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那光頭男人又大喊了一聲,只見他右手握拳,朝着葉雲的腦袋砸了過去。
那拳風在空中嗡嗡作響。
葉雲還是一臉享受的樣子,在回味着手裡的這杯茶水。
“砰!”
一聲巨響,衆人紛紛閉上了雙眼,我不想看到葉雲腦袋開花的慘狀。
“這茶真的不錯!”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都猛然睜開了雙眼,用着震驚的眼神看着坐在座位上的葉雲。
在他們的腦海中,此時的葉雲應該是一片慘狀,可是爲什麼現在竟然還是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裡,一臉享受的品着茶。
“哎呦!疼死我了。”
躺在地上的肥胖男人面目猙獰的哀嚎着。
他的面前站着一個身影,是那吳景寅。
吳景寅負手而立,眼神淡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肥胖男人,腰間漏出的一個刻有金色吳字的腰牌在空中半空中搖晃。
“這是?”
這腰牌讓一些人看着有些似曾相識。
“他是吳家的少爺!”
人羣中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顯然是認出了這道令牌。
聽到這一聲,衆人分分後退了兩步,這可是中州吳家的少爺,與那身家沈少爺平起平坐,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這位是我們吳家請的客人,我們四人只想在這好好喝個茶,請各位都離去吧。”
說完,吳景寅便朝着那光頭男人的手臂上踩了一腳。
“啊!”
一道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茶館,一些人聽到後不禁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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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就是你這隻手碰到我們吳家客人的,現在我已經將它廢了,就當是你的賠禮了,快滾吧!”
話音剛落,那光頭男子便朝着茶館外面狂奔,生怕慢一秒自己就會交代在這裡。
衆人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場館內一片安靜。
“葉宗主,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這慶豐鎮魚目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吳景寅來到葉雲的面前,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葉雲揮了揮手,舉了舉手中的茶杯。
吳景寅回到了座位上,葉雲用着欣賞的眼光看着他。
做事果斷,毒辣,倒是符合我的胃口,不錯,不錯。
“葉宗主,到時候家族大會的時候,比武的對象是抽籤決定的,所以現在我們不知道我們到時候將會和誰對戰。”
六福朝着正在品嚐着茶水的葉雲說道。
葉雲放下課手中的杯子,問道:“沒有事,那你給我說一下另外兩個家族的情況。”
“三大家族除了我們吳家以外,另外兩家分別是雲家和沈家。”
說到雲家的時候,吳景寅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嘟着嘴吃着糖葫蘆的若靈兒。
若靈兒的身上散發着一股讓人無妨抗拒的美魅力,讓吳景寅一時間看失了神。
“幹嘛!別想搶我的糖葫蘆!”
若靈兒看到吳景寅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趕緊捂住自己的糖葫蘆,生怕被他搶走。
吳景寅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去,臉上還有些泛紅。
“雲家有一位號稱天才的弟子,叫柳瑩瑩,現在應該是處於金丹境巔峰,但是年紀要比葉宗主還要小一些。”
比我的年齡還要小,就已經達到了金丹境的巔峰,看來這天才的稱號還是有點含金量的。
葉雲又扭頭看了看身旁的若靈兒,不禁搖了搖頭。
哎!都是一樣差不多的年紀,我這小師妹怎麼這麼拉胯呀,人家都已經金丹境巔峰了,她這連金丹境都還沒到呢。
“幹嘛!大師兄,你也想搶我的糖葫蘆!”
若靈兒一臉戒備的看着葉雲,把身子轉了過去。
糖葫蘆,糖葫蘆,一天天就知道吃,好像是誰稀罕你那個糖葫蘆似的。
葉雲朝着若靈兒翻了個白眼,又接着聽六福說了起來。
“不過代表雲家出戰的不光是那柳瑩瑩一個人,還有一個是雲家家主的長子,雲逸,現在應該是處於金丹境中期。”
葉雲點了點頭,看來這柳瑩瑩確實有他的獨到之處,不是雲家的長子竟然還能取得如此成就。
不過,並沒有我厲害。
葉雲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還有一個是沈家,目前三大家族中,沈家的實力是最強的。”
“原本我吳家是最強的,但是自從少爺的爺爺離去之後,這沈家就像是吃了藥一般,整體實力大漲,不光是年輕一輩的修爲,還包括一些坊市,生意,都在慢慢的超過我們吳家。”
六福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吳景寅則是坐在那裡,默不作聲,手中撫摸着一塊碧玉,眼中盡是懷念之色。
“沈家的長子瀋陽原本被衆人稱爲廢材,因爲當年他與我家少爺同歲,少爺已經突破到了金丹境,而他卻依然是在築基境徘徊。”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他就一路突破,就在前段時間,便突破到了金丹境巔峰,之後便像剛剛那幾人所說,揚言要閉關衝破元嬰境。”
說到這裡,葉雲皺了皺眉頭,顯然,以他的感知這瀋陽有些問題,不然不可能這樣逆天,小小年紀就開始突破元嬰境。
“原本沈家是有兩個兒子,但是自從瀋陽出了名之後,他家的另外一個兒子就銷聲匿跡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他的消息。”
“這幾次的家族大會,沈家都是隻派瀋陽一人出場,他實力較強,我家少爺不敵,而且,就連那雲家二人一起上,才能和他打成平手。”
“我心裡有些數了,關於這次的家族大會,你們吳家放心就好了。”
葉雲說了這一句話之後,便起身帶着若靈兒離開了茶館。
“少爺,你感覺這葉宗主的實力怎麼樣?”
六福看着葉雲離去的背影,轉身問道。
吳景寅依舊是在撫摸着手中的碧玉,淡淡的說了一句:“比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都要強。”
“不可能吧!那可是家主一般的實力啊!”
顯然,六福被吳景寅的回答嚇到了。
“那你還問我?”
說完,吳景寅也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嗯?這是什麼意思?”
六福被吳景寅的回答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