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歪着頭想了好一陣子,他剛剛來到地府,哪裡見過陰曹什麼的,就見到了三頭犬和一個不知所謂的年輕人。
要是年輕人是陰曹,他把桌子吃了,不帶佐料的那種。
“幾位是?”
畢竟到了什麼山上唱什麼歌,自己還要救人,這時候葉玄輕聲問出一句。
“我們正是地府之中的判官,想要找到我們陰曹,至於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決定。”
年齡較大的判官說出一句,這讓葉玄更是明白過來,恐怕救出王嫣的功夫還需要這個陰曹的幫忙,自己還需要找到這個陰曹。
“你們陰曹長什麼地方,我幫你們找找,”領頭人直接將大多數的東西掏出來交給判官,“這些東西都是我換回來一個人的元神。”
“嗯,本來我們可以決定,但是現如今陰曹不見,恐怕只有他能做主。”
領頭判官輕聲解釋一句,正當這個時候,葉玄更是明白過來,急忙開始詢問。
“你們陰曹什麼容貌,我幫你們找找。”
這可是葉玄自己的事情,不能託付給別人,想到這裡,領頭人交換眼神之後,面對葉玄勾勒出一個容貌。
葉玄臉色一變,臉色鐵青,這個容貌剛剛跟打的人一模一樣,沒想到自己這麼寸,竟然真的碰到了陰曹。
自己還將你爆錘了一頓,這件事不是泡湯了。
想到這裡,葉玄臉色一變,看着領頭判官的臉色逐漸通紅,“我也沒見過,我幫你們留意留意。”
葉玄迴應道,要是直白說出來,自己不是找死。
急忙向着一個方向退出去,還是早點逃走比較好,跟着這些大佬在一起,壓力太大了。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諸位大佬了,先行離去。”
葉玄急匆匆就要離去,領頭判官急匆匆的喊出一句,“道友先等等。”
葉玄已經準備好了將翅膀上的羽毛拔出來,同時已經準備好了收拾這些判官,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子,輕聲問道。
“諸位道友還有什麼事情,”葉玄笑容明顯僵硬,“我會用心找出你們的陰曹。”
領頭判官雖然不知道葉玄的表情爲什麼那麼僵硬,“道友急匆匆想去哪裡,我看你這麼着急?”
領頭判官語氣凝重,更讓葉玄擔驚受怕,這可是在別人的地盤。
“道友有事。”
一瞬間,葉玄更是大汗淋漓,領頭判官對着葉玄有意無意的提一句。
“蒼玄州不太平,道友不是地府的人,倘若有認識的人先行打算。”
這已經不算是提示,而是明顯的敲打,葉玄緊咬牙齒,避免產生衝突。
“道友的意思是?”
領頭判官卻開始裝傻充愣,“我說什麼了嗎,什麼都沒說,見到我們陰曹還讓他早點來尋找我們。”
還說你們不知道陰曹在我這裡,我看你們就是不想翻臉,葉玄小聲嘀咕一句,沒想到卻被領頭判官聽的清清楚楚。
“道友,你說什麼,我們陰曹在你那裡。”
葉玄明顯一驚,急忙回神,“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你聽錯了。”
剩下的判官看着遠去的葉玄,更是疑惑不解,自己老大爲什麼要給這個小子大開方便之門,還有可能得罪自己人。
領頭判官盯着嗚咽的三頭犬,將金屬球拿下來,在三頭犬的背上輕輕拍了幾下,三頭犬立刻吐出人蔘葉子,眼巴巴的看着領頭判官。
“老大,我……”
領頭判官溫柔的安撫,“乖乖乖,什麼都沒事,現在跟你沒關係,都是他們的錯,你放心。”
三頭犬眼中的淚水這才退下去,同時疑惑不解詢問。
“老大,陰曹明明就在那裡,你怎麼不。”
別說是三頭犬,就算是這些判官也是疑惑不解,領頭判官眯着眼睛道。
“這是陰曹他自己的命運,只要那一天到來,人間地府無一倖免,只有那隻鳥。”
“就憑那隻雜毛鳥,能做什麼事。”
“不是憑藉那隻雜毛鳥,是憑藉那個人。”
“……”
判官們吵成一團,這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剩下一個判官向領頭判官靠近幾步。
“老大,那件事已經到了,他真的能夠改變。”
“只要他死過一次,一定能夠有所改變,到時候,天魔不在話下,說不定能夠打通階梯,讓我們都有機會成仙。”
領頭判官的一番話讓判官心中大駭,成仙,仙路斷絕之後從來沒有,除非是那些世界大族,或許還有一些方法,普通修士,根本沒有可能。
“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
“那一天不遠了。”
領頭判官正要離去,卻被判官一把揪住,“你爲什麼不讓陰曹出來,難道就是想讓他受到歷練?”
“不,我僅僅就是看不慣他,想讓他吃點苦頭。”
這個理由讓判官啼笑皆非,沒想到正經的領頭判官也有這樣的一面。
“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招惹了一個大麻煩,你說了放了也不是,一直抓起來又救不了王嫣,我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辦。”
外儲物戒指之中的陰曹已經聽到了剛纔的對話,無奈聲音只能傳進來不能傳出去,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哥哥,你在糾結什麼。”
小人蔘從葉玄的耳朵之中爬出來,輕聲問出一句。
葉玄臉色一沉,解釋起來,“你哥哥要死了,怎麼辦。”頓了頓,急忙改口,“不對,救不回來你哥哥的小弟了,應該怎麼辦。”
小人蔘緊緊捏住拳頭,咬牙切齒,“誰要是欺負哥哥就是跟石藥界爲敵,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葉玄如果平常聽見這話恨不得抱起小人蔘狠狠的親上幾口,現在還是先擔心陰曹應該怎麼辦。
現在的陰曹盤腿坐在儲物戒指之中,打定主意,不管是葉玄怎麼求自己,自己肯定不會答應出去,好好的折磨一番才行,最好也把葉玄塞進儲物空間之中。
小人蔘看着糾結無比的葉玄,忍不住開口,“哥哥,我想到一個辦法,不知道……”頓了頓,又急忙自我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