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王楓準備帶領天瀾域北部神仙宗前往天瀾域中部時,遠古天地神仙宗主殿內,葉沐卿端坐在主座旁的寶座上,旁邊站着王重陽、玄剎大魔、重鋒等人,底下則站着李慶等精英弟子!
葉沐卿幽怨的看了一眼空空的主座,這傻夫君,七夕了也不知道送個禮物給她,還留她一個人獨守這遠古天地神仙宗。
此時,李慶等諸多弟子一個個恭敬的立在殿內,不敢出聲,在宗主離開後,夫人表現出令人震驚的能力,以一己之力,將這神仙宗拉到一個無比高的高度。
就連已經成爲廢人的沐雲飛,此時渾身氣息雄渾,深不可測,無論走到哪個地方,都是足以令天地震顫的存在!
回想起當初夫人救治沐雲飛的簡單粗暴,李慶等人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曾經,系統給王楓兩個救治沐雲飛的辦法,一個是找到荒天魔神,一個是以凡人之軀領悟天地道則,破而後立!
而葉沐卿的辦法,則極其簡單粗暴,她直接具現出天地萬千道則,將沐雲飛丟入其中,同時,還給了沐雲飛一個能夠提升悟性的寶物!
試想一下,哪怕是一頭豬,在得到提升悟性的寶物後,待在萬千道則具現出來的地方,也能領悟出道則,更何況是沐雲飛。
於是,令王楓頭疼的沐雲飛,卻被葉沐卿簡單粗暴的救治回來,並且得了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爲。
“今日是世俗界的七夕,我欲送夫君一個禮物!”葉沐卿回過神來,撇了一眼底下的李慶等人,輕聲道。
當葉沐卿此話落下後,李慶等人渾身一顫,而凌飛舞等人,更是齊齊瞪了一眼李慶。
李慶也是懊惱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嘴賤了,前幾日,李慶有感而發,說了一句:“過幾天便是七夕了,我李慶連想要送禮物的對象都沒有!”
其實當時李慶也不是有感而發,而是故意在凌飛舞面前這般說的,以前老被凌飛舞揍,現在修爲高了,凌飛舞揍不動了,李慶反而有點不習慣,就想換個方式被‘揍’!
卻不曾想,被路過的宗主夫人聽到了,一頓刨根問底。
李慶依稀記得,當宗主夫人得知七夕乃是世俗界的情人節時,那眼睛雪亮雪亮的,那時李慶便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啊!
“不知夫人打算送宗主什麼禮物?”李慶硬着頭皮出聲道,沒辦法,作爲大師兄,啥事都得他扛着。
“當初那靈韻至尊敢讓夫君跟神仙宗遭受恥辱,那你們就去將靈韻至尊的老巢端了,送給夫君當禮物!”
“如今,靈韻至尊帶着大部分靈韻源界之人,隱藏在天瀾域中部伺機而動,老巢薄弱,你們去,綽綽有餘了!”
“至於靈韻至尊以及那些靈韻源界的人,留給夫君親自處置!”
葉沐卿撇了一眼李慶,輕聲道。
聞言,李慶等人面面相覷,倒不是怕,而是區區一個薄弱的靈韻源界,值得他們師兄弟一起出手?
以他們師兄弟如今的修爲,別說靈韻至尊了,將天瀾域打個對穿,都綽綽有餘!
“夫人,不說您,我師兄弟都能將那靈韻至尊給宰了,爲什麼不....?”李慶眼眸一閃,出聲道。
“當初我還沒來得及出手,靈韻至尊便退走了,讓夫君以及神仙宗遭受恥辱,這恥辱終究得夫君自己來,才能洗刷,才能心性通透!”葉沐卿淡淡道。
李慶等人點了點頭,沒有再開口。
“夫人,我想去天瀾域中部一趟!”沐雲飛站出了身,拱了拱手,出聲道。
“想尋回你母親?”
沐雲飛點了點頭,如今他已不在是廢人,修爲更是高得離譜,豈能讓母親在待在那個無情的古族裡受苦!
“放心,夫君會把她帶回來的!在夫君沒有去之前,我不讓她死,沒人能動得了她!”
當葉沐卿的話音落下後,沐雲飛一怔,輕輕點頭,對於葉沐卿的話,他沒有絲毫懷疑,能將他從一介廢人恢復到如今這等模樣,夫人的能力,深不可測。
哪怕達到他們這般修爲,仍舊看不透夫人,夫人的一個眼神,都能令他們心驚膽顫。
“這一次,你們帶三千弟子去,主要是在靈源源界,讓那些弟子歷練一番,之後在順手將靈韻源界端了!”
葉沐卿掃了一眼底下的李慶等人,輕喃道。
“是!”
...............
天瀾域中部,荒古山脈的兩座山峰上,兩道身影遙遙相對。
這兩人竟都是年輕人,一位身穿黑袍,長髮隨風飄動,細長的眼眸中,閃爍着銳利,修長且高大的身材,透着一股冷傲逼人的氣勢!
而另一位,身穿白袍,英俊瀟灑,但其一頭長髮,竟是雪白,透着一股滄桑的氣息。
在這兩人周圍不遠處的山峰上,站着密密麻麻的天瀾域中部強者,一個個翹首以待,眼中閃爍着興奮之色。
其中一座山峰上,兩位白髮蒼蒼的老者負手而立,渾濁的眼眸凝望着那兩個年輕人,滿是皺紋的臉上浮現着一抹期待。
“老夫倒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子的戰鬥,竟將你這老傢伙也引出來了!”天風老人看這一眼身旁的摯友,輕笑道。
“你不也是?老了,得找個衣鉢傳人。”長寧老人看了一眼身旁的天風老人,搖了搖頭,出聲道。
這座山峰上,除了這兩位老者之外,再無他人,那些趾高氣揚的天瀾域中部強者,沒有一個人敢來打擾這兩位老者。
這兩位正是名震天瀾域中部的散修強者,修爲達到道仙境,就算是那些大勢力,都不願意招惹他們,合稱“長天二老”!
“自從晏瘋子出現後,倒是將這平靜的天瀾域中部攪出了波瀾,這兩個小子也坐不住了!”長寧老人笑了笑,瞥了一眼那兩個正在蓄勢的年輕人,出聲道。
“晏瘋子背後的存在不簡單,這場波瀾,是福是禍猶未可知!”天風老人眉頭皺了皺,輕喃道,他沒有長寧老人那般樂觀,反而充滿着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