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宰相的關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了當年他爹待過的那口大戶人家中去,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動用自己的權威直接讓那一家的人家破人亡,
而是花了兩錠金子,買下了他們家所有的地契。
這犯法麼,自然犯法。
他們敢報官麼?
當然不敢。
強迫收購掉對方的家產後,對方自然是不能在這兒繼續待着,然而關磊的兩錠銀子,在他們手上不過也是一小段續命的錢而已,
除了一直幹活,回到普通家庭、或者更爲悲慘的環境中去,他們別無他法。
緊接着,關磊又用了一年的時間,將曾經瞧不起、欺負過自己或者他父親的人,都用了同樣的手段報復,當年強迫與自己父親發生關係的那女子,也被關磊送進了邊疆當作苦力,花了重金找到了自己父親當年被埋入土裡的地方,挖出了一些白骨,
雖然沒有辦法驗證這堆白骨就是他的父親,但關磊還是對這堆白骨舉行了莊重的儀式,就連上一代的皇帝都親自到場默哀了一分鐘。
後來關磊改名,是因爲,凡是入宮內的、文官,統統改爲苗姓,關磊是苗國的第一個男性宰相,也是正一品,所以由當時的皇帝親自授名,
名爲,苗正。
“等會等會,你先讓我消化一會你剛剛說的信息......”聽完車君講完了這麼大一推信息,蘇黎感到有些頭昏腦脹,“上一任皇帝?你們苗國這幾年換過幾次皇帝?”
“的確是,換過兩次,就算是我剛剛給你講的那任陛下是第一任的話,我們苗國現在的陛下估計也有個三年左右的時間就要換成下一任了,下一任的話,根據以往的慣例,就是苗依依公主了。”
“過三年左右,你怎麼知道你們陛下的更換日期?”
“很正常啊,我們苗國的陛下現已經繼任了一百三十多例,每一任都是二十歲繼任,上一任陛下都會因爲身體原因三十歲西去,至於原因......還沒人知道。”
二十歲就任,三十歲必死,這特麼也太離譜了!
也就是說,苗依依還有三年,不,四年的時間就要當上皇帝了,前提是這一次必須擋住妖獸的襲擊。
任重道遠吶!
“先不要扯別的,那苗正買下你的三不沾,你猜猜他想幹嘛?”
“還能幹嘛,吃唄。”蘇黎很是自然的回答車君。
“蠢啊!他雖是宰相,但旗下也有些酒樓的生意,自從你這三不沾問世後他酒樓的生意也就下降了三成不止,買下你的三不沾,是要回去自己研究出來,然後經過改良做出更好的食物,這是競爭,競爭!你居然,居然直接把製作的方法告訴他兒子了?”
“沒這麼嚴重吧...而且這又不是特別稀奇的玩意兒,要是我想賺錢,早就把酒樓開到最大的去了,還待在這個小酒樓裡面幹嘛,何況,這也算是賣了那苗正一個人情,等再過些日子我們拉近拉近感情,再讓他幫忙向陛下請示防衛,那我的任務不就差不多完成了。”這話說完,還沒等車君迴應一句,蘇黎又道,“對了,你還沒給我說你是怎麼知道法術這件事的,還有李玥,她怎麼也知道?”
“這...說來話長,等有時間了我再與你閒談,先把你這次來的正事說說?”
“哦好,是這樣......”
現在的蘇黎也算是信得過車君,也就將玄真大陸的事情和自己的來歷如數告知了車君,車君先前自然是不信的,不過經過蘇黎長時間的講解,車君纔算是信了一大半,
但對於魔獸島上的妖獸襲擊另外兩個大陸的事情,車君也是深表震撼,而且人類只有幾個月的準備時間,而且這華夏大陸上大多數人不會法術,真打起來的話,算是九死一生了。
所以蘇黎目前能想到的辦法就是,讓車君集結人馬,迅速開採周邊山裡的黑火藥的原材料,然後蘇黎做出些炸藥包出來抵禦妖獸,另外,這件事必須得在一個月內的時間內讓當今的陛下知曉,讓百姓們擁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準備。
在詢問道蘇黎還有沒有其他要求時,蘇黎也只是搖搖頭,就目前來說,蘇黎還真想不到什麼更爲保險、安全的方法,也不能指望那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的系統,
要是那系統給些高科技也就算了,比如飛機、大炮、原子·彈什麼的,不過這也就想想,蘇黎現在全身上下最爲有價值的東西也就是那個巴雷·特了,還有一些附帶着玄真大陸上的符咒,不到危急時刻,蘇黎也不想將自己的底牌給亮出來。
兩人又稍許聊了一會,外面也已經是晚上,蘇黎道別過後變成了鴿子飛了出去,而後在小巷中變成了胖子的模樣,重新回到了酒樓處。
“白,白先生!不好了,酒樓裡面出事了!”
