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一直哭都多大了。”若白抹掉了李恩夕的眼淚哄道。
“可是……可是……下次見你……就……就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李恩夕聲音顫抖結巴的說道。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若白心疼的吻了吻李恩夕的臉頰。
“好好吃飯不要只記得練習,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若白摸了摸李恩夕的腦袋說道。
李恩夕點點頭擦乾眼淚一步三回頭的登上了飛機。
——
“捨得回來了啊?”尹秀坐在車裡朝着李恩夕打招呼道。
“你坐着說話不腰疼啊!我提這麼重的行李箱你不來幫我一下就算了還嘲笑我!”
“好好好我幫你。”兩人把行李箱放到了後座便轉身離開機場。
“對了怎麼不見教官?”尹秀開着車外歪着頭問道。
“教練不是回來了嗎?怎麼了你們沒見到他?”李恩夕疑惑的問。
“誰知道呢教官以前也整天都找不到他。”聽尹秀這麼說李恩夕也慢慢放下心來。對啊長安教練那麼厲害怎麼會出事。
“對了普美那?”
“風雲總要有個人管着吧。”
“嗯,那我們快些回去吧。”
——
“阿秀!那個是!那個是婷宜嗎!?”李恩夕指着遠處樹下騰空下劈芳華絕代的女孩問道。
“你不如自己去看看咯。”尹秀笑了笑說道。
“哎哎哎!李恩夕!你的行李!shit!”尹秀皺眉的拉着行李。
“婷宜!”李恩夕邊跑邊喊。
少女轉身霎時間如虹光絢爛彷彿身後的景色都失了色彩。那雪白的道服襯托着少女挺立優雅的身姿與氣質,精緻的臉朧那是隻屬於月亮女神的風采。
“恩夕,你回來了。”不等少女開口身旁的白衣男子便緩緩說道。
少女笑着一步步走向發愣的李恩夕,下一秒緊緊地抱住李恩夕開口說道“恩夕謝謝你。”
“婷宜,太好了,你的腿終於好了。”李恩夕聲音顫抖的說道。
“恩,這兩年辛苦你了,謝謝你。屬於我方婷宜的我一定會自己親自一一討來。”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倆誰跟誰啊!”李恩夕玩笑的捶了捶了方婷宜的肩膀。
“不是說需要過幾個月嗎?你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方婷宜沒有說話,只是含情脈脈的看了喻初原一眼。
“行啊,你們倆趁我不在就修成正果啦!”李恩夕一手攬住方婷宜的肩膀玩笑道。
“這幾年都是初原哥哥在照顧我,我都看在眼裡。”
“行啊,既然你們兩都在一起了,晚上就得請我吃飯。”
“行啊,你不是最想吃東街那裡面的中式火鍋嗎?”喻初原攬住方婷宜笑着說。
“哎呦喂哥你這是有了媳婦忘了妹妹!”李恩夕假裝生氣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的好妹妹,你們倆都是我最親的人,走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行呀,一會我去長安教練。”
“恩夕,你告訴我長安教練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人?”方婷宜嚴肅的問道。
“當然是我的教練還能是什麼?”李恩夕歪着頭不解的問道。
“可是在我們眼裡看你似乎已經不把他當成教練了,你很依賴他,你沒有覺得嗎?”方婷宜已經嚴肅的表情。
“我……長安教練對我很好,所以我一直把他當自己的哥哥一樣對待。”
“難道你看不出長安教練喜歡你嗎?”
“啊……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婷宜……”李恩夕尷尬的笑了笑。
“我沒有在開玩笑,一開始或許長安教練只是因爲明明洙哥哥的原因照顧你,可是你沒有發現他越來越照顧你了嗎?就連比賽他也要陪你一起去打。”
“他說他只是想看看葉衝有沒有進步?”
“這種話你也信,葉衝,很早以前就是長安教練的手下敗將。即使是因爲你是他的徒弟,他就陪你去打比賽。可能尹秀也是他的徒弟,他卻從來沒有陪過尹秀打過一場國外的比賽。”
見李恩夕不在說話方婷宜又緩緩開口“其實你從來不知道長安教練也有腿傷吧,原本我也不知道,只是因爲長安教練去醫院的時候我不小心聽到了他和醫生的談話。他本就有舊疾在身,所以打算離開風雲但是卻因爲你遲遲不肯離開風雲。他怕你隻身一人在風雲吃虧。恩夕,我知道你很愛若白,若白也很愛你,但是我也不希望你辜負長安教練。畢竟他爲我們做了那麼多。解鈴還需繫鈴人,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我會看着辦的。”李恩夕楞楞的點了點頭。
——
“你們可以離開了。”
“沉舟先生,我想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四年,可是現在只過了兩年,我不知道您爲什麼要放我們離開。”
“沒有任何條件你們可以離開了。”水沉舟揹着身依舊冷聲。
“我想我們需要理由。”李恩夕堅定的說道。
“沒有什麼理由你們愛離開不離開。”水沉舟說完便甩袖離開。
“既然可以離開我們,爲什麼不離開?”水沉舟走後方婷宜說道。
“婷宜你先和我哥一起走吧。我過幾日隨後就回去。”
“那好吧,你小心點。”方婷宜遲疑了幾秒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