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此過程之中,顧狂烯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那是他的人做得太隱秘而已。
並且之前他不也爲自己擋下了瘋女人的那一刀嗎?
一個只愛玩女人的富二代,怎麼可能做到這一個地步?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我生父一樣。”時採寧突然開口了。
她雖然不知道生父是誰,但是她可以肯定,莫曉一定是被生父傷透了,纔會這樣對她的。
“你閉嘴!”莫曉極怒,冷冷地喝道。
“莫女士,你剛剛對着那些猥瑣的客人的時候,如果有這樣的氣勢,我很佩服你。可是你卻對最關心你、和你有着血緣關係的人如此的無禮無情,真是可笑!”顧狂烯冷笑,眼中溫柔地看了時採寧一眼。
“採寧是我的女朋友,我從來沒有玩弄她的心,你沒有成功,不要以爲你的女兒也跟你一樣失敗——只要她願意,我們隨時可以拿結婚證。”顧狂烯冷漠地說道。
莫曉怔了怔,冷笑一聲,“這只是你的說辭而已。你們男人,有點臭錢就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淪爲你們的玩物,而一些女人盯着你們的錢,聽着你們的甜言蜜語,便徹底地成爲你們的玩物了。”
顧狂烯頓時覺得這一次溝通,是白溝通了。
因爲正如時採寧所說的一樣,她不會聽他們的話。
“反正,我不會有承認我有這麼骯髒的女兒。”莫曉冷冷地掃了時採寧一眼,她的說話宛如一把刀子,狠狠地捅在了時採寧的心上。
時採寧卻已感覺不到痛了。
她只是乾澀地笑了起來,“我們走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顧狂烯卻緊緊地握着她的手,“莫女士,你上次是因爲看到了我抱着她的相片發怒吧?”
莫曉冷哼一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顧狂烯之前也是調查過的,因爲喬承君不止做一件事,讓人偷拍、送相片,讓人綁架時採寧;讓人引導瘋女人去傷時採寧——這一切,她都是有團隊精心準備的。
“你可知道,上次你的女兒差點兒就被喬承君的人侵犯了嗎?你知道她一點崩潰了嗎?我將她帶回家,你卻以爲她在外面不自愛?你作爲一個母親,難道一點也沒有感受到自己骨肉相連的痛苦?”顧狂烯冷笑,“千雨、千軒是你的兒女,採寧就不是了?”
莫曉的臉色依舊發冷。
“我再次告訴你,喬承南的死,是有人故意製造意外的。採寧只不過是無辜被牽連,你也得感謝她命大,在那一場沒有丟掉小命!”顧狂烯冷淡地說。
莫曉動了動脣瓣,有些震驚。
喬承南的事,居然是人爲的?
“不用多久那個真兇就會受到懲罰了。倒是你——養而不教,是你的錯,恕我多嘴——你根本不配當採寧的媽媽!”
“她每次痛苦掙扎,每次哭泣傷心,每次受辱卻還不被你信任,你在哪裡?你盡過母親的責任了麼?”顧狂烯的口氣咄咄逼人,莫曉的臉色難看至極。
“我要怎麼做,還不用你來指指點點!”莫曉怨怒難忍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