看見遠處的蘇黎慢悠悠地走了回來,差點被急死的王福運總算嘆了口氣,慌慌張張地朝蘇黎跑來。
“出事兒?我倆的酒樓能出啥事,是不是更大的官兒來了?”蘇黎饒有興趣地看向王福運身後的“衆仙會”,臉上很是輕鬆,
那王福運心裡都快被急死了,眼前的這人怎麼還在開玩笑!?
“誒呀,你就別戲弄我了....先回去看看吧,苗正大人苗雲已經回去了,有兩個人在我們酒樓裡面鬧事,一男一女的,而且那男的天生怪力,明明看着年齡挺小的,但幾個大漢卻是拿他沒辦法,我也是着急,就一直在這等你....先別說了,抓緊回去吧!”
一男一女?
男的天生怪力?
僅憑這兩點,蘇黎心裡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這兩人回來了。
然而還沒等王福運動腳,蘇黎卻早已經將步子給跨了出去,跑的比王福運還急。
“胖子,能跑這麼快麼......?”看着蘇黎跑遠的背影,王富玉你喃喃道。
“何處小兒,膽敢在我衆仙會鬧事!!?”
擠進人羣,蘇黎立刻就在大廳處見到了一男一女,女子坐在桌前飲茶,木桌上放着才做好的“衆仙會”牌匾,男子則在女子身旁站着,警惕地盯着周圍人的反應。
“你是誰。”
聽到聲音,苗依依也是毫無神色地將頭給轉了過來,面如死灰地盯着蘇黎,瞧不見先前的一絲機靈和生氣,就像是具行屍走肉般坐在原地。
一旁的巫也警覺地扭過頭去看着眼前的胖子。
可惜,這人沒有任何熟悉的感覺,應該只是個鎮關城的普通百姓。
“我是誰?我是衆仙會酒樓的老闆!你這小娃兒砸我牌匾擾我生意,究竟是何居心!?”
“你的酒樓?”聽到這,苗依依的眼睛裡面總算是有了絲生氣,不過是惱怒,“衆仙會這名字,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看着苗依依這副樣子,蘇黎不免有些心疼,不過現在可不能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出自己的身份,還是在演一會戲的好。
“我白居易自小博學多才,閱覽無數書籍,區區一個酒樓的名字我還是想得出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竊取了別人的才華咯?”
“好,這名字我就暫且不問了,那這道菜,你又是如何想出的?我苗國所有百姓都將這果子當作飼料餵豬,你居然做成了菜賣出去?”
小丫頭!能不能少說兩句!等會去後院告訴你們身份不就行了。
“這,這倒是受到了某位高人的指點...不過這又關你們什麼事?真是多事,如果你們吃不起飯的話,去後廚,我給你們帶點飯過去,以後就別來打擾我做生意了!”
說罷,蘇黎帶動着身子徑直朝後院走去,走去的路途中還對着苗依依和巫兩人使着眼色,不過苗依依並沒有心情猜出面前這人對自己使眼色是什麼意思,而巫更是將眼前這人的眼神當作成了一種挑釁,一種不屑的挑釁。
這可將本來心情就不好的巫給惹毛了,本來苗依依因爲見到蘇黎被砍頭,神智已經有些恍惚,而這恰恰就是因爲自己一直求穩的結果!
想到這,巫猛地將左拳給打出,準備在這胖子身上留下些印記,免得以後依舊是如此囂張跋扈!
碰!
“你幹嘛,瘋了?”
感到危險的蘇黎不自覺地將右掌伸了出去,擋下了巫的這一強力一擊,而後也只是掌心發燙,震出的氣浪把苗依依喝空的茶杯給震碎。
“你這人居然還練過一些,難怪如此臭的脾氣!!”
說着,巫緊接上了第二擊襲去,緊逼蘇黎的喉嚨,而這次的巫並不打算放水,因爲根據剛剛蘇黎擋下的那一擊的力度來看,只要自己不動用法術,那這人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自己的對手!
感到一陣殺意死死鎖住了自己的脖頸,蘇黎即刻將自己的六感突破到了極致,險些受擊,動脈處的皮肉被擦破了一些,看着兩人打的如此熱火朝天,待在門口的王福運簡直是看傻了眼,
這兄弟,不僅是教書的,還會做出一些新奇的菜,不僅如此,他還練過體術?
如此多的技能,是如此體型能辦得到的麼!?
這人,可真是不好惹,而且與他糾纏的那男子,剛剛可是有好幾位壯年女子拉扯都拉不動的,這兩人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
至於被打壞的那些高端木桌和用來裝修的裝飾,王福運倒是一點也不心疼,反正靠着蘇黎已經賺了這麼多,他想破壞就破壞吧!有了這種想法的王福運,也只是遠遠的站在門口當作看戲的人一樣,饒有興趣的盯着裡面,看着兩人扭打,而那男子身邊的女子,也早就不知道溜去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