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澤走向前,靠近絕美女子,一道淡藍色光輝縈繞絕美女子全身上下。
絕美女子只感覺渾身被一股暖流包裹着,受傷的軀體竟然在神奇的恢復,就連多年的頑疾也被治癒。
絕美女子眨着美目,不可思議的盯着顏玉澤。
淡藍色神輝消散,顏玉澤站立起身,微笑道:“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絕美女子仍是盯着他。
顏玉澤看着絕美女子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偏移和眨動,淡淡問道:“你便是趙王王妃?”
“是有如何?”絕美女子冷漠的反問道。
顏玉澤微微笑道,他沒有再說任何話,而是起身向趙王內府外走去。
臨近院門,顏玉澤這才悠悠開口,丟下一句話:“你可以出城,也可以繼續待在這裡,只要遵守規則便可。”
言罷,顏玉澤走出趙王內府之外。
他沒有和絕美女子說要遵守什麼規則。
絕美女子卻懂顏玉澤的意思。
涼安趙王外府,公文濤和白永安在安靜等待顏玉澤,一旁的陳浩難免有些坐不住,
在顏玉澤走後,小永安便沉默不語,一個人坐在一旁一言不發,悶悶不樂。
“怎麼,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心事這麼重?”公文濤走來,坐在小永安身側。
小永安見到來人是公文濤,徑直將頭扭過一旁。
他不喜歡公文濤,不喜歡北荒蠻子。
“小屁孩,怎麼這麼不願意搭理我?”
小永安白了公文濤一眼,仍舊是不理會公文濤。
公文濤不傻,大概猜出端倪,明白小永安爲何如此敵視自己的原因。
“就因爲我是北荒古帝城的人嗎?哈哈要知道你的公子哥哥也是的北荒古帝城的人。”
“你胡說!公子哥哥不是北荒古帝城的人!”
公文濤一句話說到白永安的心坎這,小永安聽後如同炸開毛的獅子,向公文濤咆哮道。
公文濤屬實被嚇了一跳。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
“小屁孩,我們北荒古帝城世代鎮守北荒大漠,鎮壓北荒兇徒,長達千年之久。哪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就讓你這麼恨我們?”
“你們殺了我哥哥!”小永安兩眼通紅佈滿血絲,仇視的盯着公文濤。
“何時之事?”
“哥哥是幽州兵,被派往北荒打北荒蠻子!”
公文濤聽後,頓時不想和這個不足八歲的孩童爭執,屬實是毫無意義,兩人講話根本都講不通。
顏玉澤從內府走出,他的聽力超凡,早已聽到公文濤和小永安的對話。
此刻他滿臉陰沉,一言不發走來。
陳浩見狀,趕忙迎了上來,滿是期待的看向顏玉澤,忍不住好奇問道:“顏兄,這趙王王妃長得如何?”
“和傳言一般,長得絕美。”顏玉澤不緊不慢的回道。
“真的?”陳浩兩眼冒光道。
顏玉澤點點頭,沒有繼續和陳浩談論,而是徑直走到一旁公文濤和小永安的身側,面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話:“走吧。”
縱使之前小永安心中萬般糾結,在聽到顏玉澤發話後,小永安毫不猶豫的起身,跟在顏玉澤身後。
公文濤也不言語,一同跟在顏玉澤之後。
陳浩望着逐漸離開的三人,再看看近在咫尺的趙王內府院門,只要他推開這道院門,便能夠看到美豔涼安的趙王王妃。
只要一步便可。
陳浩看了看一旁守衛的北荒狼騎,心中頓時有了決定和底氣,再不猶豫,推開院門。
他只想目睹一眼絕美的趙王王妃。
突然,一道凌冽劍氣襲來。
陳浩根本來不及躲閃。
他本就是一介凡人,毫無修煉資質,也並非修道者,壓根就感知不到趙王內府中有一道恐怖的氣息。
哐當!
只聽到瓷罐破碎的聲音,小永安和公文濤下意識的回頭,便看到那場血腥的場面。
兩人皆是呆立原地。
顏玉澤兩眼幽邃深沉,面容冰冷無色,淡淡給經過身旁的北荒狼騎將領留下一句話:“將那些養魂玉和銅幣收拾好,人好生埋葬。”
那北荒狼騎將領聽後,屬實鬆一口氣,道:“遵命,顏公子!”
八歲的小永安從頭到位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是轉身回頭便看到這幅駭人的場景。
十幾塊養魂玉之上,沾染着斑駁的鮮血,肆意流淌在青石地板之上,滲透到縫隙之間,融入泥土之中。
直到顏玉澤走了很遠很遠,公文濤拍了拍失神的白永安,兩人連忙追上逐漸消失背影的顏玉澤。
涼安趙王府,不遠處的破舊茅屋中。
涼安趙王小心謹慎的觀望四周,發現除了他們並沒有什麼可疑的身影,便悄悄行進。
明州城很大,八百北荒狼騎不能盡數監視。
好在宋計成佈局多年,在明州城埋下許多雙眼睛,很快發現涼安趙王的蹤跡。
隻身一人的涼安趙王被擒拿,北荒狼騎迅速將涼安趙王壓到顏玉澤的身前,此時的顏玉澤等人才剛踏出涼安趙王府,正想回客棧牽回白龍。
“顏公子,趙王劉晉已被生擒,該如何處置?”
公文濤聽聞趙王劉晉被抓,迫不及待的上前,打算嘲諷一番,可臨近定眼一看,公文濤瞳孔猛的大睜,驚道:“這分明就不是劉晉!”
顏玉澤也確認一看,同意的點點頭,道:“他確實不是趙王劉晉,他是趙王劉晉身旁的護衛。”
“沒錯,我第一次被抓時便見過他,他是劉晉身邊的狗。”公文濤附和道。
顏玉澤也懶得盤問,此人只不過穿着劉晉的衣服吸引注意力罷了,恐怕真的劉晉早已逃跑多時,
“帶下去吧,把趙王內府的人撤走,裡面那趙王王妃你們都不是對手,她若敢插手明州城之事,我定會解決。”
“遵命,顏公子。”
明州城地下暗道,趙王劉晉獨自一人狼狽逃竄,他身邊的兩名護衛已經被他派去吸引注意力。
三年前受封一字並肩王,趙王之時,他便做了最壞的打算。
涼安新帝賞賜陰、幽、明三州,這可是靠近北荒古帝城最近的地域,他怎麼敢掉以自信。
要知道,這可是在頭頂時刻懸着一把刀。
他不僅在涼安王府之下挖暗道,還在明州城中挖了一條出城的暗道,就是用來解決今日的情況。
暗道之中,趙王劉晉沒有火把,尋不到一場光明,他陷入無邊的黑暗中,是能靠着石壁摸索着出去。
行進大概兩個時辰,期間不斷磕倒在地,身上碰出大大小小的傷口,劉晉不敢吭聲,他怕出現意外。
終於,他撞到一層石階,被狠狠摔在地上,趙王劉晉不怒反喜,這是已經到暗道盡頭,他出城了。
推開頭頂的石壁,一層厚厚的泥土把趙王劉晉壓住,他拍去身上的塵土,放眼望去周圍逐漸昏暗。
天邊夕陽落幕,夜宇即將來臨。
暗道之上,站着一個人,她沒有低頭向下望,甚至看都不曾看暗道中狼狽的趙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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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