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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天幕上嵌着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
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淨的絲絨,鑲着黃色的金邊。
平遙鎮中,唐侯府邸。
唐侯李唐坐在木質的椅子之上,在一處樹蔭之下納涼,他眯縫着眼睛,看着外面火辣辣的天氣,熱浪一浪高過一浪,不斷的席捲着。
“已經一年多了,不知道自己那一位師父,到底有什麼事情耽擱了,眼看着古國封印將要開啓,至今還沒有任何的訊息傳來,”
他不由的有一些擔心,這不是擔心他那師父,而是擔憂國運大損之下,會有意外發生。
如今他已經爲唐侯,只差國度改名了。
只要王璽到手,他會立即的更改。
聖人再上,列祖列宗保佑,祖宗傳下的基業,已經到了大興之機。
九五,飛龍在天。
此卦格局已成,百世積累,就在一朝。
李唐神情肅穆,內心中默默祈禱。
“侯爺,侯爺,侯爺,”一聲喊叫,劃破了寂靜的府邸,
來人不斷的奔跑,腳下步伐不快,每一步邁動的都是四方步,可速度一點也不慢,
“何事?大呼小叫的?”李唐皺着眉頭,對跪拜在自己身前的僕人,呵斥的說道。
“仙長來了,”
臉上欣喜的神色一閃而逝,李唐張口說道;“快請?”
“不,”
“我親自去請,”
李唐站起身來,一甩袖袍,大步的朝着府邸之外走去。
遠遠的他就看見,一名大耳白鬚的老道,靜靜的緩步走來。
上前幾步,李唐直接的彎腰下拜,嘴中開口講道;“徒兒恭迎恩師,”
“起來,你我師徒不必如此,”楊啓峰伸手拉起李唐,和李唐扮演着慈師孝徒。
“恩師這一邊請?”李唐側開身子,朝着裡面伸出了手臂,同時對着一旁的僕人下達命令說道;“去準備餐宴?”
“諾!”僕人直接的應聲。
“爲師最近修爲有所精進,一直在鞏固修爲,所以時間上耽擱了,”楊啓峰倒是主動給自己尋找了一個理由,儘管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的話,這李唐也不會有主動的詢問,但不解釋,內心中還是會有一個疙瘩的。
對於這一位李唐,楊啓峰不知道未來自己還要和他有什麼接觸,沒準會有着用到他的時候。
不會把事情做絕了,留有餘地,這次啊是最爲正確的方法。
“恩師修爲要緊,古國的封印開啓,還有着幾日的時間,恩師來的正好,”李唐渾然不在意的說道。
兩人來到一處寬敞明亮的大廳中,相互的對坐。
李唐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啪啪啪的聲音,連續的響徹了三下。
五名扎着盤桓髻,髮絲蟠曲交卷,盤疊於頭頂上。
她們蓮步輕擡,緩步走來,身穿白色長裙,如同一朵白蓮花。
行禮,然後緩緩而動,翩翩起舞。
點染曲眉,螓首蛾眉,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盪漾。
身材婀娜,曲線曼妙,翩翩起舞,古琴彈奏,聲音婉轉,
似浮光掠影一般輕靈,如謫仙臨塵一般飄逸。
楊啓峰欣賞着這舞姿妙曼、衣袂飄飄的舞蹈。
內心中不由感嘆,這纔是享受,面前舞動的五名女子,每一名全部都是萬里挑一,稱得上是美奐絕倫。
“此次古國開啓,恩師競爭對手不少?”
“在徒兒收集的情報當中,有兩人,需要恩師注意?”
“誰?”
“第一位乃是大王座下左將軍呼延灼,”
楊啓峰輕微的點了點頭,腦海中快速的運轉着。
李唐口中的大王,楊啓峰知道是誰,那是陳王。
南蟾部洲,廣闊無邊,王國成百上千,侯國更是無數。
並沒有大一統王國存在。
隨着時間流逝,人道之力在發展,增強了何止百倍,想要統一,越發的艱難不可能。
就算軒轅在世,也是徒呼奈何。
大一統的王朝,只有在上古之時,人道積弱,才誕生了一個個大一統王朝,
如夏,如商,最後一個大一統王朝是周。
但自從秦亂大地,周王身死,九鼎無蹤後。
南蟾部洲徹底進入了列國爭雄,諸國亂戰,沒有周天子在朝,一個個都野心迸發。
稱王者數不勝數,正應了那一句話,不知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陳王乃是新崛起的王國,他們不是當初周王分封的萬國之一,乃是新貴。
陳王朝以大將軍最爲顯貴,其下射驃騎將軍,再下就是左右前後四將軍。
左將軍僅在大將軍和驃騎將軍之下,乃是陳王朝的軍方三號人物了。
這是一位勁敵,楊啓峰知道陳王朝詳細的資料,還是託了李唐的福,他成爲了李唐的師父,四周的地理,必須的清楚,他特意的打探過。
“左將軍呼延灼善使雙鞭,修習的乃是九天應雷**,每一次古國封印開啓,陳王都會派遣左右前後四將軍之中一人前來,這一次輪到他了,”
“還有另外一人是?”
