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當即飛空而起,神念一動,那一頭古獸也飛空而起,而後站在吳凡身邊,烏七八黑的臉上露出滿是不甘的表情,其餘七頭,本來是高大威猛的雄獅頭像,此刻也是變得烏七八黑,令其氣勢更減。它們已經無心去與上空的火圓珠對抗,因爲它們擔心吳凡會趁機用紫火拳攻擊他們,它們烏七八黑的臉上,此刻充滿了無奈與擔憂,臉色可謂古怪至極,極爲滑稽。
吳凡大笑道:“原來是符獸,看來符劍宗跟你們之間還是有些淵源啊。”對於其餘七頭,吳凡並沒有再去攻擊,有一頭成爲坐騎就夠了,太多了,到時把帝江後裔召喚過來,可能會出現坐騎之間的互鬥。
但吳凡不知道,他所駕馭的乃是八獸之首,首領跟着吳凡,其餘七頭不得不跟隨吳凡。吳凡一開始沒有搞明白,後面通過神念與所駕馭的符**流才得知真相。而符劍宗還真的與它們是有淵源的。只不過,展白對符獸的研究不夠透徹。那符劍存在很多問題,而且符劍道修煉上也存在不少缺陷。所以,符劍道並不出名。
吳凡想要從這符獸身上的符籙紋理,研究出一套新的攻擊戰法。不過,吳凡不急於一時。此刻是要讓火圓珠圓滿爲先。因爲吳凡將八頭上古符獸給征服,火圓珠再吸化火元時,再也沒有任何阻礙力量,吸化火元的速度更猛更快。整個火羅宗羣島內外,島上的火元幾乎抽盡,其海面之下的地火熔岩,竟然被大塊大塊吸起,吸盡其火元之後,熔岩化成了黑色的礁石,往海面之中摔落而下。
四處火元升騰而起,整個火羅宗內外,就像是燃燒起了陣陣烈火,這火勢太大太大,使得周邊溫度都劇烈升起。但這些火沒有浪費一點,全數被火圓珠吸化。
整整一個月時間,火圓珠以極爲變態的速度吸化,火羅宗羣島四處的火元終究被吸化乾淨,那海面不再是火紅色,而是恢復了正常海水之色。火羅宗的羣島,從此面目全非,四處都是砸下的黑色礁石,成了一個巨大的亂石巨島。
而火圓珠在這一刻,不過是三分之二是火色。正當吳凡想要說幾句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的時候,火圓珠另外三分之一透明部分,開始出現火點,吳凡這才發現,是那條火龍在掙扎,只是越掙扎,它的身軀四處越是被抽出火焰,是龍火,而且,它所吞噬的火元殿,也全部暴露出來。整個火元殿就成爲了火圓珠的一部分。
在這種吞噬融合的進化下,火圓珠終於不見任何透明部分,至於藍玫瑰蜘蛛,吳凡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但吳凡相信藍玫瑰蜘蛛並沒有死,吳凡等着藍玫瑰蜘蛛求救,那樣三昧真火訣其餘品級的就可以趁機要過來。
吳凡看着火圓珠,不禁道:“火圓珠啊,你總算是圓滿了。這火羅宗所有的火元被你抽盡,外加一頭火龍,還有那火元殿。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
吳凡此刻是相當滿意的,老早就想着讓火圓珠圓滿,一直未能實現。現在終於實現了,吳凡不禁露出笑意,又道:“看看五顆圓珠圓滿了,我到底有沒有發生變化。”吳凡便即一拳轟出,吳凡一做出握拳的姿勢,那七頭符獸就立即往一邊跑開,在這些符獸內心,吳凡的拳頭就是它們的陰影,它們害怕那種紫色火焰,害怕看到吳凡的拳頭。
然而,吳凡這一拳,並沒有帶出一絲火元,純粹的一拳,血肉力量的一拳,往前方一堆亂石轟炸而下,砰的一聲,那些亂石被轟成齏粉。吳凡能夠深切感受到,五顆圓珠圓滿,擊打力道提升了不少。
當吳凡要轟擊第二拳的時候,五顆圓滿的圓珠在吳凡眉心識海上空,互相繞轉。吳凡立即停止第二拳的轟擊。閉上雙眼感應着五顆圓珠的轉動。
金色圓珠轉動時,散發出的金光灑遍了識海之面。同樣,木、水、火、土四顆圓珠的光芒同樣灑遍識海之面。
如此,吳凡的識海面上,形成一層五色防護光華。白、青、黑、赤、黃五色,這是五行防護光幕,即便強大如神魂期修爲之人的神念,想要入侵吳凡識海,那也是無法對吳凡造成一點傷害了。
而金木水火土五顆圓珠,開始融合一處,漸漸地,變成了一顆玄清圓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漸漸漂浮在識海之上。吳凡整個人都感覺精神起來,只是,當玄清圓珠之上漸漸形成出現“玄道”兩字的時候,吳凡就感覺到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無時無刻盯着自己。當“玄道”兩字清晰無比的時候,吳凡這種不好的感覺才漸漸消失。
玄道?吳凡不知道眉心這圓珠上着附玄道兩字是代表什麼意思。是自己悟出了玄道,纔會出現這兩個字,還是這兩個字是被外力強行刻印上去。如果是外力強行刻印,卻是見不到出手之人。
吳凡更加相信是因爲自己悟出有情玄道而出現玄道兩字。畢竟,外力強行刻印這個想法,沒有什麼能夠論證。
吳凡觀測了玄道珠一陣,並沒有發現又異常動靜,便即安下心來。休整一頓之後,便即往火羅宗原來所在的星辰傳送陣的那座山飛去。
一路上再也沒有任何阻礙,八頭符獸在身後跟隨。吳凡手上沒有聖獸袋,也就由得它們。符獸的飛行速度完全不能跟帝江後裔比,吳凡就沒有騎在它們身上。但它們又不得不跟隨,每一頭符獸的臉已經恢復了雄獅之頭,恢復了勇猛的形象。只是,每一頭符獸臉上都露出不甘,它們無時無刻不再想脫離吳凡的辦法。
吳凡自然也會無時無刻關注它們,關注它們背上的符籙紋理,慢慢研究。
“哎,我跟它說過不要去招惹吳凡的。”羅炎說道,他站在一頭大鵬之上,望着前方雲海,琴音站在他身邊,嘆道:“當年若是與藍思妍一起對付吳凡,或許吳凡不再了呢。”
“不會的,除非上面那位突然想棄子。”羅炎目光堅定。
“他不知道,自己是一顆棋子。”琴音道,手中一根長長羽毛彈射而出。
“棋子一旦跳出了棋盤,將會顛覆執棋之人。”羅炎道。
“有可能跳出棋盤之後,變得像這根羽毛呢?”琴音道。
“別人可能會,他不會!”羅炎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