫結結巴巴道。
頓時,女帝那白皙的臉頰上升起一絲紅暈。
她辛辛苦苦給唐僧做了一桌菜,到頭來竟然是中看不中用。
“寡人果然還是沒有廚藝方面的天賦嗎?”
女帝苦笑一聲,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卯二姐。
此時,卯二姐正翻着白眼,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
“那個……先將唐長老安排下去休息。”
“御醫時刻守護好,若是唐長老醒了,立刻通知寡人。”
女帝匆忙起身,而後逃跑似的溜了。
“搞什麼東西?”
天蓬撇撇嘴。
他還以爲女帝要害死唐僧呢,鬧了半天竟然是烏龍。
捲簾輕笑一聲,看着唐僧走了。
一場好好的宴會就這麼散席了,大臣們也悻悻而歸。
此時,後殿中,卯二姐正瞪着女帝,面色不善。
“師姐,這不能怪寡人。”
“寡人都說了,我不適合廚藝。”
女帝委屈道。
“行了。”
“經過這次,我也放棄教你廚藝了。”
“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學習女紅吧。”
“看唐僧一身破爛的衣衫,應當好久沒換洗了。”
“你若送他一件親手縫製的衣衫,應當會讓唐僧對你的印象有所改觀。”
卯二姐沒好氣道。
“好……好吧。”
女帝不情願地拿起針織,大開大合地縫製衣衫。
“錯了!”
“你當自己在打架呢。”
“女紅應當溫柔一些,我真是服了你了!”
卯二姐毫不客氣地訓斥道。
“是是是。”
“寡人也是頭一次縫製衣衫,而且還是給男人縫衣服。”
“寡人又沒怎麼見過男人,哪知道男人的衣服是啥樣的?”
“這衣服只是寡人的心意而已,湊活一下得了唄。”
女帝不耐煩道。
她不禁對唐僧生不出絲毫興趣,反而因爲卯二姐的逼迫,恨不得將唐僧碎屍萬段。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