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願意你當時……將我掐死,這樣最好了……畢竟這樣……你就可以真正地眼不見爲淨……再也不會爲我而痛苦了……”
時採寧喃喃自語,也許這一次的衝突真正的刺激到了她的神經。
以前莫曉怎麼罵她,她也只是難受。
但是這一次,她竟然罵她下|賤、骯髒。
呵呵,她骯髒的話……早就不用這麼痛苦了,她可以輕輕鬆鬆地攀上一個大富翁,然後脫離了喬家的折磨。
可是她沒有,不管什麼樣的男人來求愛,她一向不屑。
她寧願過着連飯都吃不好的日子,也不願意成爲別人的小三、情婦。
可是她的媽媽,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罵她下賤,指責她當了別人的情婦?
無盡的痛苦令她的心在抽痛着。
像有一把熊熊毒火,將她的心在焚燒着。
回到房間之後,時採寧又灌了好幾口酒,喉嚨像燃燒了起來,眼淚又溼了眼。
“要是我死掉了……也好,顧狂烯在,不會有千軒和千雨的……”時採寧又灌了一口。
她這一次只咳了幾下,就平息了下來。
可是十幾口酒下去,她整個人暈乎乎的。
時採寧放下了酒,倒到牀上去。
喉嚨好乾。
頭好暈……
她這樣醉了?
可是爲什麼……她還記得喬承南、喬承川和媽媽?
時採寧的臉蛋兒緋紅無比,這種不正常的紅暈,一看就知道她喝了很多烈酒。
不用多久,時採寧就墜入了夢鄉。
她夢見了喬承南和喬承川,他們都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她。
“你這個骯髒的女人,你害死了我!”
“你這個骯髒的女人,怎麼配得起我?”喬承川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們……你們別走!”夢裡的時採寧又傷心又高興,因爲喬承南還活着。
至少是在夢中活着。
可是眼前的那兩個人熟悉的人,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喬承川……喬承南?承南?”時採寧看着茫茫的四周,她的心痛了起來。
前方,突然走來了一個人。
顧狂烯?
“顧狂烯,你看到了喬承南了嗎?”時採寧欣喜地迎了上去,緊緊地揪住了他的手。
顧狂烯冷冷地彎彎脣角,拿開了她的手,“你這麼骯髒,別碰我!”
對方那冰冷無情的眼神,讓時採寧的心猛然下沉,她有些不知所措,疼痛在心裡在瀰漫開來。
“顧狂烯……”連他也覺得自己髒?
“哼!”顧狂烯揚起了下巴,非常倨傲地離開了。
“不要……不要走……”時採寧連忙追上去,可是她不知道踩到了什麼,身體直線下墜——
啊!
時採寧猛然地瞪開眼睛。
剛剛的一切……原來是個夢。
她摸了摸自己那溼潤的眼角,迷糊地坐起來,又將放在地上的那瓶酒,灌了好幾口……
不用多久,時採寧徹底地醉了。
她一個勁地將那瓶酒喝完,趴在牀上又笑又哭。
江媽在後院裡聽到她的聲音,嚇得連忙打電話給顧狂烯。
顧狂烯正在開會,接到了江媽的電話之後,立刻站起來,“散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人已消失在會議室了。
衆股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