“河神老爺,”
“他乃泔河河神,”
“泔河東連平遙,西接陳河,再往西將會匯入涇河之中,”
“萬載之前陳河和泔河乃是同源,稱呼爲陳泔河,是涇河分支,都爲涇河龍王管轄,”
“不過陳王當初開朝,和陳泔河河神起了紛爭,”
“陳泔河河神想要如封神之時,四海龍王威逼李靖一樣,水淹陳塘關,讓哪吒自刎。”
“也不看看他是什麼人,竟然想要和四海龍王這樣的大神相比,”
“一顫大戰,以陳王勝出,”
“歷朝太祖,無不是英明果決,披堅持銳,勇猛精進,其懼怕威脅,”楊啓峰感嘆的說道。
不用李唐繼續說下去,他也知道陳泔河河神敗了。
“陳王天資英武,自小就有神童之名,三歲蒙高人收爲門下,十六歲出世,三十八歲開創陳朝,”
“要比修爲,陳王不如李靖,但論果決,李靖遠遠不如他,”
“陳誠血祭,不成便死,”
“一場大戰,陳泔河河神重傷而逃,”
“不過他逃回去,也沒有落下好處,水淹大地,上邊沒人,已經觸犯天條,被力士擒拿,在那鍘神臺上,被鍘刀一刀切下,神格破碎,魂飛魄散。”
“陳泔河也被拆分,分爲陳河和泔河,”
“泔河河神從散仙實力,變爲了雷劫,”
“左將軍呼延灼,河神老爺這兩位,全部都是邁過了第二道天關,比擬第三道天關,想要成仙的強者,”
“餘下之人,實力雖然不錯,可遠遠比不了兩人,這是一份情報,恩師可以仔細的觀看,”
李唐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枚玉簡,放到了木桌之上,示意楊啓峰自己獨自的觀看。
李唐姿態從容,說的很是隨意。
一點沒有把那左將軍呼延灼和河神老爺放在眼中,他收集兩者資料,只是他本性謹慎。
在他看來,自己恩師出馬,此次馬到成功,這是必然的事情。
不論恩師給他留下的高深莫測的形象,就是說那祖傳下來的卦象,無不都說明了一切,哪裡會有着失敗的可能。
李唐信心十足,楊啓峰那裡,卻是感覺到了棘手。
河神老爺和這左將軍呼延灼,
都邁過了第二道天關,比擬第三道天關之人。
這樣的實力,讓楊啓峰打個比喻的話,也就是當初的大澤妖帥的實力。
雷劫期,第一道天關爲第三重雷劫,第二道天關爲第七重雷劫,第三道天關,爲第九重雷劫。
邁過第二道天關,比擬第三道天關,這就是八重雷劫的實力了。
自己不是對手,楊啓峰有着一絲退意。
“恩師此次必定馬到成功,這兩位值得注意一下,其餘碌碌,不值一提,”
“要是可能的話,還請恩師手下留情,饒了那左將軍呼延灼一命,”
“徒兒和他交情匪淺,不想害他性命,”李唐端起酒盞,一口喝乾,自信滿滿的說道。
“徒兒放心,爲師不是嗜殺之人,”楊啓峰輕輕的擡起手來,捋順着鄂下的鬍鬚,
內心有退意,嘴中卻是一點也不示弱,開口繼續的說道;“唐國想要大興,必須人才相助,”
“呼延灼實力還算可以,要是徒兒收爲羽翼,必能展翅高飛,”
“古國封印怎麼提前開啓了?”
剛剛要說話的李唐,突然的站起身來,遠處一股光輝沖天而起。
光芒如柱,照耀九天,煌煌威威。
“還請恩師走一遭,”
楊啓峰看着一臉真摯的李唐,確認他不是說反話,可拒絕的話語,楊啓峰說不出來。
因爲要是拒絕,這一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徒弟,就敢和自己翻臉。
有紅塵之氣相助,在平遙鎮中,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備下美酒,等待爲師歸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