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霸虎現在已經是天絕劍宗一員,但是這裡畢竟離天絕劍宗還遠,並且自己只是一個脫胎境一重的武者。
在下溪鎮,甚至天河城都可以作威作福,但是一旦將這些來客和江家一起殺了,那等待他的將是被追殺。
來賓當中不僅有附近的江湖武林中人,還有縣令等人,這可是隸屬於秦國朝廷,一下子得罪這麼多勢力,即便是他也有些擔心。
所以現在就是以恐嚇的方式,將來賓嚇走,到時候就剩江家和紫霞宗的人,那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聽到劉霸虎的話,很多膽小的賓客哪裡敢留下,紛紛往外逃去。
щщщ★t t k a n★¢ 〇
有了這些人帶頭,其他人逃走就沒什麼壓力了。
就連縣令也是慌忙帶着人走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連江家的一些下人都混在人羣之中往外跑。
整個江府,一下子就剩下江家人,以及那些接親的紫霞宗之人。
江彩潔面色煞白,她沒想到今日的婚禮會變成這番模樣,說不定今天江家就完蛋了。
趙巖已經被人扶着從地上站起來了,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他卻沒有逃走的意思。
“劉霸虎,你確定要跟我紫霞宗爲敵?”
“哈哈哈……”
劉霸虎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不屑的說道:“區區一個小宗派,還想要用來威脅我,不知道你小子聽過天絕劍宗嗎?”
看到臉色狂變的趙巖,劉霸虎心中更是暢快:“老子現在已經是天絕劍宗的執事,我會怕你紫霞宗?就算你們宗主嶽老鬼在這裡,也不敢放一個屁。”
“就算加上江家那幾個小子拜入的幾個小宗門一起,給天絕劍宗提鞋都不配。”
趙巖環視了一圈,最終說道:“各位師兄弟,你們快走吧,這魔頭不是你們能夠招惹的。”
“那趙師兄你怎麼辦?”
趙巖腰桿挺得筆直:“既然我答應娶彩潔爲妻,那不論遇到什麼事情,我都要與她生死與共。”
“我答應讓他們走了嗎?你小子有點血性,既然如此就一起爲江家陪葬吧。”
劉霸虎反手一掌將想要偷襲的江淵打飛了出去。
嘭!
江淵撞在牆上,吐出一大口鮮血。
“爹,你沒事吧!”
江彩潔連忙上前抱住江淵。
“家主!”
“和他們拼了!”
“對,拼了!”
“老子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上次你聯合幾個人可以纏住我,這次你就只能等死!”
劉霸虎眼神掃過江府之中的所有人,冷酷的說道:“上,將他們都殺了!”
“是,執事!”
劉霸虎身後的八個人一躍而出,個個都是氣海境的修爲,遠不是江家能夠抵擋的。
更不要說,這還有一個脫胎境的劉霸虎,江家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
“一起上,即使死也要咬他們一口!”
趙巖強撐着迎上一個天絕劍宗的弟子,但不過兩招,便已經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身死。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道劍意破空而來,將江府完全凝固住了。
頓時,本來還凶神惡煞的天絕劍宗衆人全部凝固在原地,連劉霸虎都不例外。
江繼從空中落下,神情有些難看。
“來晚一步,不然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江繼心念一動,八個天絕劍宗的弟子頓時當場斃命,劉霸虎也五肢斷了。
他收回劍意,然後江家的衆人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
他們一眨眼的功夫,對方全部死的死,傷的傷。
就連脫胎境的劉霸虎,都被打斷了五肢,像一條死狗一樣的落在了地上。
這可是脫胎境的武者,對於他們來說如同一座大山一樣的存在,竟然一眨眼間變成了這樣,這也太離譜了。
隨後他們的目光全部被一襲青衫的江繼所吸引。
江繼只是站在那裡,就讓人難以忽略,在看清楚他的長相之後,更是忍不住在心裡誇一句:謫仙般的人物。
“先將這枚丹藥給他服下去吧。”
江繼拿出一枚療傷的丹藥,丹藥散發的清香,讓一旁受傷的趙巖頓時覺得身體內的傷勢好了一些。
這樣功效的丹藥,其品質,還有珍惜程度可想而知。
整個江家都沒有人認出江繼,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七八年了,江繼已經長大了,整個人也長開了。
更何況,江繼一出場就將脫胎境的武者秒殺了,這樣的實力,他們更不可能往他們家族的那個江繼身上聯想。
唯有江彩潔,她在將丹藥喂進江淵口中之後,便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小繼?”
“阿姐,確實是我,我還以爲你認不出我呢。”
江繼嘴角含笑,看着眼前出落的越發美麗的女子。
“真的是你,小繼,我還以爲你今天都不回來了呢。”
江彩潔分外激動,“我和父親之前還擔心你在路上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阿姐,是我來晚了,才讓這些渣滓擾亂你的婚禮。”
江繼也沒有想到,他只是來晚一會兒,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若不是他走偏了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而其他江家的人聽到兩人的對話,頓時像是炸開了鍋一樣。
“這是江繼少爺?江繼少爺已經是脫胎境的大高手了嗎?”
“江繼堂弟之前聽聞在萬劍宗學藝,沒想到竟然變得如此厲害了,果然不愧是出身大宗門。”
“之前沒有見到江繼堂哥,我還以爲他不會回來了。”
“江繼少爺如此厲害,那豈不是說,我們江家以後會更厲害?”
江繼沒有理會這些人,他在整個江家在乎的也只有江彩潔還有江淵兩個人而已。
江繼詢問起江彩潔這些上門鬧事的是什麼人。
“原來這人就是導致當年我們家差點滅門的罪魁禍首,那就殺了吧。”
“等等,小繼,這人自稱是天絕劍宗的人……”
江繼明白江彩潔的顧慮,但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身後可是萬劍宗,天絕劍宗沒有什麼好怕的,不過爲了一勞永逸,就先留這個人一命。”
江繼轉過身,看向一直處於震驚狀態的趙巖。
【咦,這人的氣運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