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尹秀你帶方婷宜去醫院,長安帶着你的新徒弟回去訓練吧。”
“是金明洙讓你來找我的。”長安聲音冷淡。風雲道館的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是的長安教練。”
“他現在還好麼。”長安的聲音有那麼一絲期待。
“師兄他很好,在昌海做了教練。”
“嗯,風雲的訓練方式殘忍而又辛苦,你真的想好了。”
“嗯。”李恩夕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速度確實夠快,再配上你自己獨特的腿法技巧確實很少有人能夠找到破綻。體力和力量雖然不錯但是和速度技巧相比還是差太遠了。”長安走在前面說道。
“我知道了教練。”
“明天早上六點訓練場,手上腿上綁上沙袋來見我,睡覺也不能拿下來。”長安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
“是教練。”李恩夕恭敬的回答道。
“今天可以陪陪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或者逛逛風雲。”
“我知道了。”
李恩夕回到宿舍開始收拾衣服,昨天根本沒有時間受傷。
當、當、當
“請進。”
“我是來拿方婷宜的東西的,最近這幾個月她都要在醫院了。”尹秀開口說道。
“好,你等我一下。”李恩夕放下手中的東西開始找方婷宜的東西。
“就這些了。”李恩夕拉出一個行李箱遞給尹秀。
“這個女孩是誰?”尹秀沒有接過行李箱卻拿着那張團體賽比賽獲勝的照片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的師妹。”
“普美……尹普美……是她對不對!”尹秀指着照片上笑攆如花的女孩問道。
“你們……?”李恩夕看了看尹秀又看了看照片上的尹普美,兩人一點都不一樣呀,普美是溫柔恬靜而尹秀卻是冷冰冰的。
“她是我妹妹。”尹秀平靜的說道。
見李恩夕一臉疑惑尹秀緩緩開口道“十幾年前我的父母出了車禍留下我一個人,我被老館主撿了回來,我開始在風雲練習跆拳道,我五歲的時候館主帶來了另一個女孩,就是普美。那時候她才兩歲多一點特別可愛。館主問我想讓她叫什麼我當時就想希望她普普通通的長大越來越美麗。就給她起名爲尹普美。普美的到來讓我的生活變得充實有趣,我們亦是姐妹亦是親人。後來我們都慢慢長大了她卻不願意親近與我了,她說我變了變得眼裡只有跆拳道沒有了自我。四年前她忍受不了風雲的殘忍與冷血就偷偷逃了出去。而我再也沒見過她,我後來才發現原來跆拳道根本不是所有。”
“普美在昌海很好。”李恩夕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尹秀。
“這些年多謝你們的照顧。”尹秀突然鞠躬道。
“哎哎哎你別這樣。”李恩夕慌忙的扶起尹秀。
尹秀拿起行李箱緩緩的走了出去,世上還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收拾好東西東西后李恩夕去醫院看了方婷宜,風雲的醫院沒有很大都是一些李恩夕看不懂的設備。
“婷宜,疼嗎。”看着方婷宜扎滿鍼灸的雙腿李恩夕聲音顫抖。
“再疼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治好這條腿我別無他求。”
“都會過去的,好了以後我們就回家。”李恩夕眼眶有些泛紅。
“嗯。”方婷宜點點頭握緊了李恩夕的手。
——
“感覺怎麼樣。”長安看着綁着沙袋的李恩夕問道。
“可以。”李恩夕點點頭說道。
“好,那麼開始訓練。”
“是教練。”
“我說過你的體力與力量雖然比一般人強很多都是卻始終比不上速度與技巧。看見那棵樹了嗎?”長安指着遠處的一顆大樹說道。
“看到了。”那是怎麼樣的一顆樹呀,很大估計兩人都抱不下。
“這四年,踢平那棵樹。旁邊的水缸給你一天的時間踢碎它。”長安冷聲的說道。
李恩夕雖然疑惑不知所措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長安和李恩夕走到樹前。
“哈——”一擊旋風橫踢掃來。
“嘶……”李恩夕倒吸一口涼氣。這要多久才能踢平呀。
“不要心急。”
“我知道了教練。”
不過這長安教練太小看她了,這普通一水缸她會踢不爛。
李恩夕凝神屏氣,把力量集中在右腿上。
“哈——”
破了,一次就成功了,李恩夕興奮的笑了笑。
“長安教練我成功了!”李恩夕興奮得蹦了起來。
“嗯,所以你懂了嗎。”
“懂了,心無旁念凝聚全身力量在腿上踢出那爆發的一擊。”
長安點點頭眼中有稍許讚賞。真的是個很有天賦的女孩,雲嶽宗師的女兒應該很好教吧,果然金明洙的師妹和他一樣。
“看見高臺上的那連着的幾個水缸了嗎?用你的後旋八連殺騰空踢破它們。”長安的語氣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李恩夕雙瞳緊縮聚焦,這怎麼可能!李恩夕看着長安,長安也看着李恩夕開口道“去吧。”
李恩夕沒有多說走上前去拉開距離。
“哈——”
李恩夕助跑發力騰空後旋第一擊沒破,李恩夕眼神緊縮第二擊沒破,第三擊第四擊到第七擊都沒破直到第八擊李恩夕重重一擊破了。李恩夕落地後退了幾部才站穩。
長安緩緩地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你的每一擊踢的都是固定的部位,但是這些水缸不一樣,如果你遇到的對手分析了你的固定踢法那麼你從第一擊得時候就落在了她的腿法之中。你的八個後旋力度速度各不相同導致你只能踢破最後一個水缸。我想你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吧。給你五天時間我來檢測成果。”長安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讓李恩夕的雙腿都是於傷和紅腫。
夜晚的風雲總是會響起水缸的破裂聲和一遍又一遍的發力聲。
長安看着大樹下的少女一次又一次的騰空癱倒,她的努力讓長安覺得她真是的存在着不同於風雲其他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