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舉動太突然了,時採寧嚇了一跳,她連忙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他!
畢竟現在什麼眉目都沒有,不能就這樣打草驚蛇。
可是顧狂烯卻偏偏透露出來,是希望喬承川內疚麼?
“廢話!你是他的女人,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因爲他給你洗白,不管當年是不是意外,他都要說成人爲,這樣一來好讓我們內疚,對不對?如果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喬承川咄咄逼人,時採寧微微地喘着氣,衣領雖然大,但是他這麼一提,卻勒得她的脖子非常不舒服。
“你錯了,我喜歡和他在一起,沒有任何原因!”時採寧有些生氣,她明明不是爲這個和顧狂烯“在一起”的,她只是他的心理醫生!
喬承川冷笑一聲,“是麼,你一定知道他那句話的意思,如果你不告訴我……”
時採寧吞了吞口水,“喬承川,你冷靜一些!”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那雪白的鎖骨以下。
衣領一提,春光全泄。
喬承川多少年沒有女人了,和時採寧分手之後,一直都沒有碰過女人。
雖然他還保持着最初的樣子,然而,他好歹是男人。
喬承川看到那片自己不曾見過的春光,喉結滾動了一下,此時此刻,他全身熱血沸騰,哪裡記得喬母跟他說過的話、
他對時採寧又愛又恨,如今更是激動至極,“時採寧!承南的死如果真的內情,你卻隱瞞了我,不覺得對不起我嗎……你說出來,也許我們真的能發現什麼,說不定……”
他喘着氣,緊緊地盯着時採寧那雙帶着驚慌的眼睛。
她就像一頭小綿羊,遇上了非常飢餓的狼一般,身體都微微地顫抖着。
因爲時採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失控的喬承川。
就算是五年後的初次見面,他都冷靜無比,冷漠如冰。
如今他一激動,實是讓她害怕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時採寧連忙搖頭,“你這樣……勒得我很痛,將我放下來好嗎?”
“你就是不肯告訴我?”喬承川的眼中閃爍着冰寒的戾氣,狠狠地將她抵在一邊的牆上。
這一個動作太粗魯,讓時採寧的後腦勺重重地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真的很痛……很痛!
“承南都因爲你死了,你……你居然還不肯對我坦白!時採寧,看來我對你太仁慈了!”喬承川冷冷地說道,另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時採寧只覺得脖子被他的手牢牢地掐住,呼吸瞬間像斷了一樣,窒息的感覺讓她拼命地掙扎!
她拼命地呼吸着,可是喉嚨那裡好痛好痛!
“賤、人,你說不說?”喬承川冷喝着問,他情緒激動,而他的稱呼,也切切實實地直刺時採寧的心!
時採寧只覺得腦袋瞬間空白,她……這是快死了嗎?
就在她以爲自己沒救的時候,脖子上的手鬆開,有人抱住了她的腰,她那顫抖的櫻脣被人狠狠地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