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酒樓,方悅再一次來到了這裡。
酒樓前,對自己手下的小弟吩咐了幾句,方悅便轉身獨自一人登上了二樓。
而秦智信,依舊在靠近窗戶的位置上獨自喝酒看着窗外的人流。
看到方悅走進,秦智信回頭看了一眼,隨口問道:“你來了,我指點你的東西練了沒有?”
走到秦智信身邊,方悅一臉恭敬的回答道:“練了,您指點的東西我已經全部練會了!”
“秦老,您指點的太對了,我按照你說的方法去做了以後,整個人的氣血運轉速度和出拳速度,都快了許多。”
她昨天晚上按照方源的解釋練習了之後,就已經將秦智信指點她的東西全部學會了。
她雖然領悟能力不強,但是有了方源將一切都給她掰開來解釋之後,她實際操作起來的速度很快,直接將秦智信給她的指點全部練會了。
秦智信聞言一愣,皺了皺眉。
“我指點你的東西你全部學會了?”
秦智信狐疑的看着方悅,有些不相信。
方悅點點頭說道:“嗯,我全部學會了。”
看着方悅一臉認真的表情,秦智信眼中有了驚疑,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給我看看,讓我看看你學的怎麼樣。”
方悅聞言,也沒猶豫,看了看周圍沒人,直接伸手,輕微的變化了幾次手勢。
看到方悅的動作,秦智信頓時沉默了下去。
‘開什麼玩笑,她竟然只是用了一個晚上就已經把我指點她的東西全部練會了?!’
雖然方悅的動作很輕微,但是以秦智信的眼力,還是清楚地看到了方悅變換動作中有他指點的東西在內。
正是因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些,秦智信纔有些驚訝和震驚。
因爲依照他的經驗,如果是尋常的庸才想要學會他說的這些內容,大概需要八九天甚至更久的時間才能學會。
如果是天才,那也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學會。
畢竟,他說的這些內容都是殘缺的,就算是天才,也無法在短短一天內學會這些。
但是他眼前的這個方悅,竟然在短短一個晚上,就直接把他指點的內容全部練會,讓秦智信頓時就感覺有些茫然。
‘難道她並不是記憶力不行,而是裝作不行,因此才裝作用一天的時間就練會了...她想要用這個方法來震驚我?’
‘只是,她並不認識我,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用這種辦法做什麼?’
秦智信心中有些狐疑。
‘而且,就算是這樣,她也只是用了兩天而已,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
念頭閃過,不過一瞬間,秦智信就平復了表情,說道:“不錯,你的天賦不差。”
“難得遇到了一個好苗子,今天你帶紙筆了沒有,我再指點你一些。”
秦智信想要看看,看看方悅到底是不是和他想的那樣,是一個絕世天才。
“我帶了。”
方悅從身上取出紙筆,放在桌子上。
“嗯,你聽好了...”
秦智信點點頭,便開口訴說。
他要看看,方悅的天賦到底有多強。
這一次,他就沒有再說一些簡單的東西了,而是將他拳法之中一些精深的東西說了一部分。
‘這一次我給她說的東西,想必就算是她的天賦,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全部領悟出來吧。’
依照他的經驗,就算是天才,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真正領悟到這些東西的全部真諦。
‘沒有想到,只是來飛鳳城避難,居然還遇到了一個天才。’
看着認真記載的方悅,秦智信心中有些感慨。
要是尋常的天才,他還不放在心上。
但是方悅給他的印象很好,再加上方悅表現出來的天賦的確十分難得一見,因此,秦智信就想傳授她一些更精深微妙的東西。
片刻之後,秦智信停下講述,而方悅也停下了紙筆。
看着紙上記載的東西比上次更加難懂,方悅忍不住看向秦智信,問道:“秦老,我還不知道您的身份呢,想必您的身份一定不同凡響吧。”
秦智信聞言,咳嗽一聲,回答道:“我的身份...你就不要知道了。”
方悅見狀,也沒有繼續發問,而是端起酒壺,兩人開始飲酒聊天。
......
五行拳館,方源將最後一口異獸肉吃下,隨後便站起身體,緩緩運轉氣血,消化體內的異獸肉。
便隨着滾滾精氣的加入,方源的武道修爲又有了一個不小的進展。
‘快了...’
感受着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方源心中微微振奮。
只要再過幾天,他就可以將煉體二重的道路走完,踏上煉體三重的道路了。
而到了那個時候,外城的一些危險就不被他放在心上了,他完全可以前往外城,去狩獵異獸。
雖然異獸難得,而且異常兇險,但是方源曾經給一頭異獸用過千里流芳,留下了可以供他追蹤的痕跡。
只要到了煉體三重,他完全可以前往外城,將那頭被他斬落一雙翅膀的人面狍斬殺,用它的血肉來助自己修行。
片刻過後,方源停下拳法,活動了一下身體,便轉身離開了五行拳館。
街道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擺放在街道兩旁,一些商販正在吆喝,招攬生意。
方源走在街道上,避開人流,朝着自己家中走去。
突然,一箇中年男人從旁邊的走了過來,來到了方源身前。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方源皺了皺眉。
沒等方源問話,中年男人便恭敬說道:“方少俠,我是內城劉家的家奴,我家主人邀請你加入劉家,成爲劉家的客卿。”
“我沒興趣。”
方源搖了搖頭,轉身欲走。
中年男人一愣,隨即連忙說道:“稍等片刻,只要放少俠你加入劉家,就能每月...”
方源頭也沒回,直接走過這個中年男人。
這些家族,他沒有任何興趣去加入。
因爲他們給不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看着絲毫不給情面,轉身就走的方源,中年男人雙手緊握,心中不甘。
憑什麼自己就要一輩子卑躬屈膝的伺候人,平時受盡了臉色,只爲了能夠一直呆在劉家。
而方源這些人,卻絲毫不把劉家放在眼裡,對他們的邀請都是愛答不理的。